凤漓觞倒是特别喜欢看他着急的模样,唇角带了笑,将他的手抓得更紧:“爱卿小声些,一会儿其他人该发现我们了!”他故意如此,像偷摸出来会情人的一般,眼底是得逞的笑,顾瑾无法,不敢离他太远,叫旁人看出他们牵着手,只能往他身边凑了凑,希望借着宽大的衣袖做遮掩。目的达到,凤漓觞脸上的愉悦更甚,拉着顾瑾一步步走上尘雾寺。两人刚上去,庄重的钟鸣声便响彻整个山腰,已是下午,常年萦绕在山腰的雾气
凤漓觞倒是特别喜欢看他着急的模样,唇角带了笑,将他的手抓得更紧:“爱卿小声些,一会儿其他人该发现我们了!”
他故意如此,像偷摸出来会情人的一般,眼底是得逞的笑,顾瑾无法,不敢离他太远,叫旁人看出他们牵着手,只能往他身边凑了凑,希望借着宽大的衣袖做遮掩。
目的达到,凤漓觞脸上的愉悦更甚,拉着顾瑾一步步走上尘雾寺。
两人刚上去,庄重的钟鸣声便响彻整个山腰,已是下午,常年萦绕在山腰的雾气却并未消散,放眼望去颇有几分仙气缭绕的意境。
顾瑾看着,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些,凤漓觞又拉着他去上香。
“陛下,臣如今无欲无求,没有上香的必要。”
顾瑾不想去,凤漓觞大手一挥,丢了两锭金元宝到功德箱里,又接过庙里的小沙弥递过来的香柱,强塞进顾瑾手中。
“爱卿无所求,那就替朕、替天下百姓求!”
他这是霸道惯了,顾瑾也不想与他在这清净之地争执,撩了衣摆跪在蒲团上,朗声开口:“神明在上,顾瑾愿以十年寿元,换远昭国国运昌盛,繁荣兴旺!”
说完,叩了三叩,将香柱插进香炉里。
凤漓觞对他说的不大满意,眉头拧着,但也隐忍未发,等顾瑾起来,又将他拉到旁边抽签。
解签的寺里德高望重的主持,去年母亲帮顾瑾求的是姻缘,这主持解签说他会遇到一个良人,母亲为此还欢喜l̶l̶l̶了好久,如今看来,这签却是不准的。
顾瑾心中不信,手却已经顺从的抽了一支。
下下签。
“公子方才心中所想何事?”
主持悠然的问,纵然不信,可看见下下签三个字,顾瑾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家兄远在千里之外,方才我在想他是否能平安归来。”
顾瑾如实回答,主持展开签书提笔开始解意,片刻后却是叹息着摇了摇头:“二子遗世,明珠蒙尘,极为凶险啊……”
从尘雾寺下来,顾瑾一直抿着唇没说话,凤漓觞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到了山脚,等候多时的宫人立刻奉上暖炉,凤漓觞没要,把两个暖炉都塞进顾瑾手里。
两人上了车,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起来,顾瑾还是心神不宁,被凤漓觞压在马车壁上狠狠地吻住。
顾瑾予取予求,没有反抗也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陛下,你会保我兄长平安吗?”
他问得突兀,眼底满是恳求,像个走失在夜里的孩子。
凤漓觞看得心头一滞,没好气的怒吼:“朕初登大位,根基不稳,正是用人之际,朕没事要他的命做什么?”
是了,他需要用人,不然也不会在灭了顾家满门以后,还拘着自己要挟兄长。
兄长战功赫赫,哪怕是为了稳定军心,他也不会轻易动兄长的,顶多就是卸了兄长的兵权,将他困在京中,安排个没有实权的闲职。
想清楚这一点,顾瑾稍微放松了些,却还是主动勾着凤漓觞的脖子小声哀求:“陛下亲口承诺臣一句,保臣兄长此生平安无虞。”
“你……”
凤漓觞想发火,顾瑾主动吻上他,又急切的去拉扯他的衣服,竟是连现在在马车里也顾不上了。
感受到他内心的惶恐不安,凤漓觞回拥住他,命宫人将马车驾到僻静处,将宫人赶下去,宠着他放肆了一回,才又重新赶路。
人累到极致,心也勉强有了着落,回去的路上,顾瑾安安分分的待在凤漓觞怀里,要多听话有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