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微坐在屋里的小桌旁,看着跟前来来回回纠结了一个下午还没能释怀的男人。她忍住笑意,小手托腮,半晌过后,忽然皱起眉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聿柏,你这样子,好容易被人骗走啊。”她煞有其事,说的格外认真。聿柏却羞涩的挠了挠脑袋。“还好吧,我不大会被人骗走,毕竟他们都打不过我。”他之前在草原上是常胜将军,草原上的汉子都鲜少有能与他过招的,京城里的人都瘦胳膊瘦腿的,聿柏有十足的把握。宁雨微又被他给逗笑了。自顾自斟了两杯茶水,宁雨微颔首示意他坐下。
城外小农院里。
赶走了秦延筠后,宁雨微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
聿柏站在她身侧,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隐隐不安:“宁姑娘,你可会生气?”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大气儿都不敢喘。
毕竟,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而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那些话。
一口气一叹再叹,聿柏后知后觉懊恼的不得了。
“抱歉宁姑娘,我自幼不在京城长大,在外头我野惯了嘴上也时常没个遮拦,若是毁了你的声誉……”
“我愿意负责的,我不曾娶妻没有婚约没有妾室也没养过外室,干净的很,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娶你,成婚后我也不会负你,只一心一意待你一个人好。”
宁雨微坐在屋里的小桌旁,看着跟前来来回回纠结了一个下午还没能释怀的男人。
她忍住笑意,小手托腮,半晌过后,忽然皱起眉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聿柏,你这样子,好容易被人骗走啊。”
她煞有其事,说的格外认真。
聿柏却羞涩的挠了挠脑袋。
“还好吧,我不大会被人骗走,毕竟他们都打不过我。”
他之前在草原上是常胜将军,草原上的汉子都鲜少有能与他过招的,京城里的人都瘦胳膊瘦腿的,聿柏有十足的把握。
宁雨微又被他给逗笑了。
自顾自斟了两杯茶水,宁雨微颔首示意他坐下。
“放心吧,不打紧的,我不用你娶我。”
她又不是土匪,更不恨嫁,人家好心帮她一把,怎的就落到要娶她的地步了。
她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聿柏却因为她的话,默然一瞬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挨着凳子坐下,他犹豫着,不确定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需要吗?”
“真的真的。”
宁雨微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男人怎的这么可爱。
下午拽着秦延筠出去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呢。
聿柏脸上的神色更加的低落了:“好吧。”
他语气闷闷的,好半晌又抬头,一字一句认真道:“你可以反悔的,如果说哪一日内后悔了,你跟我说,我今日说的话,无论何时都算数。”
宁雨微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有责任心的男人。
她险些有些招架不住。
视线落到男人脖子间星星点点的红痕上,她迟疑着错开了眼睛,Ns干干的咳嗽了几声。
“虽不知你昨晚是什么时候出去干的这些事儿,不过,你身子的伤还未痊愈,不宜,不宜行房事……”
“嗯?嗯!”
聿柏神情一变再变,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他的脸几乎瞬间爆红。
“不是!我没有!”
他扯开衣领露出那红痕,面色恨不能滴出血来。
“我能干嘛!我昨晚疼的下床都费力我还行……行那事儿!这是蚊子咬的!是蚊子啊!”
聿柏欲哭无泪。
想他干干净净一个人,连姑娘家的手都不曾摸过,而今居然被宁雨微当做了浪荡之人,他简直有口难辨。
宁雨微被他吼了这么一声,才猛然回过神来。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
以为什么,不言而喻。
聿柏简直要白她气笑了。
鼓着脸低下头去,他小声嘀咕:“我阿娘自小就教我洁身自好,我这身子得留给我未来媳妇儿给我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