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元子玉一夜下来却越是精神,甚至反过来对我各种索求。这可不太对劲,哪有男人不累把我累够呛的。他这刚痊愈的身子,怎么能这么折腾。莫不是我度过去的那口阳气太多了?真是自作自受。我在元子玉家的日子过得飞快。原本以为一晚上就能搞定的事情愣是拖了半个多月。男人都一样吧,开了荤便再也停不下来。科举考试在即,他却每日抱着我不撒手,一天十二时辰时时纠缠。温书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
元子玉瞪大眼睛。
这温热的包裹感是他无法形容的感受。
柔软美妙的触感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所有的理智都已败退,就剩身体的本能。
我压着他不让他动,自己随心的摇曳起来。
很快我就感觉到他的文气也随着他涌动的气血移动到了下腹。
我稍稍用力收紧小腹,一股喷涌的暖意便收入腹中。
但我分明看到那文气只度过来了一丝。
“嘶……”我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荡漾的眼波对上了元子玉微微扩散的瞳孔。
夜还漫长,咱走着瞧。
一夜忙碌,我却越来越泄气。
那文气忙了一晚上才收过来不到十分之一。
倒是元子玉一夜下来却越是精神,甚至反过来对我各种索求。
这可不太对劲,哪有男人不累把我累够呛的。
他这刚痊愈的身子,怎么能这么折腾。
莫不是我度过去的那口阳气太多了?
真是自作自受。
我在元子玉家的日子过得飞快。
原本以为一晚上就能搞定的事情愣是拖了半个多月。
男人都一样吧,开了荤便再也停不下来。
科举考试在即,他却每日抱着我不撒手,一天十二时辰时时纠缠。
温书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
甚至书院都不去了,我都可以想象书院里对元子玉看好的那些老师是个什么表情。
直到科举考试那一天,我让阿四安排了一顶大轿,给他备好了笔墨纸砚,干粮饮水,被褥衣裳等考试必需品。
我强拖着他一起进到轿里,路上轿子摇晃的我实在有些犯困。
我半阖着眼,懒懒的靠在轿子里的软椅上。
元子玉却精神抖擞,黏在我身上,在我耳畔热切的喘息着。
我知道他想要。
“娘子,科举考试哪有你重要,一进考场便要三天,这三天没有你,我可怎么过呀。”
他说着就急切的伸手扒开我的衣裳。
我按住他的作怪的手,语气认真道:“你寒窗苦读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吗?”
“如今科举在即,你若不去,那岂不是我耽误了你。”
“我知晓你是有真正有才学的,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在市井里写信卖画为生?到时穷困潦倒我还怎么跟你过日子。”
“等你金榜题名,功成名就再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岂不更好?”
元子玉见我认真起来,只能无奈应道:“既然娘子这么说,那我去考试就是。”
“只是娘子说的,金榜题名后八抬大轿娶你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此时此刻他竟真满眼满心是我别无他物。
可是人心善变,比这情深的话我也不知道听过多少,不也就这样。
“唉!冤家,我答应你,要是你真能金榜题名我便嫁你。”我无奈答应。
心里想的却是,他文气已失,这段时间更是因为我许久不曾读书,天下莘莘学子,怎么会轮到他金榜题名笑到最后。
元子玉见我答应心中一喜,被我按着的手又蠢蠢欲动起来。
“那为了这次考试,娘子能不能再让我……”
他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在我耳边烫得我心中一热。
到考试的贡院还要许久。
轿子正在闹市中行进,身边人声鼎沸。
我咬咬唇,红了红脸,也不应声。
元子玉见我默许,心中大喜。
伸手撩起我的裙摆,折开我的双腿。
轿子摇晃着,他也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