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由一荡。推开房门,房里居然挂了一张帘子。哗啦啦的水声从帘子后面传来。“是公子回来了吗?”我柔柔软软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这是在沐浴?元子玉有点进退两难。外面是磅礴的大雨,里面好像也不太妙。“是我。”元子玉应了一声。随手拿了块干布胡ȵɱʑȴ乱擦了一下自己,便坐在书桌前捧起书。只是那薄薄的帘子后面传来的水声,无时无刻都在撩拨他的心神。
元子玉面红耳赤的看着我。
身体却还是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要我来吗?
我一只手轻抚着他的滚动的喉结,一只手往他腹下探了探。
嗯?
随着我的动作,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原来如此。
我说我的魅力怎么好像有点不够,原来是元子玉不行。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本来就病弱,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把精力全部花在书本上。
这样虚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他的冲动。
甚至这样沸腾的气血都是在消耗他的寿命。
可惜,我有点不甘。
老娘都这样了,这口肉还是吃不到嘴里。
好馋。
不甘心,看来得出点血了。
我迷恋的呼吸着元子玉身上的气息,一口吻在了他的唇上。
舌尖蛮横的撬开他的牙齿闯了进去。
便宜你了。
我一边逗着他的舌头,一边心疼的给他度了口阳气。
这些阳气都是好不容易采集到的。
为了他身上的那点文气,我也是下了血本。
元子玉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只剩下的感觉就是唇舌之间那软软滑滑的触感,还有他胸口上属于我的那抹幽香。
他的喉结滚动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咽下了什么。
这股阳气会修复他的身体,但也没那么快。
他的意识逐渐朦胧,很快睡了过去。
慢慢来吧。
次日。
元子玉醒来时我又不见了。
昨晚发生的事好似一场遥远的春梦。
他有点懊恼自己不争气,居然在那种情况下睡着了。
可是也没办法,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能娶人家苏姑娘。
负责什么的,苏姑娘想必也是说笑的吧。
两袖清风,怎敢唐突佳人。
他照例要去集市摆摊,不过今天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
身体有点沉疴尽去焕然一新的感觉,这个感觉他已经许久没体验过了。
就好像……好像自己已经痊愈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也许只是病入膏肓时的回光返照罢了。
傍晚骤雨突降,电闪雷鸣。
元子玉收拾了笔墨纸砚匆匆赶回家。
临进门前犹豫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昨日那活色生香的画面。
心神不由一荡。
推开房门,房里居然挂了一张帘子。
哗啦啦的水声从帘子后面传来。
“是公子回来了吗?”
我柔柔软软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
这是在沐浴?元子玉有点进退两难。
外面是磅礴的大雨,里面好像也不太妙。
“是我。”元子玉应了一声。
随手拿了块干布胡ȵ ɱ ʑ ȴ乱擦了一下自己,便坐在书桌前捧起书。
只是那薄薄的帘子后面传来的水声,无时无刻都在撩拨他的心神。
偶尔还能透过薄薄的帘子看见后面我模糊的身影。
“轰隆。”外面电闪雷鸣,一声巨大的雷暴声突然在耳边炸响。
“哎呀!”我适时的尖叫起来。
然后帘子后再也没了声响。
“苏姑娘?你还好吗?”元子玉小声的问我。
我懒洋洋的靠在浴桶里,并不回应。
元子玉见我没回答,就大声点又问了一遍。
我还是不理会。
“苏姑娘?”
他走到帘子前,继续问。
见还是没动静,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看一眼。
他缩头缩脑的把帘子掀起一角。
映入眼帘的是我光洁的身子,薄薄的水汽根本什么也挡不住。
我歪着头,闭眼靠在浴桶上,毫无声息。
元子玉脸色先是一红,又马上反应过来。
赶紧伸手把我从桶里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