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轿子,便挎着考篮进了贡院。轿子里我一边理着衣裙,一边把元子玉身上采来的最后一丝文气收进丹田。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元子玉进去考场的最后一刻把他的文气全部采走。之后的科举结果最终如何,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我招呼轿夫回婚奴铺子。考场里,元子玉埋头答题,完全没意识到,有些人一个转身,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婚奴铺子依旧冷清。科举考试期间是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的。我在房间盘膝打坐。
贡院前,莘莘学子们带着家人的殷切期望走进贡院。
元子玉提着考篮从轿子上下来。
现在的他觉得自己虽然好像有点虚,不过脑子却是神清气爽,思维清晰。
他回头看了一眼轿子,便挎着考篮进了贡院。
轿子里我一边理着衣裙,一边把元子玉身上采来的最后一丝文气收进丹田。
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元子玉进去考场的最后一刻把他的文气全部采走。
之后的科举结果最终如何,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我招呼轿夫回婚奴铺子。
考场里,元子玉埋头答题,完全没意识到,有些人一个转身,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婚奴铺子依旧冷清。
科举考试期间是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的。
我在房间盘膝打坐。
这笔生意并没有收获什么阳气,甚至为了治疗元子玉我还倒贴一些阳气。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看着丹田里发着白光,弹珠一样滴溜溜滚动的文气开心不已。
这一缕文气对任何异类来说都是大补之物。
可以洗涤戾气,改善根骨,增进修为。
我决定慢慢炼化,可不能用来疗伤去打破佛力。
那简直是暴遣天物。
接下来一两个月,在这文气炼化之前,我不会再出婚奴铺子。
日往月来,如此过去了一个月。
“张开腿。”我面无表情的对躺在软榻上的小女子道。
女子面容青涩,身子还未彻底长开。
身穿薄纱,在榻上扭捏着不肯照做。
我见她不配合,手持木棍在她麻穴上轻轻一敲。
很快她就手脚酥软动弹不得。
我挑开薄纱,拨开她的腿,小指粗细的木棍沾了点药水便顺着腿间摩擦着放了进去。
“这儿是你身上最要紧的地方,想要在婚奴这行走的久远必须要懂得用。”
“不然几年下来你便是残花败柳之身,引不起别人兴趣了。”
小女子低声娇吟着,雪白的身体泛起一层胭红,很快便全身颤抖,香汗淋漓。
“这药水是有些疼,但是会让你的要紧处保持紧实,你忍一忍。”
不多时那女子抽搐着晕了过去。
我不已为意,这还早呢。
新来的小婚奴都需要我一手调教,很多东西必须体验一下才会懂得。
我正想叫阿四进来收拾,一阵喧哗声从铺子前面传来。
“叫苏娘子出来!”
“对对对!这件事不给我们公子一个交代,我们今天非砸了你这铺子不可!”
钱崇文钱公子正站在一群人前面,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华贵的衣裳也掩盖不住他被酒色掏空的身体。
他正快速摇着一把金闪闪的折扇,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阿四满头大汗的拦着钱公子,生怕他闯进去。
调教婚奴这种密事要是被别人打扰,苏娘子可是会很生气的。
不一会儿一股让人血脉偾张的幽香从铺子后头幽幽的传了过来。
钱崇文眼神一亮,向后面使了个眼色。
那一群跟班便更加卖力的聒噪起来。
我缓缓从铺子后面走了出来,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模样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场面迅速安静了下来。
钱崇文露出一脸垂涎,看着我口水都快滴了下来。
但很快反应过来,一擦嘴角的口水,脸上挤出几分怒色,开口质问道:“人人都道,上京城里只要能求得苏娘子出马,就没有她拿捏不了的男人。”
“如今看来,也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那箱金子苏娘子退给我吧,再给本公子好好道个歉,公子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钱崇文毫不掩饰的盯着我,恨不得马上剥光我的衣服把我一口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