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居然让那个男人碰她了!她怎么可以,他都不曾碰过她!大婚两年!他都不曾……秦延筠的心在滴血,他悔他恨,心头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在生根发芽。“还不走吗?”宁雨微小手拽着聿柏的衣襟,媚眼如丝,却不是对着秦延筠。秦延筠牙根咬紧,五指掐进手心。他怎甘心放手!他是爱宁雨微的啊,若非他娘和白夕瑶从中作梗,他现在和她该是幸福美满,或许孩子都有了的,这要他如何甘心!“微微,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不过一介山野莽夫,他配不上你的!”
秦延筠只觉耳边‘轰’然,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微微居然让那个男人碰她了!
她怎么可以,他都不曾碰过她!
大婚两年!他都不曾……
秦延筠的心在滴血,他悔他恨,心头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在生根发芽。
“还不走吗?”
宁雨微小手拽着聿柏的衣襟,媚眼如丝,却不是对着秦延筠。
秦延筠牙根咬紧,五指掐进手心。
他怎甘心放手!
他是爱宁雨微的啊,若非他娘和白夕瑶从中作梗,他现在和她该是幸福美满,或许孩子都有了的,这要他如何甘心!
“微微,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不过一介山野莽夫,他配不上你的!”
“他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我的男人如何,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延筠,看清你的身份。”
宁雨微讽刺的看着他,无情的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你若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秦延筠你该知道你派人在我附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该当何罪,你自己掂量掂量。”
秦延筠惊愕,身形不稳的踉跄几步,他的眸中缓缓浮现出氤氲:“这些你都知道!”
回答他的,只有宁雨微那双无情又寒凉的眸子。
“无事。”
聿柏笑着拍了拍她的腰身,随后抬脚走到秦延筠跟前。
聿柏是真的高,与秦延筠面对面,秦延筠甚至得仰视。
“你要做什么?”
秦延筠心生不悦,可到底是贵族的公子哥,他有再多的不虞也只是表现在眉宇之间。
聿柏却无所谓的晃了晃脖子,而后趁其不备,一扯着他的胳膊就将人往外拖。
他力道之大,同为男人的秦延筠居然艰难的挣脱不开。
“你个刁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敢对我动手!”
“动了,又如何?”
聿柏扯着嘴角,压根不怕他的威胁。
“我自幼被我爹威胁长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以为你是谁,对我蹬鼻子上脸,我不开心了我就削你,有本事你削回来?”
“你!”
秦延筠被甩到门口,险些没站稳。
他稳住步子,冷冷瞪着眼前的聿柏,心底怒火沸腾,烧的他眼睛血红。
聿柏却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转身回院,径直关了门。
秦延筠死死瞪着那紧闭的木门,无数情绪涌上心头。
“世子……”
一个侍卫悄然走到秦延筠身边。
秦延筠额角青筋暴起,如扇的羽睫挡了他眼底的种种情绪。
他从牙尖挤出个字:“走!”
……
是夜,京中繁华,万家灯火通明。
位于京中热闹地界的和光楼,明灯不歇。
秦延筠一身玄色衣袍盘腿坐在和光楼五楼的雅间内。
等到月上柳梢,行人渐少,那紧闭的雅间木门才被人推开来。
‘吱呀’一声轻响,门后走进一位身量高挑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面上带着一张能掩住半面的面具。
两人四目相对,秦延筠率先起身讥讽扯唇:“赵大人可真是叫人好等。”
赵大人无声挑眉,眼底划过不屑:“如今是世子大人有求于我,想要当皇室的乘龙快婿,这么急于求成,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延筠变了脸,冷眸抬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我劝你最好识相些,我虽被革了职,可我也是镇南王世子,想要你死,不过是区区一句话的事儿。”
赵大人却不疾不徐:“我赌世子大人不敢,没了我,放眼这朝中谁还有本事能挑动草原呈上和亲书?咱们这位安宁公主不去和亲,你又怎么在其中扮演这大英雄的角色惹得公主动心?”
“世子大人稍安勿躁,只要你能给我我想要的,你要的公主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