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自是明白您的担心,不过是现在特殊时期,外人说说便是罢了,此种话若是在家中流传开来,只怕是影响不好。”沈父闻言看了一眼沈氏一眼。“宁宁说的不错,这种话往后不要再提,他俩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外面本就很多非议,你竟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不是添麻烦吗?”沈氏脸色一僵。“是,老爷教训的没错,此话我以后断不会再提了。”沈西宁眼波微转。“父亲,一路舟车劳顿,我有些乏了,便回去休息了。”
沈西宁冷笑,她自是知晓自己和姜危并无可能,两人之间从未逾矩,只是这沈氏却从未放弃过在父亲面前抹黑她。在她手底下吃的亏多了,沈西宁面上不动声色。
“父亲,女儿自是明白您的担心,不过是现在特殊时期,外人说说便是罢了,此种话若是在家中流传开来,只怕是影响不好。”
沈父闻言看了一眼沈氏一眼。
“宁宁说的不错,这种话往后不要再提,他俩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外面本就很多非议,你竟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不是添麻烦吗?”
沈氏脸色一僵。
“是,老爷教训的没错,此话我以后断不会再提了。”
沈西宁眼波微转。
“父亲,一路舟车劳顿,我有些乏了,便回去休息了。”
沈父连连点头。
“快去吧,家里面的小厨房已经备好了你爱吃的菜,等你休息够了,便让他们给你做便是,有什么缺的也一一讲明。”
沈西宁笑笑,她是家中嫡长女,看着沈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意,尽管母亲在她幼年时便去世,但是该有的尊贵从未缺乏过,偏偏沈氏是个不聪明的,非要意图将她踩在脚下,那就别怪她了。
沈氏在沈西宁这里吃了瘪,原本打算拿她出去这事大做文章,谁知沈父竟是偏袒到了这种地步,沈氏气的杯盏摔了几盏,这才勉强透过气来,沈西瑶被屋内场景吓了一跳,她赶紧跑到沈氏身边,柔声说道。
“母亲,莫气,她不过是得意这一时罢了,又何必在这种小事上和她过多计较?”
沈氏闻言便更是抱着沈西瑶哭了起来,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哪点比那个沈西宁差,不过是差在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罢了,竟是现如今样样赶不上那个沈西宁,现如今沈西宁马上就要嫁与太子为妻,只可惜了自己满腹才情的女儿,不知要磋磨到何时。
“瑶瑶,母亲必然会为你谋得一门好亲事,让那沈西宁望尘莫及。”
当今,还有比那沈西宁的婚事更好的了吗?
太子妃,不就是未来的皇后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怎可能白白便宜了沈西宁那厮?沈西瑶的眼神中闪过嫉恨,她拍了拍沈氏,低声,宛若毒蛇。
“母亲莫急,此事未必如此顺遂。”
沈氏探寻地看着她,沈西瑶却未曾直言,只是,傍晚,端着一碗粥去了沈西宁院内,沈西宁刚醒过来,看见她来,并未纳闷,自家这个妹妹,若是今天没来,那才是稀罕事。
“阿姐舟车劳顿,妹妹没有什么可以代劳的,唯有一碗粥,从材料准备到熬制成功,全是瑶瑶亲自准备,望姐姐不介意才好。”
不过是小儿把戏,沈西宁看了两眼粥,沈西瑶心下紧张。
“阿姐,可是有合不合胃口的地方?”
“自是没有,既是继妹煮的粥,有何不合胃口的?”
沈西宁说罢直接喝光了粥,沈西瑶愣了愣,沈西宁看着她笑。
“继妹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没,不是,我的意思是阿姐多休息,这样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毕竟,不久阿姐就要嫁人了不是?”
的确,明日,便是父亲前去回复圣上旨意的时刻,沈西宁盯着眼前这碗粥,嘴角缓缓上扬,她正在思索该找个什么理由推拒这桩婚事,眼下经历了那四皇子的事之后,沈西宁更是加深了自己对皇城的固有印象,期间无数刀枪剑影,如若不是没办法,沈西宁断然是不想进宫的,眼下,便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晚上,沈西宁的院子里陡然传来一阵惨叫声。
“小姐,您的脸!”
大夫看过之后,连连摇头。
“令嫒对莲子过敏,现下只怕是吃了不少,如今这脸想要恢复如常,至少也需要半月有余。”
沈父怒斥。
“半月有余,明日我便要进宫回复圣上圣旨,现下这可如何!?”
沈西瑶站在一旁,怯生生地。
“父亲您也别生气了,阿姐可能只是不想这么早便离开家里,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沈父瞪圆了自己的眼珠。
“你说什么?你姐姐是故意吃下莲子的?”
“我,我也不知道.......平日阿姐对莲子这种东西最是忌讳,偏偏挑在这么敏感的时间莲子过敏,这未免不引人猜测。”
沈西宁脸上带着面纱,她听见这话,眼眶中盈满泪珠,看着沈西瑶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
“西瑶,我今日回来便未曾进食,傍晚你来给了我一碗粥,那是我今日所吃唯一,现如今我未曾主动向父亲提及,你竟如此这般?难不成,是我这个做阿姐的哪里对不起你吗?”
沈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厉声说道。
“西瑶,你解释解释,此事莫不是你在胡闹不成?”
沈西宁眯眼,看着自己父亲这样便是知晓,尽管此事真的是沈西瑶做的,只怕他也要开始包庇了,这时,一个丫鬟猛地跪在地上,开始哭诉。
“老爷、夫人,二小姐,此事全是珠珠的错,珠珠是看大小姐一回来,就把老爷的注意力全数抢走了,明明前几日二小姐还熬夜为老爷抄经书,但是眼下,老爷似乎全数忘了,满眼只有大小姐。”
“混账东西!一个丫鬟,竟然敢置喙府内事物!你是个什么东西!来人,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赶出府去,此事之后,不准任何人再提!”
沈父发号施令完,大步迈出去,沈西宁的院内重新归于寂静,只有陪着沈西宁长大的王妈妈心疼地看着沈西宁满是痘的脸。
“老爷看似每次都是向着小姐你,但是谁看不出来,他每次都没打算真的处置那对母女,刚才那点小把戏,便是老奴都看出来了,老爷在官场浮沉,怎可能看不出来?”
沈西宁拍了拍王妈妈的手,眼尾上翘,脊骨挺直,莫名妖艳,神情笃定。
“有些人的得意,便是也得意不多久了,这件事情,断不会这样便过去的,王妈妈大可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