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冷静点啦,又没人跟你抢。”贝贝轻笑。段戈冷哼,扫了一眼慢条斯理穿衬衫的霍庭宴,“也不一定,有些人就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说得直白,吓得温窈头皮一紧,她太了解霍庭宴了,就是嘴皮子上也不会让人占便宜的。果然,霍庭宴敞着衬衫,自己点了烟,皱眉吸了一口。朦胧的烟雾中,他扭头,眯着眼睛看向段戈,“你怎么知道锅里的我就没吃过?”陆泽琛嚯了一声,贝贝则是吐了吐舌头,一脸惊讶地看向温窈。温窈脸上保持着平静,手却死死地攥住,她一把抓住段戈的手,阻止了他要上前去的动作。
温窈从没有这一刻这么对严榛榛有好感,简直是救命的活菩萨。
“严小姐说不定有急事,宫先生还是接吧。”
宫世恒笑得有点勉强,竟然按了免提键,当场接了。
“恒?”女孩带着点怨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不等宫世恒开口就先抱怨:“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宫世恒捏了捏眉心,眼神无奈地看向霍庭宴,“有点事,耽搁了。”
一群人都不是傻子,一听就是女追男的戏码。
严榛榛嘁了一声,语气软了一下,“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好不好?”
去去去,赶紧去。
温窈巴不得宫世恒赶紧去,他一走,这局就玩不下去了。
“我现在有事,让秘书去接你。”宫世恒语气温和,态度却有点疏离。
贝贝轻呼一声,“宫少真无情……”
她话音刚落,严榛榛就敏感地发现了,警惕地问:“你身边有女人?”
宫世恒长舒一口气,不耐烦已经表现在了脸上,他收了手机,推了椅子站起身。
“抱歉了各位,我得先去为生计奔波,这局是不能陪着了。”
“正事要紧,宫少快去吧。”温窈十分理解,甚至挣脱了霍庭宴的禁锢,起身相送。
陆泽琛笑出声,灌了半杯酒下去,“正事?”
宫世恒给了他一记不友善的眼神,无奈地拿了外套,出了包厢。
他一走,气氛就有点诡异,不上不下的。
段戈起了身,随手扯了椅子上的衬衫,脸色不善地走到温窈身边,直接将人从霍庭宴的领地里拉了出来。
温窈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
“段少冷静点啦,又没人跟你抢。”贝贝轻笑。
段戈冷哼,扫了一眼慢条斯理穿衬衫的霍庭宴,“也不一定,有些人就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说得直白,吓得温窈头皮一紧,她太了解霍庭宴了,就是嘴皮子上也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果然,霍庭宴敞着衬衫,自己点了烟,皱眉吸了一口。
朦胧的烟雾中,他扭头,眯着眼睛看向段戈,“你怎么知道锅里的我就没吃过?”
陆泽琛嚯了一声,贝贝则是吐了吐舌头,一脸惊讶地看向温窈。
温窈脸上保持着平静,手却死死地攥住,她一把抓住段戈的手,阻止了他要上前去的动作。
“段少,时间不早了,我有点饿,去吃点东西吧。”
段戈看她表情有点勉强,只能压着火,狠狠地瞪了霍庭宴一眼,拉着人就往外面走,包厢门摔得震天响。
温窈骤然出门,感受到一阵凉意,同时还能听到门关上之前贝贝说的话。
“温窈姐以前是在哪儿做的,我的同行吗?”
温窈想冲进去,告诉贝贝她不是,她只是霍庭宴的秘书!
然而别说她被段戈拖着走,就算给她回头的机会,她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去回怼贝贝。
段戈一路疾走,拖着她回了房间,火气冲冲地开了房间门。
刚一进门,他就猛地转身,将温窈压在了门上。
室内一片死寂。
温窈脑子卡壳了一瞬,紧跟着就皱了眉。
“段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霍庭宴什么关系?”他没有开灯,神色不明,怒气却直直地逼过来。
温窈耐着性子,拉远了彼此的距离,实话实说:“他是我前上司。”
段戈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这个情况,脑子里转了一圈,又追问:“哪种上司?”
他不傻,知道职场上的弯弯绕绕,上司这关系也未必干净。
温窈叹了口气,垂下脸,语气放软。“段少,我有我的过去和隐私,你能不深挖到底吗?”
段戈默了片刻,嗤笑一声,松开了温窈。
“我亲你一下就那么抗拒,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如此。”
他语气里的嘲讽不屑太尖锐,直直地往温窈脸上戳,明晃晃地告诉她,就算她从霍庭宴的办公室里退出去,这辈子也都摆脱不了霍庭宴这三个字。
“耽误段少时间了。”
温窈抬起头,转身主动开了灯。
啪地一声,室内骤然明亮,段戈也能清晰地看到温窈完美脸上冷漠却平静的神色。
他有点后悔……
“您先出去可以吗?房费我自己会去付。”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会员卡,直接塞到了段戈的口袋里,然后然后侧过身给他让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