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嘴角勾起彻骨的冷笑:“共度余生,和你这心思不纯之人,本相眼睛还没瞎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你放心,本相和你不一样,就算娇娇最后不愿,本相还有办法和娇娇厮守余生。而你,只会利用别人对你的真心,又有何好下场。”洛月贪婪的望着男人脸上近乎疯狂的侧颜,为何这样痴情的男子不属于她,她们四人青梅竹马,为何他偏偏喜欢上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不甘,嫉妒,愤怒,为何这人偏偏不是她!顾芸卿就有那么稀罕,就因为她是光鲜亮丽的嫡女,她想要什么别人就巴巴的跑过来献给她!
“妻子”,男人背影孤傲决绝,甚至不愿回头看她一眼,“你我心里清楚,你这位子从何而来。若不是你从中作梗,娇娇现在必定与我锦瑟合鸣,恩爱两不疑……”
然而洛月从不认命:“夫君怕是自作多情了,您瞧,就算您拼尽全力贴过去,娘娘看都不想看您一眼,说到底,我们都是单相思的苦命人,何苦不凑一对共度余生。”
沈经年嘴角勾起彻骨的冷笑:“共度余生,和你这心思不纯之人,本相眼睛还没瞎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你放心,本相和你不一样,就算娇娇最后不愿,本相还有办法和娇娇厮守余生。而你,只会利用别人对你的真心,又有何好下场。”
洛月贪婪的望着男人脸上近乎疯狂的侧颜,为何这样痴情的男子不属于她,她们四人青梅竹马,为何他偏偏喜欢上她最要好的朋友。
她不甘,嫉妒,愤怒,为何这人偏偏不是她!
顾芸卿就有那么稀罕,就因为她是光鲜亮丽的嫡女,她想要什么别人就巴巴的跑过来献给她!
洛月嘲讽道,“她终究是陛下的妃子,你只能恭敬地叫一声皇后娘娘”,她心怀妒忌的靠近,“夫君不要忘了,若是妾身将你们之间的关系说出去,以太后严谨苛责的性子,皇后娘娘会处于怎样的境地……”
“你敢!”沈经年愤懑的看着她。
“妾身横竖了无牵挂,有何不敢”,她满意的挽上他的胳膊,眷恋的轻蹭那溢着药草清香的衣袖,“夫君放心,只要夫君好好待妾身,妾身会当何事无所发生……”。
沈经年攥紧的双拳无奈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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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主仆几人穿梭于人来人往的街市,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顾芸卿脸上愁容闲散不少,“来都来了,当然是玩个痛快再回去,不然岂不可惜”。
“瞧一瞧看一看咧,独一无二的并蒂莲花灯,花开并蒂,锦瑟合鸣,各位郎君何不为自家妻子赢下这花灯去,至此以后白头偕老,事事顺遂,岂不美哉!”一位中年大汉敲打着锣鼓,路过的年轻夫妇纷纷驻足。
“相公,人家瞧着这花灯喜欢的紧,寓意也好。”
“娘子放心,娘子想要为夫肯定帮你赢下来!”
“你看看别人家的相公,再瞅瞅你,我当初瞎了眼了才跟了你!”
“不就是一盏花灯,你到那边仔细瞧着,为夫会连这个都拿不下。”
耳边传来不少男女的交谈声,有相爱,有争吵,唯有她独立其间格格不入。
顾芸卿远远的望着那被挂于数层楼之高的并蒂莲花灯,玉手抚摸那并蒂莲发簪,花开并蒂,锦瑟合鸣,若是这花灯真能实现这个心愿就好了。
寒冬:“小姐,要不奴婢帮您去赢一盏回来”。
中年摊主摆手道:“小姑娘,这可不行,咱们这是为了给小年轻们增加乐趣用的,只能男人来,好讨得女子的欢心。”
“大哥,你生意怎么能这样做……”
眼看着寒冬就要和摊主吵起来了,“夫君,那并蒂莲花灯做工精巧,甚是好看,妾身好想要”。
“你怎么又跟来了!”春桃看见洛月,语气里直率的表达不欢迎。
洛月水袖掩面,眼睛似有水珠打转:“春桃姑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每每见到我你都是这样咄咄逼人,我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痛快了。”
“呵,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自个儿心里清楚”,春桃望向她身旁的沈经年,态度好了不少,“你也别摆出做作的表情来恶心人,也只有男人才吃你这套”。
“春桃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听不懂。不过今天芸卿姐姐独自出来,为何停留在此处,这里素来花灯只卖给情投意合的有情人……”
恰好顾芸卿向这边走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听着。
只见一对璧人亲密无间的并立,女人和男人交头接耳,有说有笑的。
洛月摇晃沈经年手臂,“夫君,妾身想要那并蒂莲花灯”,她看见顾芸卿,热络地说道,“芸卿姐姐,以前你最喜欢做工精巧的花灯了,要不让夫君多为姐姐弄下几盏吧”。
春桃哼了一声:“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要是真有嘴上说的这么好,那真就阿弥陀佛了。”
洛月躲到沈经年身后,柔柔弱弱的唤了一声:“夫君——。”
出乎众人的意料,男人长身玉立,清寒孤傲,竟主动站出来为她说话:“我家夫人在府上就是这种小性子,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春桃见他开口,也不好多说。
几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了,谁若是轻功了得,大可直接飞上那最高的位置,夺得那独一无二的并蒂莲花灯。
“走吧,是时候该回去了”,顾芸卿正要离开。
“快看啊!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画本子里的说的乌林少侠,好功夫啊!”
围观的百姓惊讶的你一言我一语,顾芸卿微微仰头,空中那人忽然看了过来,和她对视片刻迅速转移视线。
与此同时沈经年轻功扶摇直上,甩开旁人一大截,那并蒂莲花灯近在眼前,他伸手就要将这吉利的头彩取下,却又停顿片刻。
这头彩给了心上人方可图个吉利的未来,若不是遭人要挟,他为了护住娇娇,只能按照她说的办。
花灯不带回去,他不敢拿他的娇娇试险。
短短须臾,他踌躇的刹那,那人迅速笼下花灯,潇洒的脚尖点地,精准无误的落在顾芸卿跟前。
几位丫鬟拦在顾芸卿身前。
那人身形高大,比九尺略高些,一袭玄色的披风盖住全身和脸,留出那掺杂着复杂情感的杏眸,不悦地吐出两个字,“让开!”,嗓音浑厚低磁,似是辣喉的烈酒吸引着人靠近。
顾芸卿不想生事,她倏然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你们都让开吧”。
谁知,那人顿时垂下身子,把脸凑近,似是要更好的看清面前之人。
“你这是做什么!”沈经年忍耐良久,随即坐不住了。
那人不屑的睨了他一眼,给出他的评价,“没用的病秧子”。
现场气氛焦灼,本以为这样诡异的氛围会维持良久,那人倏地把花灯小心交到顾芸卿手上,对她语气软下来,“拿好了,不许丢掉”,语调透着倔强,交过去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擦了那白腻的肌肤。
顾芸卿远远望着他消失在了喧嚣的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