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我招呼阿四关上铺子。铺子里新来的几个少女还需要我仔细调教。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一个色迷心窍的公子哥身上。时间一眨眼过去了一个月。我早已把钱崇文事忘得干干净净。这日我坐着小轿从王尚书家回婚奴铺子。王尚书的女儿真是个我见犹怜的极品,调教起来很有成就感,但是也费心思。又是劳心劳力的一天,我软软的瘫在小轿里。突然轿外面传来几声闷哼,轿子停了一下,很快又动了起来,只是换了方向。
我重新打量了一眼这个钱公子。
此人也是有几分样子,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
要是忽略他深陷的眼窝和青白的脸色,看起来也是翩翩佳公子一个。
只是他这斑驳混杂的阳气,一看就是酒色过度,实在是让我有点难以下口。
我不动声色的抽出被他抓住的手,后退半步,才开口。
“钱公子,不是奴家不乐意,只是奴家这幅身子骨自小被当做婚奴训练,个中滋味,并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公子现在的身体,多年酒色已经虚弱的不行,要是与我亲近,怕是要精血枯竭骨肉立销,会折寿的。”
折寿?
钱崇文大吃一惊,这花花世界迷人,他还不想这么死。
顿时有点打退堂鼓,可是看着我妩媚勾人的眼睛,又不甘心的问道。
“苏娘子,不是我不信,只是那元子玉病恹恹的身体都吃得消,凭什么本公子不行?”
我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奴家跟那元子玉接触时他可还是个童男子,元阳未失,火力壮得很,你呢?”
钱崇文摸摸鼻子,神色尴尬。
他十三四岁就已经知道跟家里的侍女胡来,哪还会什么童男子。
“不过……”我话锋一转,“公子想要与我亲近也不是不行。”
“哦?苏娘子还有妙法?”钱崇文急切了起来。
我眼波流转,媚意十足的望着他,“公子若是能禁欲一个月,再辅以秘方调理身体,一个月后应该就可以了。”
“禁欲呀。”钱公子又犹豫了起来。
他自从十三四岁破身以来,食髓知味,夜夜笙歌几乎是无女不欢。
现在要他禁欲跟砍了他有什么区别。
他又支支吾吾的开口:“苏娘子,除了禁欲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我见他犹豫,又低下眼眉,委屈道:“钱公子口口声声说对我念念不忘,想与我长相厮守,可是却连禁欲一个月也做不到。
“公子你到底有几分真心?”
钱公子被挤兑的有点脸红,看着我眉梢眼角的风情,一咬牙还是同意了。
“苏娘子等我,下个月,等我禁欲完,下个月我一定把你接进府里。”
说完带着侍从离开。
“哼,富家公子总是这么天真,真的有这毅力禁欲一个月,那我还真高看你一眼,这副身子便予你又何妨。”
“关门!”我招呼阿四关上铺子。
铺子里新来的几个少女还需要我仔细调教。
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一个色迷心窍的公子哥身上。
时间一眨眼过去了一个月。
我早已把钱崇文事忘得干干净净。
这日我坐着小轿从王尚书家回婚奴铺子。
王尚书的女儿真是个我见犹怜的极品,调教起来很有成就感,但是也费心思。
又是劳心劳力的一天,我软软的瘫在小轿里。
突然轿外面传来几声闷哼,轿子停了一下,很快又动了起来,只是换了方向。
我知道有人已经把轿夫替换了,但是懒得理会。
上京城里有的是人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能伤到我的几乎没有。
我并不担心。
至于幕后是谁,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不一会轿子便被抬入了钱府,我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掐指一算,约定至今已经差不多一个月。
看着这迫不及待半路把我劫过来的架势,不会真的禁欲了一个月吧?
真是有点让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