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回头看着宫外的蓝天,再不停地磕着头。“为何还不点灯!”“皇、皇上,现在是白天啊……”太医几乎是提着头开ʟʐ口,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丢了性命。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谁能不怕。“原是朕瞎了。”李云翊却异常平静,嘴角还扯出了一抹笑。想必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失去挚爱,也失去了光明。安宁,你可解气?一夕之间,宫中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皇上瞎了,皇后和贵妃消失了,再无踪影。知道内情的人也不敢多言,生怕掉了脑袋。
“皇上大悲大痛,是急火攻心啊!”
李云翊在乱葬岗翻找一夜,终于在天光大亮时倒了下去。
他再睁眼,以为仍是黑色,眼前一片黑暗,不见光亮。
“来人,掌灯!”
此言一出,满宫的人跪了一地,无不惶恐。
更有甚者回头看着宫外的蓝天,再不停地磕着头。
“为何还不点灯!”
“皇、皇上,现在是白天啊……”
太医几乎是提着头开ʟʐ口,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丢了性命。
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谁能不怕。
“原是朕瞎了。”
李云翊却异常平静,嘴角还扯出了一抹笑。
想必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失去挚爱,也失去了光明。
安宁,你可解气?
一夕之间,宫中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皇上瞎了,皇后和贵妃消失了,再无踪影。
知道内情的人也不敢多言,生怕掉了脑袋。
可时间一长,总有坐不住的臣子。
贵妃的母家,丞相府也不例外。
沈丞相为官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控,在下朝后直奔御书房。
李云翊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正等着他。
“丞相还是来了,是朕高看你了,竟如此沉不住气。”
他以为,应该总还要几日的。
沈丞相也不绕弯子,直接跪下来磕了个头。
“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李云翊虽然看不见,却丝毫不影响他作为帝王的威严。
“老臣想见芷柔一面。”
是了,沈芷柔的死讯并未传出,她宫中伺候过的人也都被处理了个干净。
沈芷柔向来有自己的法子和丞相府保持联系,可转眼已经月余了。
沈丞相自然会着急。
不过,李云翊也没打算瞒他。
“不急,朕知道丞相思女心切,很快便会安排你们父女相见的。”
沈丞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此番竟再不能出宫了。
沈家涉案之人,也都陆续进了天牢。
“皇上,老臣冤枉啊!”
当李云翊让人将桩桩件件的证据摆在沈丞相眼前,他仍旧大喊着冤枉,用沈家世代忠君作为说辞。
“世代忠君还是中饱私囊,丞相心中应该有数。”
见此番说辞不通,丞相又想起了沈芷柔。
“皇上,臣自知罪该万死,求皇上看在芷柔的面子上饶了沈家吧,臣愿一己承担。”
“老臣知道皇上与芷柔情深意切,若是沈家满门抄斩,也会伤了芷柔的心啊皇上!”
李云翊不禁嗤笑出声,告诉了丞相一个冰冷的事实。
“你在威胁朕?”
“老臣不敢!”
沈丞相瞬间就将身子伏得更低,却忘了李云翊已经失明。
他就是五体投地,李云翊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既然丞相这么牵挂贵妃,就带着全家都去陪着贵妃吧。”
此言一出,沈丞相才明白自己的女儿早已不在人世。
“春天来了,这宫里的脏东西也该清干净了。”
沈丞相看着李云翊越走越远,也知道沈家已经是油尽灯枯、大限将至了。
李云翊苦心设局,就是为了将颗世代忠君的毒瘤剔除。
他走出天牢,感受到了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安宁,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