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这是我顿的雪梨羹,老夫人尝过说不过,想着让你们也尝尝,也好清润些。”“你有心了。”安氏夫妇二人连连点头,味道确实不错,可却让他们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与她开口说此事。互相使眼色,却谁都张不开口。谁知,安宁竟主动开了口。“想必夫人是在烦心选秀一事吧。”“还是你这丫头心细。”如此一来,安夫人也紧绷的情绪也松泛下来。“我知道小姐不愿入宫,安家对我有恩,我一直想着该如何报恩,若是夫人不嫌弃,我愿意代替小姐进宫。”
京郊,安家。
安夫人正看着选秀圣旨发愁,安家地位不高,却也选秀的行列中。
她只一个独女,让她如何舍得将女儿送进宫去。
“官人,这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真将女儿送进宫去吧。”
从前千恩万宠的沈贵妃,最后落得什么境地,这都是传开了的。
谁还敢将女儿送到后宫那个吃人的地方去。
“可这旨意写了要我安家的女儿,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安大人话是这么说,眉头却也紧皱着,没有半分要舒展的意思。
安家的这位小姐更是日夜都在哭自己命苦,若不是安家门风严实,此等行为怕是已经要掉脑袋了。
“官人,实在不行就让那个安宁替女儿去吧。”
安夫人被逼得没办法,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
才突然想起三年前他们在乱葬岗里救下的那个丫头,病好之后就一直在伺候他们家的老太太。
安大人很是难为情,可到底也没拒绝。
“那便问问安宁的意思吧,她孤苦无依的,进了宫也总比在安家当一辈子奴婢好。”
安夫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觉得自己女儿有救了。
“快快去将安宁姑娘传过来。”
安宁来的时候,还端着给老夫人顿的雪梨羹。
“大人,夫人,这是我顿的雪梨羹,老夫人尝过说不过,想着让你们也尝尝,也好清润些。”
“你有心了。”
安氏夫妇二人连连点头,味道确实不错,可却让他们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与她开口说此事。
互相使眼色,却谁都张不开口。
谁知,安宁竟主动开了口。
“想必夫人是在烦心选秀一事吧。”
“还是你这丫头心细。”
如此一来,安夫人也紧绷的情绪也松泛下来。
“我知道小姐不愿入宫,安家对我有恩,我一直想着该如何报恩,若是夫人不嫌弃,我愿意代替小姐进宫。”
安宁说完,还跪下朝着安氏夫妇二人叩了个头,以表诚心。
“我这条命是大人和夫人救的,正巧我也姓安,想必是我与安家的缘分,还望大人和夫人能许我一个报恩的机会。”
她虽不知自己为何会身处乱葬岗,醒来也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叫安宁,可她晓得,安家对她的恩情比天大。
“丫头,你真愿意替我女儿进宫,对我们安家也是天大的恩情!”
安夫人也是个性情中人,虽是安宁主动请缨,心中却还是充满歉疚,拉着安宁的手差点就要跪下来,眼眶也已是通红。
“夫人言重了,能为安家分忧,是我的福分。”
“好孩子,快快起来。”
安夫人连忙将安宁扶了起来,一时间又哭又笑的。
“那打今起,你就别伺候老太太了,我寻人来教你宫中的礼仪。”
安宁点点头,依旧是那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沈贵妃的轶事她也听过,可不知为何,虽然人人都觉得后宫里有吃人的要怪,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不如趁此机会将安家的恩情报了。
压在心上的石头也能轻些。
转眼,日子便到了进宫选秀之日。
安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平静已久的内心第一次起了些许波澜,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来人教她宫中礼仪时,她好像都会,甚至还能挑出旁人的错处,也不知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