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微听过,面上却不见什么惊骇恐惧,反倒像是意料之中一样。“你难不成没发现?这段时日咱们这周围太安静了些?”“有吗?”莲儿不解。宁雨微只得无奈解释:“咱们这小农院周围一直有人守着,早晚都有,只是白日里他们不敢那样明目张胆罢了。”在这小屋住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发现了,这小院外头一直有人在暗处看着。她之所以没反应,不过是知道赶不走,懒得费心神,再加之那些人不敢离农院太近,她便也觉得无所谓。不过都是些秦延筠派来的人。
宁雨微闻声,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就见聿柏着急忙慌拍着胸脯给她保证:“你放心,我不会白吃包住你的,我会烧水做饭还会洗衣劈柴,关键时刻还能帮你应付那个烦人的男人。”
“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家住在这种地方也不安全,有我在,我还能保护你呢。”
“保护……我?”
宁雨微将信将疑的偏头看着聿柏,那其中的不信任再明显不过。
聿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躺在床上说这话不大合适,但是他真的能打架。
他不服气的皱眉,试图替自己辩解:“不管宁姑娘你信不信,这次只是意外,我是被一堆人追着跑,跑到山腰边被前面的草堆给骗了,一脚踩下去踏空了才……”
嗯,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宁雨微被他那委屈无奈的样子逗弯了眉眼。
“行吧。”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
“劈柴烧水做饭都不用你来,反正,你伤养好之前就先在这儿住着吧。”
“真的?!”
聿柏眼底的光跟着亮了起来,墨色的眸底闪烁着亮堂的精光,跟只得了心爱骨头的小狗儿似的,极度遭人怜爱。
“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宁雨微连声附和,嘴角勾勒出的笑意清甜。
……
是夜,宁雨微将主屋让给了负伤的聿柏小住,她自己则与莲儿挤在了偏房里。
莲儿怕她夜里睡不好,夜深之后便下了榻。
只是这一出去,却是叫她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看着躲在暗处藏头藏尾的黑衣人,莲儿心下大骇,却又怕打草惊蛇,愣是一点儿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故作无事的回了屋,她一夜未眠,就守在宁雨微身边,深怕有个什么不测。
一直等到天光大亮后,她才将此事说与了宁雨微听。
宁雨微听过,面上却不见什么惊骇恐惧,反倒像是意料之中一样。
“你难不成没发现?这段时日咱们这周围太安静了些?”
“有吗?”
莲儿不解。
宁雨微只得无奈解释:“咱们这小农院周围一直有人守着,早晚都有,只是白日里他们不敢那样明目张胆罢了。”
在这小屋住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发现了,这小院外头一直有人在暗处看着。
她之所以没反应,不过是知道赶不走,懒得费心神,再加之那些人不敢离农院太近,她便也觉得无所谓。
不过都是些秦延筠派来的人。
她同意留聿柏住下,亦是因为这个。
秦延筠既是想看,那她便让他看看,也好叫他死心,让他明白,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她宁雨微可不需要。
莲儿却不如她淡然,小丫鬟被吓白了脸,一言不合就要下跪。
“公主饶命,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公主出了什么闪失,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无事,不用管他们。”
只要他们出手,宁雨微转头就把这状告到父皇那儿去。
镇南王护得了秦延筠一次,还能次次替他顶罪不成。
……
午后,清风宜人。
宁雨微叫莲儿搬了个躺椅在院中的树下。
她正困困顿顿之际,在屋里躺着的聿柏躺不住了。
他扶着酸疼的身子从屋里走出来,大大咧咧的伸个懒腰。
看见躺在树下的宁雨微时,动作一顿,双颊不自然的红了大半边儿。
“宁……”
“宁雨微!”
聿柏话音才脱口,微微闭合的农院木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来。
宁雨微微微抬眸,看见来人是秦延筠,她丝毫不觉得意外。
秦延筠却目眦欲裂,尤其在看见聿柏身上不公整的衣裳时,他眸光阴沉,恨不能杀人。
“宁雨微,你的身份,怎能容许你和这种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