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出去找上那野心勃勃的病秧子!”谢淮红了眼,怒气上了头,一遇到这样的事就沉不住气了。顾芸卿也不退让,“是,臣妾是见了沈相,人家这会儿好着呢,才不是你口中的病秧子……”“卿卿!”谢淮霸道的强吻她,“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了那病秧子!”“臣妾不敢……”,她被强制索吻,含糊的回答,眼眶泛起潋滟的水花。“你就敢!”谢淮为了惩罚她,指腹摩挲着顾芸卿腰间的软肉。“你是想气死我对不对,你明知道我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你现在又何他好上了。卿卿手段了得,杀人诛心。”
长春宫万籁俱寂,宫人们井然有序的忙碌自己手中的活儿。
在外奔波一天的顾芸卿总算舍得回来了,她散退三位丫鬟,蹑手蹑脚的走进,里面安静无声,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今天在外头兴致高昂,比这四方天地好了太多,她玩的酣畅淋漓,回来才觉得娇弱的身子格外疲惫,恨不得立刻回到榻上睡到日上三竿。
她玉足点地,一边褪下今日的衣衫,一边凭着感觉寻找熟悉的床榻。
眼睛乏的不愿睁开,只靠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路摸索,她对这些地方再熟悉不过了,淘气的便要扑上去。
她确实这么做了,竟撞在一堵墙壁上,男人胸腔发出一声闷响,似乎被撩到哪儿了,情欲瞬间被调动起来。
谢淮埋在她馨香充盈的颈间,嗓音暗哑:
“卿卿知道我在这里守了多久,想出去玩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带着你出去不好?”
顾芸卿被蹭的心乱如麻,但她不能被这样攻陷说出真话:
“国事繁重,陛下日理万机,臣妾不好打扰陛下,何况若是太后知道此事,定要动怒了。”
谢淮循序渐进,粗粝的指腹摩挲那细软的腰身:“卿卿去了许久,是不是遇着一些不知死活的人了……”
“没有!”顾芸卿否定的爽快。
“此话当真”,谢淮终于直起身,与怀中的美人对视。
“当真……”,她的声音弱下去几分,却为了不让他生气,掺了点底气。
谢淮低笑,“那就好……”,随即开始脱下她仅剩不多的里衣。
顾芸卿着急的捂着,“陛下这是做什么,臣妾身子不适,不能服侍陛下。刚回来也尚未沐浴,不敢脏了龙体……”
男人不等她说完,随即把她囚禁在身下,顾芸卿抗拒的推搡近在咫尺的蜜色肌肤,此刻已无心观摩曾经她最喜欢的肌体,一心一意只想逃离:
“我不在意这些,卿卿难道就这么想把我往别的女人tຊ那里推!”
“陛下何苦为难臣妾,臣妾不愿,不愿再侍奉了。”
谢淮半抱着她,
“卿卿告诉我为何,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抗拒和我行房事。”
他唇畔笨拙又急切地亲吻她,唯有这样才能压下若即若离的恐慌。
“你别亲!住嘴!臣妾不要你亲!”她胡乱的挣扎,“陛下难道忘了,我们的孩子亲手被你送走,你让臣妾再如何接受你!”
“所以你就出去找上那野心勃勃的病秧子!”谢淮红了眼,怒气上了头,一遇到这样的事就沉不住气了。
顾芸卿也不退让,
“是,臣妾是见了沈相,人家这会儿好着呢,才不是你口中的病秧子……”
“卿卿!”谢淮霸道的强吻她,“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了那病秧子!”
“臣妾不敢……”,她被强制索吻,含糊的回答,眼眶泛起潋滟的水花。
“你就敢!”谢淮为了惩罚她,指腹摩挲着顾芸卿腰间的软肉。
“你是想气死我对不对,你明知道我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你现在又何他好上了。卿卿手段了得,杀人诛心。”
他一边卖力的干活,一边说话不带喘气的,他好受了,顾芸卿才一会儿已经被他宠爱的够呛。
谢淮素了这些天,怕被别人发现其中的端倪,深更半夜也只能藏在暗室里,不敢出来找顾芸卿疏解近乎爆棚的欲望。
今天终于有借口能宿在她榻上,他早早沐浴更衣,把自己弄得香香的,只为勾引卿卿和他多恩爱些时候。
谁曾想长春宫外表看上去与平常一般无二,宫里的主人早已不知所踪,幸好暗卫来报并无大事,只是出去玩了,但一听到卿卿遇到了那心机的沈狐狸精,他坐不住了。
想要出宫却又担心卿卿外出一事泄露会对她有危险,只好眼巴巴地等待着房门被打开。
最气人的当属卿卿欺骗他……
他一想到这里,动作不似从前那般温柔体贴,被嫉妒冲昏了眼,一心只想要在卿卿身上留下更多更惹眼的痕迹,这样别人休想把卿卿偷走。
“谢淮!”顾芸卿从未见过这样凶猛的他,难道之前行房,谢郎为了她着想,一直有所克制,今晚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有了这个念头,顾芸卿整个人都不好了,腰好难受,任由这纵欲的之人摆布,她只想要逃跑,累了一天了,现在的她只想要安心的睡觉,才不要这样……
“唔,你放开我”,然而不寻常的事情不止这样一件,谢淮受她刺激,清冷的双眼竟如饥肠辘辘的饿狼冒着凶光。
她越是抗拒,谢郎安慰的越温柔,行动上越爽利。
一不做二不休,人只有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嘴巴才会不留神说出真相,顾芸卿红着脸,羞愤的说道:
“臣妾今晚不仅见了沈相,还见到一位身子不凡、虎背蜂腰的郎君!臣妾仅是看那双眼睛一次,莫名觉得熟悉。”
“能让卿卿这时候想着别人,是为夫的过失……”,谢淮说着温润的话,那双桃花眼已经极度的透着红丝。
胆敢勾引卿卿,那人必须死。
接下来顾芸卿忍受着被反复蹂躏的委屈,努力的喘着气:“陛下,臣妾只想问一件事,当年阿临被流放边疆,陛下是否参与其中。”
“卿卿从何处得知的”,谢淮警铃大震,以卿卿对他的关心程度,若是得知他想要暗地里彻底铲除鞋临,会不会……
他不敢想那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这么说,却有其事”,顾芸卿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忽然变得困难,她看着长大的阿临,拜托谢郎能在先皇面前美言几句,免除他既定的死罪。
到了后来流放边疆,本以为失了富贵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却没想到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她待他如亲弟弟,他亦视她为唯一的姐姐,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想到的就是她,就算弄得浑身是伤,也用那小小的身子勇敢挡在她身前。
顾芸卿低吟,喉间火辣辣的疼:“谢郎,你为何要把我蒙在鼓里,难道那个温润如玉的谢郎是假的吗!”
“不是,卿卿,我这样做,是为了留住你!谢临对你心怀不轨,那年本宫邀他进宫小酌,那时他年纪尚小,酒力不佳,却逞能挑了一壶烈酒下肚,酒醉吐真言,他竟说出对你心生觊觎一事,卿卿又待他这般好,我害怕卿卿真被他无辜的外表欺骗了……”
他不敢告诉卿卿,其实他早已察觉谢临对她已有肮脏的心思,于是借此机会为他特地准备了醇厚的烈酒,一杯下肚,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会醉倒。
事情如他所想,进展的顺利,他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谢临就不能留了。
“所以你就要夺了他性命!”顾芸卿难过的近乎失声。
“卿卿乖,我们不想那无关紧要的人了……”,谢淮刚柔并济,顾芸卿就算再如何抗拒,楚腰柔软,诚实的暴露了她的慌乱无措。
这一夜,漫长的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