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了,温窈站在霍庭宴床边,清晰地看到男人冷硬的侧脸轮廓,立刻就有点后怕,她刚才不应该怼他的。“不是挺能说的吗?”霍庭宴微微睁开眼睛,背对着温窈,语气嘲讽,“怎么现在哑巴了?”温窈咽了一口口水,往边上挪动脚步,“我刚才只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冒犯您,没有别的意思。”霍庭宴不屑地轻哼,说话有气无力,“我还以为有了段戈,你就要反了天了。”温窈攥紧双手,撇开脸,语气平静,“我跟段少只是朋友,不存在他是我的这种说法。”
陆泽琛不管温窈死活,带着医生和依依不舍的温馨离开,将一堆烂摊子丢开了温窈。
房间里空了,温窈站在霍庭宴床边,清晰地看到男人冷硬的侧脸轮廓,立刻就有点后怕,她刚才不应该怼他的。
“不是挺能说的吗?”霍庭宴微微睁开眼睛,背对着温窈,语气嘲讽,“怎么现在哑巴了?”
温窈咽了一口口水,往边上挪动脚步,“我刚才只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冒犯您,没有别的意思。”
霍庭宴不屑地轻哼,说话有气无力,“我还以为有了段戈,你就要反了天了。”
温窈攥紧双手,撇开脸,语气平静,“我跟段少只是朋友,不存在他是我的这种说法。”
霍庭宴没回怼,忽然安静了。
温窈瞄了他两眼,估计他是累了,应该不会再有力气跟她做对。
她松了口气,将房间里看了一圈,走到衣柜前面,拿了两床被子,一床她自己睡沙发,另一床给霍庭宴加上。
床上的人侧着身子,因为难受,身子略微收敛,半张脸都被垂下的头发遮住,平日里的冷漠阴郁就少了一半,看上去还有点可怜。
温窈戒备心放下一半,抱着被子上前,动作轻轻地想帮霍庭宴盖上。
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提醒霍庭宴,他身边那只小白兔不是小白兔,至少也是只小黑兔。
被子拉开,轻轻搭在男人腰上,她的手也正好擦过他的手背。
忽然!她没注意到男人睁开眼睛,略一抬头就对上发丝后面那双漆黑的眸子。
“严总?”
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他抓住,然后整个人就被扯到了床上。
温窈是真没料到,他居然还有力气折腾。
就算这样,她也没胆子跟他动手,万一出了事,她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男人欺身而上,顺便将她拢在了被子里,头伏在她颈间,微微喘着气。
温窈不懂他想做什么,一动不敢动。
“知道段戈犯过事吗?”男人轻轻的声音打在耳边,刺激得温窈耳朵痒痒的。
温窈侧过脸,有点狐疑,嘴上还硬,“别人的事我不关心。”
霍庭宴低笑,喜怒不明,声音平缓机械,“去年三月份,有一起强女干案。”
温窈脑子里那根弦绷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大气不敢喘的听霍庭宴说。
男人故意停顿,看着她神色紧张才接着道:“段戈被牵扯其中,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是他老子段向天花大价钱保出来的。”
温窈心里震惊,她看过段向天的资料,从上到下没有一点瑕疵,独子发生这么大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结果呢?”她反应过来,和霍庭宴四目相对,“法院判决的结果呢?”
霍庭宴双臂撑在她身侧,目光深沉,半晌才幽幽开口:“女方拿了钱,撤诉了。”
温窈沉默,拿钱撤诉,基本就是确定案件真实。
她自认看人还算准,感觉段戈不像是这种人。
“您先起来,我去沙发睡。”她避开话题,伸手去推霍庭宴,他却不动如山,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霍庭宴抓住她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温窈头大,耐着性子说话:“我跟段戈只是朋友,就算他真的犯过罪,跟我也没有关系。”
“他想睡你。”霍庭宴面无表情。
温窈收回推他的手,平静地道:“严总,说实话,我自认长得不错。”
霍庭宴冷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是忽然发现自己的优势了?”
“我的意思是,我长着这张脸,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但也不是谁都能得逞。”
她冷着脸,看到男人略微皱了眉,趁着这个空隙,猛地扯开他的手臂,滚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霍庭宴身前忽然空了,脸色就更加难看,“温窈。”
“我知道您什么意思。”温窈捋了捋脸颊边上碎发,侧过脸说话:“您就是担心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别人用了,心里觉得膈应。”
霍庭宴薄唇紧抿,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温窈深呼吸一下,语气坚定,“您大可以放心,我从您那里拿到的钱足够多,多到我眼高于顶,绝不会轻而易举就跟人睡。”
她说完,下了床。
“我去外面沙发上睡,您早点休息。”
霍庭宴没看她,连个滚字都懒得说了。
温窈面色平静,拖着身子去了客厅,关了大部分的灯,动作很轻地钻进了被子。
周围只有一点点光,她缩在沙发里,几乎是三百六十度视觉死角。
脸埋进被子里,流眼泪也不会有人知道,就是流鼻涕不敢吸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