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霸道,顺着被撬开的牙关,直达江隽清的心底。江隽清被亲得心尖轻颤,有些惊慌,咕哝一声:“要……喘不过气了。”沈蓁置若罔闻,理智渐渐被吞噬,攻击性也越来越强。他的手逐渐越界,指腹落在江隽清的衣领扣子上。被男人禁锢在怀的江隽清,被撩拨的身心俱颤,差点就溃不成军。“沈蓁,你不要吓我,我害怕。”她眼里溢满了泪,脸色也因为惧怕而泛白。热泪落在沈蓁的脸上,烫得他即将丢失的理智,瞬间归位。
江隽清捶打沈蓁结实的胸膛,口中发出呜咽声。一向端方自持,矜冷禁欲的玉面阎王,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不允许她逃跑。
沈蓁掐着江隽清的腰,疯狂地亲吻发泄,把她的呜咽跟挣扎也一并吞噬。
江隽清像只小绵羊一样,承受不住这份过于恐怖的热情。
“不、不要!沈蓁,唔唔……停下来!”
她感觉嘴都被咬破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
沈蓁充满侵掠性的目光,凝着江隽清如秋水般的魅惑眼眸。
然后,他看到一滴晶莹的泪,顺着江隽清略显风情的眼尾悄然滑落。
沈蓁看到江隽清的泪,骤然停下来。
“这就哭了?”
他的薄唇触碰着江隽清的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近在咫尺的呼吸,充斥在两人鼻息之间。
“你太过分了!”
江隽清哪管什么以后,她都被亲得痛死了,还不允许哭么!
她美眸盈盈含泪,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实在是太能激起男人的欺负欲。
让人想要继续欺负,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
沈蓁也有正常男人有的劣性。
甚至比一般男人更直白,也更凶一些。
仅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让江隽清哭出来的一百种方式。
脑海中的画面过于美好,沈蓁差点再次失控。
他紧紧抱着江隽清,力度很大,喉间发出低不可闻的性感闷哼。
江隽清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挣扎的动作因察觉出的异样,倏地僵住了。
许是江隽清的安静乖巧,让沈蓁察觉出几分顺从,抬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
这次他明显比之前要温柔,带着些许怜香惜玉。
即便再温柔怜惜,沈蓁骨子里释放出一股子狼味儿。
强烈的占有欲,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要把江隽清揉进骨子里。
男人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霸道,顺着被撬开的牙关,直达江隽清的心底。
江隽清被亲得心尖轻颤,有些惊慌,咕哝一声:
“要……喘不过气了。”
沈蓁置若罔闻,理智渐渐被吞噬,攻击性也越来越强。
他的手逐渐越界,指腹落在江隽清的衣领扣子上。
被男人禁锢在怀的江隽清,被撩拨的身心俱颤,差点就溃不成军。
“沈蓁,你不要吓我,我害怕。”
她眼里溢满了泪,脸色也因为惧怕而泛白。
热泪落在沈蓁的脸上,烫得他即将丢失的理智,瞬间归位。
他炙热黑眸盯着江隽清,薄唇缓缓翕动:“不愿意?”
染了欲念的沙哑嗓音,清晰传入江隽清的耳畔。
“我、我害怕。”
她像是陷入某种可怕的记忆,清冷绝艳的娇嫩脸庞,白得几近透明。
沈蓁呼吸凌乱,黑眸轻颤,周身释放出凶残狠戾的杀气。
江隽清害怕抗拒的模样,让他不得不往歪处想。
他曾在某些群体,见惯了这种抗拒别人触碰,又惊又惧的激烈反应。
可那些人,是在被拐走后,遭遇过惨绝人道的伤害与折磨。
沈蓁望进江隽清溢满惊恐的眼眸,猛地松开搂着她腰身的手臂。
他压抑的情绪很乱,身体被欲念操控,心情却陷入无法控制的暴躁。
想到江隽清可能被人欺辱过,所以才会对男女之事这么抗拒害怕,他无处宣泄的愤怒越烧越烈。
沈蓁咬着牙,掐了掐掌心,把体内汹涌的欲念压下去。
他抬手抹去江隽清脸上的泪,用不自然的温柔嗓音,生疏地安抚道:
“阿姝,不管你从前遭遇过什么,如今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身为丈夫我会保护你,不会伤害你的,之前我很抱歉。”
沈蓁竭尽所能,用冷静自持的声音,说出这番简短有力的话。
在江隽清诧异的美眸注视下,他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卧室隔壁走去。
沈蓁的动作,太急切了。
房门被甩上的瞬间,弹开很大的一条缝。
就是这条缝,让江隽清看到男人褪下衣服,显露出完美性感身材的瞬间。
荡在空中的的确良布帘,缓缓飘落下来。
室内的风景,很快被一帘布遮挡严实。
然而,在屋内的灯光影射下,江隽清受惊的眼眸覆上一抹震惊。
一抹暗色影子,清晰落在布帘上。
折射出宛如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形态影像。
明明距离很远,江隽清还是感受到扑面而来,心惊肉跳的危险感。
她的心蓦地一慌,连饭桌都来不及收拾,小跑着冲进卧室。
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布帘上的暗影,明显顿住了。
过了许久,柔和的月光洒落进室内,与屋顶的暖色灯光相融。
一阵微风,顺着窗户席卷而来。
客卧的确良布帘浮动,光影摇曳,营造出神秘而朦胧的氛围。
客厅内,隐隐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来源方向,正是卧室隔壁的房间。
*
这一晚,江隽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睁眼到深夜,也不见沈蓁回房。
窗外月色高高悬挂,江隽清撑不住睡过去,可她睡得很不安稳。
前世亲身经历的事,在梦境中重复发生,她又回到逼仄让人窒息的空间。
装修雅致复古的奢华房间内。
被人算计的江隽清,头晕脑胀地倚在床头,以金针封脉,防止意识被药物吞噬。
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
“秦姨,听说你还没跟我爸睡过?”
让人恶心的油腻声,传入江隽清的耳中,她头也不抬地继续施针。
“秦姨,虽说你年纪大了,看着还跟水灵灵的小姑娘似的。”
男人丝毫不惧江隽清,稳操胜券地走上前,轻挑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
“你这张脸是怎么保持,数十年如一日的年轻,也教教我好不好?”
江隽清抬起头,那双阅尽千帆的眼眸,睨着满脸淫邪的年轻男人。
“小畜生,敢算计我,你不想活了?”
被骂小畜生,年轻男人表情变得狰狞,揪着江隽清的头发拽到眼前。
“喊你一声秦姨,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了?”
“今天我睡了你,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以后就乖乖做我的狗。”
江隽清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指尖捏着的一枚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男人的胳膊上。
“艹!贱人!”
男人跳起来,把金针拔出来,眼神凶狠地瞪着江隽清。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年轻男人解开皮带,得意洋洋道:“给你喝的东西是从国外搞来的,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
在皮带落地声,响起的瞬间。
江隽清双目紧闭,不愿多看一眼,让她作呕的画面。
年轻男人还在嚣张道:“秦姨,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江隽清身体紧绷地倚在床头,等待金针封穴的功效启动。
听到男人恶心的话,她唇瓣轻启:“小畜生,我会杀了你。”
年轻男人低骂一声,怒道:“你不让我上,门外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让他们代劳如何?”
他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江隽清动了。
遍地都是入目的鲜红血色,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江隽清数十年如一日的娇媚绝艳脸庞,被溅了几滴鲜艳欲滴的血,衬得她如地狱而来的鬼魅。
现实中,被噩梦缠身的江隽清,躺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怒骂。
“不要过来!”
“滚开!好恶心!”
“小畜生,我会杀了你的!”
恰在此时,紧闭的卧室房门,被裹挟着满身水汽的沈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