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真是大胆,本公子都说热了,你还不把衣服给我撤了!”顾瑾厉喝,醉得狠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二世子,喝醉了酒有小厮家奴哄着。“本公子?”凤漓觞第一次见他发公子脾气,有些新奇,故意又将披风抓紧了些,把他的手也束在其中无法动弹。顾瑾挣了两下挣不开,便一头撞在他胸膛,醉醺醺的吓唬人:“你这刁奴,等我兄长回来了,定有你好看!”他说得气咻咻,分明还是个孩子模样,凤
顾家世代都是武将,到了顾瑾这儿出了个文臣,全家都稀罕得不得了。
因他读书聪颖过人,家中老小便把他当女孩子娇养,只觉握笔的手当好好保护,不得沾阳春水,金贵得很。
幼时顾慎带顾瑾耍剑,害顾瑾掌心起了两个水泡,顾慎因此被罚蹲了好几日的马步。
其实顾瑾也并非没有武学天赋,只是家中想让他做文臣,证明武将也并非没有学识,让他学的都是些好看的招式,不费力却也不大实用。
此刻他穿着一袭牙白的朝服,站在一片红灯笼林中舞动,纤腰长腿,无一处不美。
树枝扫过,带着风,却并不凌厉,反而多了两分绵软的酒气。
扶他过来的宫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不远处亭中的凤漓觞挥手让他离开,专心的看着顾瑾撒酒疯。
舞了好一会儿,身体越发的热,顾瑾丢了树枝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扯了腰带就把外袍脱下。
这人醉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凤漓觞皱眉,起身上前,解下自己的披风把人罩住。
“热!”
顾瑾伸手想把披风脱掉,凤漓觞直接把人裹住抱进亭中,坐下以后也不撒手,就这么把人抱在腿上。
“你这奴才真是大胆,本公子都说热了,你还不把衣服给我撤了!”
顾瑾厉喝,醉得狠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二世子,喝醉了酒有小厮家奴哄着。
“本公子?”
凤漓觞第一次见他发公子脾气,有些新奇,故意又将披风抓紧了些,把他的手也束在其中无法动弹。
顾瑾挣了两下挣不开,便一头撞在他胸膛,醉醺醺的吓唬人:“你这刁奴,等我兄长回来了,定有你好看!”
他说得气咻咻,分明还是个孩子模样,凤漓觞松手捏住他的鼻尖逗弄:“嗯?爱卿要如何要朕好看?”
顾瑾憋得喘不过气来,却醉得不知道要张开嘴呼吸,只能睁大醉得迷离的眼睛看着凤漓觞。
他这眼神无辜极了,兔子一般,委屈巴巴的,凤漓觞被他看得心痒,不由得松手,这人却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大哭:“顾慎!你他妈终于舍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这人平日里说话文绉绉,没想到面对顾慎的时候却是这副模样。
凤漓觞莫名有些吃味,想把人从身上扒下去,顾瑾却手脚并用的缠着他,拉扯间,凤漓觞可耻的有了感觉,便在这人臀上拍了一下。
“下去!不然朕就不管你是醉了还是病了!”
凤漓觞威胁,顾瑾这时却听不进他说话,只把他抱得更紧。
鲜美的肥肉都送到嘴边了,凤漓觞哪有不吃的道理?
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人脑袋拧过来亲了一番,顾瑾身体颤抖,扑簌簌的开始掉眼泪:“顾慎,他又……又开始欺负我了,你快帮我报仇,快抽他大耳巴子!”
凤漓觞:“……”
原来这人平日这个时候心里想的就是这些?
眼神微凛,凤漓觞越是将他欺负得凶狠,顾瑾上蹿下跳的想要逃离却不得法,最后只能一口咬在凤漓觞肩头,无助的呜咽:“顾慎,大坏蛋,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他哭得那样伤心惨烈,倒叫已经没了理智的帝王进退不得,然这个时候如何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