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翊将在大殿之上的话又问了一遍,他要再确认一遍,听她亲口说。“是。”安宁不卑不亢,极为肯定,只是不明白李云翊为何对自己的名字如此执着。“好,这是个好名字。”李云翊虽说着夸赞的话,神色却难掩落寞,他只是想再听听她的声音,看看自己心中的猜测是否……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不合规矩的事,直接将她留在了宫中。与其说是猜测,不如说是他的痴心妄想,妄想祝安宁还活着,还能回到他身边。祝安宁的声音很好听,就像百灵鸟歌唱那般令他心间发痒,流连忘返。
安宁不曾想李云翊竟来得如此之快,让她来不及细想自己心中异样的感觉,便匆匆起身,又匆匆跪下。
“皇上……”
李云翊却掠过了她,在榻上坐了下来。
“过来,到朕的身边来。”
只见,他对着安宁的方向招了招手。
面对李云翊,安宁总觉得心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她不敢生出一丝说不的心思,甚至也不敢问一句为什么。
只能乖乖照做,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叫安宁?”
李云翊将在大殿之上的话又问了一遍,他要再确认一遍,听她亲口说。
“是。”
安宁不卑不亢,极为肯定,只是不明白李云翊为何对自己的名字如此执着。
“好,这是个好名字。”
李云翊虽说着夸赞的话,神色却难掩落寞,他只是想再听听她的声音,看看自己心中的猜测是否……
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不合规矩的事,直接将她留在了宫中。
与其说是猜测,不如说是他的痴心妄想,妄想祝安宁还活着,还能回到他身边。
祝安宁的声音很好听,就像百灵鸟歌唱那般令他心间发痒,流连忘返。
可安宁的声音却极为沙哑,一点都不像她。
她不是祝安宁。
“你暂且在长乐宫住下吧,若是有什么缺的,尽管吩咐下去,朕……改日再来瞧你。”
李云翊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在踏出长乐宫的宫门时,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皇上,太后请您过去。”
他还没回神,太后的侍女已经来报。
李云翊只好往太后宫里去了。
他知道太后要说些什么。
可他看不见太后眼中久未散去的震惊,只能听到她哀怨的声音。
只因安宁实在是太像祝安宁了。
“母后不必多说,儿臣只是……只是想为自己寻个精神寄托。”
这三年来,他对祝安宁有满腔的思念和悔恨,却无人可说,只能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消解。
“可那终究不是她。”
太后虽心有不忍,却还是一针见血。
李云翊却疯魔了似的,并不在乎安宁到底是不是祝安宁。
“儿臣只是想,在唤她名字的时候,能得到回应。”
见他如此固执,太后也不再多言。
“尽快将其他入选秀女的名分定下吧,你可曾想过今日之举会让她在宫中如履薄冰?”
李云翊自然知道,可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祝安宁。
确认了安宁不是她,他便也不会再怜惜她。
身为嫔妃,只要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出现便可,至于她在宫中如何过下去,与他也不甚相干。
又或者说,整个后宫如何,他也一样不在乎。
“母后定夺。”
他也不在意其余的人是什么位份,他想要的终究是再也得不到了。
太后无奈叹了口气,还是当着李云翊的面定下了其余秀女的位份。
李云翊说不在意,却不能容忍任何一个高位份的嫔妃出现。
宁妃,必是后宫之首。
“吏部尚书家的女儿,怎能比那个安宁位份还低。”
其余的家世不济也就罢了,可吏部本就是要塞,是六部之首。
“吏部尚书本就是高位,若他的女儿也是高位,岂不是助长他家的气焰。”
选秀进宫的女子本就不如早从潜邸的,位份本就不会太高,安宁已是个例外。
他又怎么会容忍出现一个新的例外。
一时间,李云翊与太后争执不下,最终还是太后让了步。
“罢了,就听皇帝的吧,只要你能为皇室开枝散叶,旁的哀家也不多问了。”
太后是最知道李云翊对祝安宁感情的人,自然也知晓自己多说无益,他在祝安宁的问题上想来都是寸步不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