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明明生在阳光下,却仿佛活在地狱中。沈蓁想到江隽清被人欺负过,心底涌起说不出的愤怒与烦躁。他把人娇小柔弱的身躯搂入怀中,温柔嗓音生疏地安抚。“不怕,我在这呢,不会有人欺负你了。”许是安抚真的有用,江隽清的情绪平静下来,身体往男人怀里钻。沈蓁凝着她散落在脸上的发丝,用手撩起挽到耳后。这不经意的动作,让江隽清感到耳朵有点痒,脑袋晃了晃。她娇艳柔软的红唇,印在男人的纤长手指上。
沈蓁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盖着蚕丝被,显现出凹凸有致曼妙身材的江隽清。
他听到睡梦中的人,在咬牙切齿地低语什么。
沈蓁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淡淡的清幽体香萦绕在他鼻尖。
下一秒,江隽清一巴掌呼过来。
啪!
娇嫩柔软的小手,拍在沈蓁带着湿气,赤条条的胸膛上。
沈蓁的身子猛地一僵,排列紧实的腹肌紧绷起来。
江隽清娇凶的怒骂:“滚开!小畜生!”
“敢欺负我,弄死你个王八蛋!”
她嘴上骂得凶,沈蓁却听出几分害怕的颤意。
沈蓁眼前浮现出,江隽清小脸煞白,眼含泪意的惧意表情。
他误以为,今晚的孟浪刺激到江隽清,让她想起从前被人欺负的事。
一个女人的容貌,长得过于出众,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年,沈蓁走南闯北,见识过太多人性的不堪与黑暗。
他知道没有自保能力的漂亮女人,被人欺辱,吃了亏。
不会有人对她们感同身受,只会认为是她们不检点。
尤其是远在偏野之地的女人,很多都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她们明明生在阳光下,却仿佛活在地狱中。
沈蓁想到江隽清被人欺负过,心底涌起说不出的愤怒与烦躁。
他把人娇小柔弱的身躯搂入怀中,温柔嗓音生疏地安抚。
“不怕,我在这呢,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许是安抚真的有用,江隽清的情绪平静下来,身体往男人怀里钻。
沈蓁凝着她散落在脸上的发丝,用手撩起挽到耳后。
这不经意的动作,让江隽清感到耳朵有点痒,脑袋晃了晃。
她娇艳柔软的红唇,印在男人的纤长手指上。
沈蓁如触电般僵住了。
要知道数小时前,他的手可是……
沈蓁的喉结轻滑,呼吸随之粗重起来。
他内心极力地隐忍克制,身体却濒临失控边缘。
江隽清不经意撩了人后,搂着男人结实的腰身,继续沉浸在梦境中。
是的,梦还在继续。
江隽清亲手废了,想要欺负折辱她的小畜生。
年轻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下方,流血不止的伤处。
“秦姨,秦姨,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脑袋坏掉了,你放过我吧。”
江隽清用手帕擦拭指尖上的血迹,冷眸觑向他,“放过你?好让你妈再搞死我?”
被废了的年轻男人,压根没听到她说的话。
他还在痛哭流涕求饶:“秦姨,你饶了我,饶了我……”
看着跟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江隽清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即便如此,她的怒意不减反升。
就是因为她心软,放过不能人道的小畜生。
导致她后来惨死于,小畜生的那个白莲花妈妈手中。
江隽清捡起丢在地毯上,染着刺目鲜血的匕首,朝年轻男人走去。
“秦姨!秦姨!你放过我!”
男人快被吓尿了,撕心裂肺地吼叫。
江隽清刚准备在梦境中泄愤,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穿着一身合体军装,正气凛然的沈蓁,踩着军靴走进来。
他硬朗的眉骨下压,环视着遍地血色,仿佛发生凶杀案的现场。
江隽清错愕地盯着沈蓁,看到他的手往后腰伸去,眸底瞳孔一阵紧缩。
她急声制止:“沈蓁不要!”
沈蓁已经从后腰掏出了武器。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屋内清晰响起。
手上染血的江隽清,语速极快地解释:“沈蓁,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砰——!”
枪声响了。
沈蓁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中了枪的江隽清,低头看到自己胸膛,呼呼往外冒血。
“沈蓁,你这个狗男人!我恨你!”
喊完这句话的江隽清,头一歪,直接死翘翘了。
现实中,连名带姓被骂了的沈蓁,看着江隽清气得略显扭曲的娇媚脸庞。
他墨色黑眸微闪,不禁脑洞大开,开始脑补江隽清的梦境。
根据刚刚零散的梦话,可以得知有人欺负了江隽清。
她口中怒骂小畜生,说明那个欺负她的人年纪不大。
江隽清后来喊了他的名字,语气焦急慌乱的要解释,到后来的愤怒谩骂。
难不成梦中的自己,发现江隽清曾被人欺负的事。
然后狠心提出离婚,江隽清恼羞成怒,这才说出恨他。
否则,沈蓁无法想象,他是做了什么,导致江隽清骂他狗男人。
“沈蓁,你混蛋!我咬死你!”
“嘶——”
沈蓁还在琢磨江隽清的梦,肩膀袭来一阵钝痛。
江隽清是真的在咬他。
她不仅用力咬,还用牙齿来回磨。
沈蓁看着江隽清因为咬他,两腮鼓起,不经意流露出娇憨可爱的风情。
他轻抚江隽清的后脑勺,嗓音低哑,无奈道:“松开。”
在梦里快气死了的江隽清,怎么可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声音。
不过,没过一会,她就松开了口。
摆脱梦境困扰的江隽清,嘟着娇嫩的樱唇,陷入了沉睡中。
这可苦了被拍了一巴掌,撩了一把,还被怒骂,咬了一口的沈蓁。
他暗自后悔,今晚或许就不该回房。
倒不是因为江隽清睡觉不安分,对他非打即骂。
而是血气方刚的沈蓁,今晚因为误食羊肉,残留体内的欲念不息。
就这么会功夫,他搂着怀中弥漫着诱人体香的江隽清,浑身血液都在翻涌。
沈蓁的呼吸乱了。
他松开怀中的人,想要坐起来。
睡着了的江隽清搂着他,就是不松手,嘴里发出撒娇般的呓语。
沈蓁幽深眼眸泛红,不停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别冲昏了头脑。
……
天快亮了。
沈蓁隐忍到了极限,胸口的一团火快要炸开了。
他趁着江隽清在翻身时,起身下床,背影匆忙地离开房间。
沈蓁生在大院,十多岁就混迹于部队入伍,最忌讳失去主导权,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
二十多年来,他始终保持冷静、理智的头脑,不被情绪所左右。
偏偏面对江隽清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能被她轻易击溃。
沈蓁不喜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一大清早,去外面跑了一圈冷静下来。
等他回来时,为了证实自己头脑清醒了,缓缓推开卧室的房门。
就看到,让他思绪骤然混乱,呼吸也难以稳住的画面。
沈蓁恢复平静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很有礼貌的表示抗议。
不!
它还不冷静!
急需要抱抱床上的娇媚尤物。
躺在床上沉睡的江隽清,把盖在身上的蚕丝被踹到地上。
她穿着自制的棉质吊带长裙,身体很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
裙摆翻卷而上,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部,大片白皙无瑕的肌肤无法被遮掩。
江隽清只是安静的躺着,凭借明艳撩人的容貌,娇柔曼妙的身材,足以摄人魂魄。
媚态横生,风情万种,令人望之而神魂颠倒。
沈蓁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在江隽清面前,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连带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站在门口的沈蓁,深深运了口气,抬步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