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起了眉。唐晚怡低咳几声,靳星沉便收起手机,走到床边询问她的状况。“我没事。”唐晚怡摇摇头,颦眉看着手机欲言又止。靳星沉便问:“发生什么事了?”唐晚怡这才叹息一声,举起手机,给靳星沉看了一眼新闻。【天衡集团总裁宋逸岑为爱痴狂!】配图赫然就是沈月被宋逸岑抱在怀中的照片。看清后,靳星沉的脸色倏然一沉。唐晚怡叹口气,一副苦恼又为难的样子:“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把月月带走的,当时,月月就和他很亲密了。”
宋逸岑的脸色并不好看,眉宇间隐忍着怒气。
“沈月,你从疗养院跑出来就为了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撑不住……”
“我知道。”
沈月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声音很轻,却很笃定。
“但是,哥,我快死了不是吗?我不想死在那白色监牢之中。”
她在那里待够了,漫无止境的治疗,最终也只是延缓了两年的死亡时间罢了。
“别说了。”
宋逸岑厉声喝止,眼睫在面上洒下一片阴翳:“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乖乖呆在医院就好,我会有办法。”
沈月心沉沉下坠。
张了张唇,终是掩住无声叹息。
她的养兄性子极为偏执,这些年来,她早明白与他争论没有意义。
三年前,为了给她治疗,他甚至能强行将她软禁在那疗养院中。
如今,宋逸岑故技重施,又一次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这次,宋逸岑没有将她带回英国的原因,沈月也知道,是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住再一次长途颠簸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糟糕到什么程度。
几日后,趁着宋逸岑处理工作的时间,沈月从护士那里借了手机。
她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靳星沉低沉的声音:“哪位?”
沈月的心随之一颤,哑声开口:“星沉,是我。”
电话那头一瞬死寂。
沈月低低开口:“我这几天有些事情,暂时回不去了,抱歉,没来得及告诉你。”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半晌,才听到靳星沉冷笑一声。
“无缘无故消失不就是你的拿手好戏,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没日没夜的找你吗?”
冰冷的话语似一盆冰水浇下。
沈月的心一瞬被狠狠刺痛,心头泛起阵阵苦涩,却无力反驳。
她咬着发白的唇,轻声说:“对不起,我过两天一定会回去的。”
靳星沉冷笑一声:“你……”
话未完,这时,熟悉的皮鞋声音自走廊外传来,沈月匆忙挂断电话。
在英国时,沈月也尝试着借过电话,可被宋逸岑发现的后果就是那个护士后来她再也没见过。
同一所医院,另一间病房中。
靳星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起了眉。
唐晚怡低咳几声,靳星沉便收起手机,走到床边询问她的状况。
“我没事。”唐晚怡摇摇头,颦眉看着手机欲言又止。
靳星沉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唐晚怡这才叹息一声,举起手机,给靳星沉看了一眼新闻。
【天衡集团总裁宋逸岑为爱痴狂!】
配图赫然就是沈月被宋逸岑抱在怀中的照片。
看清后,靳星沉的脸色倏然一沉。
唐晚怡叹口气,一副苦恼又为难的样子:“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把月月带走的,当时,月月就和他很亲密了。”
话落,靳星沉的眸光似结了冰霜,周身气压骤然降低。
他移开目光:“你不必告诉我,我现在和她没关系。”
唐晚怡眸中闪过一丝快意。
两天后的夜晚,沈月终于寻到了空子,逃出了医院。
入了冬,寒风呼啸。
沈月只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刮骨般的冷风吹得她止不住地发颤。
她艰难的走回了靳星沉家。
门竟没锁,一推便开了。
昏黄灯光下,靳星沉斜倚着沙发,点燃的烟头在昏暗中明灭。
他闻声抬眸,看见沈月,目中却尽是鄙夷之色。
“让沈大小姐无暇联系的事情,原来是去陪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