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觞语气愉悦,好像昨晚被极大的取悦,连之前顾瑾对他的种种不敬都被一笔带过。等他走后,顾瑾又坐在在床上发了小半个时辰的呆,身体的乏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心里很空。以往初一,他必会被母亲早早叫起,一家人去城外的寺中上香还愿。父兄都征战沙场,母亲总是担惊受怕,平日参佛上香,也算有个寄托……如今家中只剩他一个,出去瞧见别人热闹,也只能显得自己越发孤寂罢了。他坐在屋里不知道自己
因为凤漓觞这句话,顾瑾一晚上没睡好,反反复复做着噩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准备起来,惊愕的发现背后还贴着个人。
尚未回头,那人的唇寻了过来,将他里里外外的气息搜刮了一通才撤开。
顾瑾被吓了一跳,怕这人任性起来再做点别的,顾瑾连忙往床边挪了挪:“陛下?你没上朝??”
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还有些干涩,凤漓觞表情慵懒,将他又拽回去,抱在怀里:“今日初一,休沐三日,爱卿想累死朕吗?”
难得有三天假期,凤漓觞抱着顾瑾在床上赖了半天,亲亲摸摸的……要不是太后派人来请,两人险些走火白日宣淫一番。
顾瑾老脸烧得不行,自己麻利洗漱完,却被凤漓觞逮着帮他更衣。
这人身材强健,又比顾瑾要高上半个头,顾瑾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总有种压迫感。
弯腰帮他绑腰带的时候,凤漓觞凑到他耳边低语:“爱卿,昨夜那个问题,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顾瑾听得手一抖,扯掉他腰带上的一颗珊瑚串珠。
“……”
顾瑾没想到这串珠这么不耐用,拿着那颗珠子有些无措,凤漓觞倒是心情极好的在他唇角亲了亲:“不想回答朕以后就不问了!”
说完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偏头看着他道:“白日朕要陪母后,你别乱跑,晚点朕再回来陪你。”
凤漓觞语气愉悦,好像昨晚被极大的取悦,连之前顾瑾对他的种种不敬都被一笔带过。
等他走后,顾瑾又坐在在床上发了小半个时辰的呆,身体的乏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心里很空。
以往初一,他必会被母亲早早叫起,一家人去城外的寺中上香还愿。
父兄都征战沙场,母亲总是担惊受怕,平日参佛上香,也算有个寄托……如今家中只剩他一个,出去瞧见别人热闹,也只能显得自己越发孤寂罢了。
他坐在屋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快晌午的时候,一个脑袋畏畏缩缩的探进来,却是之前敬事房那个胆子小的太监。
“鬼鬼祟祟在门口做什么?”
顾瑾低喝一声,那人连忙滚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燕子形状的风筝。
“顾……顾大人新年好!”
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按理,初一问了新年好,是要给赏的,顾瑾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摸……忽的记起之前的贴身玉佩和玉坠都丢给了棺材铺的伙计。
“新年好!”顾瑾回了一句,起身朝他走去,走近了以后才发现这太监生得白白净净……不过十五六的模样,正是个俏生生的少年郎。
见他吓得眼神飘忽,顾瑾不由放软语气:“我现在手上没有东西,晚点给你赏钱。”
“小五谢过顾大人!”
小太监欢喜的道谢,好像得了天大的便宜,顾瑾被他这容易满足的性子惹得唇角上扬,看着他的风筝道:“你要去放风筝?”
问及这个,他又紧张起来:“是……是陛下让我带顾大人去放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