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筠献宝一样,一件又一件,通通捧到宁雨微跟前。“微微,我想你回来,并非是贪财爱权,我只是知道错了,我想要一个弥补的机会,微微你回来,我把这些都给你,好不好?”宁雨微冷眼看着他,眼底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下了躺椅走到他跟前,眼底尽是不屑:“你觉得,这些东西能入得了我的眼?秦延筠,你的耳朵只是摆设吗?你究竟还要我说多少遍?”“你给我和离书的那日我就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爱你的宁雨微已经死了,死了,不复存在了,懂吗?”
“这种人?”
宁雨微漫不经心的歪头,看了眼怒火中烧的秦延筠,又偏头扫过身后同样歪头皱眉,满脸狐疑的聿柏。
她面无表情的哼笑出声。
“你口里的这种人是哪种人?”
“秦延筠,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毕竟,你的行径甚至都不配为人。”
“微微!”
秦延筠五指攥拳,眸光猩红渗血。
“你明知道我只是被蒙蔽了,如果我一早知道真相我……”
“你就会如何?就会喜欢我了?秦延筠,喜欢人不是这么喜欢的。”
宁雨微沉了口气,坐起身,那双往日里总是含情脉脉染着无尽欢喜的眸子而今冰冷疏离的令人胆寒。
她是真的,直白又纯粹的将不喜欢写在了眼睛里。
可秦延筠不信。
他才不信那么爱他的宁雨微会不喜欢他。
她明明……是最爱他的啊……
“微微。”
他狼狈的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和一大串钥匙。
他一件件细数。
“微微,这是我家的所有地契、这是银票、这是库房的钥匙,这是布庄的……”
秦延筠献宝一样,一件又一件,通通捧到宁雨微跟前。
“微微,我想你回来,并非是贪财爱权,我只是知道错了,我想要一个弥补的机会,微微你回来,我把这些都给你,好不好?”
宁雨微冷眼看着他,眼底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她下了躺椅走到他跟前,眼底尽是不屑:“你觉得,这些东西能入得了我的眼?秦延筠,你的耳朵只是摆设吗?你究竟还要我说多少遍?”
“你给我和离书的那日我就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爱你的宁雨微已经死了,死了,不复存在了,懂吗?”
她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眼底的凌厉加剧。
“我爱你整整两年,你辱我欺我看不上我,任由你母亲磋磨我,你母亲和白夕瑶说什么你都信,若非我的身份,我而今就是个被乞丐糟践了身子被丈夫休弃被婆婆赶出家门无家可归的女人!”
“你凭什么求我原谅?我拿命救你,捧着一颗真心待你,你回馈给我的是什么?”
“微微,微微我真的错了……”
秦延筠从来不敢直面他这些年犯下的过错,可而今被宁雨微直白的说出来,他不得不接受。
巨大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想上前去拉宁雨微。
宁雨微厌恶的后退,忽然一只大手将她拉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扑鼻而来的药香莫名叫人安心。
聿柏一手揽着宁雨微的腰肢,一手帮她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而后。
如狼一般的眸子穿破空气径直逼向秦延筠,无形之中降下了莫大的威压。
他冷冷扯起唇角,一张温润爽朗的少年面庞忽然就冷凝下来。
“这位秦公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的微微纠缠不休,你觉得合适?”
他刻意扯了扯衣摆,露出脖颈间小心点点的红痕,垂眸暧昧的亲了亲宁雨微的发顶,全然不顾秦延筠崩裂的眸光。
“昨儿夜里微微不是一直嚷着累,多纵容我一会儿都要哭吗?早起的时候还埋怨我太过分要我给你揉腰,身子既是不爽利,那就进屋吧,站久了,你腰又该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