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模样,时汐愈发难受。她拉着小桃坐在了软垫上,宽解着她:“兄长岂是你能拦住的?明明是我不该溜出去才对。”小桃还是满脸歉疚,还忽地想起一件事来。她睁着茫然的眼睛,问时汐:“小姐,我听闻成家少爷今年高中了状元,为人忠厚老实,您为何不想嫁给他?”提起自个儿的婚事,时汐满腹惆怅。要是常人要是听到,她对自己梦中的男子动了心,定会觉得她疯了。可这三年来,时汐都会梦到这样一个人。她与一个男子自幼相识,想携长大。
庭院当中,只余受刑下人们的低低哀哭。
时汐看了躺在刑凳上的小桃一眼,一时间进退两难。
她虽到了出阁的年纪,也不想再连累身边的人,但她才陪在家人身边不过三年……
时汐咬了咬牙,扑通跪在了时老将军面前:“爹爹,汐汐往后一定听您的话,求您不要着急将女儿嫁出去!”
见状,时老将军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别过头去不再看时汐,决绝道:“我汐已决,你不必多说,赶紧给我回房去!”
话落,时老将军就令其余的下人将时汐送回了房中。
她一步三回头,直到有人扶着小桃去了下人房,才放下心来。
时老将军与时凌时还站在庭院当中,折腾了一碗,此时天边都翻起了鱼肚白。
年近五十的时老将军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疲惫,嘱咐时凌时:“这两日你看着汐汐,为父再去请一趟游神医。”
时凌时并未多说,只应了声是。
就这样,时汐被关在家中好几天。
时进秋日,这是青门关这一带最好的时节。
时汐无聊得发闷,在房中踱步几圈后,又望着跟在她身后步履蹒跚的小桃叹了口气。
小桃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忍住自责了起来:“小姐,都是小桃不好,那日睡得太早,没能拦住少爷进院子。”
见她这副模样,时汐愈发难受。
她拉着小桃坐在了软垫上,宽解着她:“兄长岂是你能拦住的?明明是我不该溜出去才对。”
小桃还是满脸歉疚,还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她睁着茫然的眼睛,问时汐:“小姐,我听闻成家少爷今年高中了状元,为人忠厚老实,您为何不想嫁给他?”
提起自个儿的婚事,时汐满腹惆怅。
要是常人要是听到,她对自己梦中的男子动了心,定会觉得她疯了。
可这三年来,时汐都会梦到这样一个人。
她与一个男子自幼相识,想携长大。
春日泛舟游湖,秋时赏枫作乐,无论做什么,这个男子始终跟在她身边。
只是最近这个梦开始有些不同了。
这几日梦境渐渐真实了起来,最后男子总会冷若冰霜的对她说:“时汐,我真后悔认识你。”
心疾已经好了三年的时汐,在每次梦醒后都疼痛不已。
时汐抛开这些杂念,沉沉叹了口气:“都没见过面,何谈喜欢?”
小桃不懂这些,她只晓得婚事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此刻,她也只是劝着时汐:“但时老将军看中的人,必然不会差。”
这些道理时汐又何尝不懂,为此她才更加惆怅。
正当主仆二人叹气时,有几颗小石子从窗外飞了进来。
时汐顿时来了精神,朝着小桃悄悄使了个眼色,小桃立即会汐。
主仆二人猫着腰走出房门,见时老将军跟时凌时都不在,赶紧取了木梯上屋顶。
视野一片开阔,秋风扫过。
时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她眼睛倏地亮了起来,朝着那头喊道:“俞行!”
屋顶上的人闻言,身形一滞。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的青铜面具在白日里来,看起来都格外渗人。
时汐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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