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贺铭征面容微敛,黑眸幽深似刃般直视她,压着的嗓音有点沉,“沈以安,你究竟有没有心?”这话问得沈以安心头微颤,眸光闪动,复又坦然抬眼睇他,“我们把话说开吧……”“把你自以为的想法收回去,我不想听。”她话说未完便被打断,贺铭征眼底虽平静无波澜,但语调森然。说完,他捞起桌上的手机,移开椅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沈以安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咬唇,犹自暗叹,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强烈。嗡——
“嗯?”沈以安疑惑地眨眼,轻声问:“那你想要哪种态度?或许你可以直说,我尽量配合。”
听她这么说,贺铭征面容微敛,黑眸幽深似刃般直视她,压着的嗓音有点沉,“沈以安,你究竟有没有心?”
这话问得沈以安心头微颤,眸光闪动,复又坦然抬眼睇他,“我们把话说开吧……”
“把你自以为的想法收回去,我不想听。”
她话说未完便被打断,贺铭征眼底虽平静无波澜,但语调森然。说完,他捞起桌上的手机,移开椅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沈以安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咬唇,犹自暗叹,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强烈。
嗡——
放在桌面的手机震了一下。
沈以安回神,低头点开手机。又是乔栋,他说他在已经在医院了。
自从那晚与贺铭征电话呛声之后,他意外变得识趣兼有边界感了,没再言语猖狂地打电话烦扰或过问她的私事了,联系她,多用发信息或语音,且都是不涉及她个人的事。
她瞥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四十六分。虽然时间尚早,但要先选个果篮的话,现在出发,时间其实差不多了。
于是,她打开手机叫了辆车,临行前对正在收拾的张姨说,她有事要出去,中午大概率不回来用餐。
如果先生问起的话,让她帮忙说一下。
张姨好脾气的笑着应好。
***
当沈以安提着果篮去到病房,坐在病床前的乔栋看到她,眼神一下亮了,站起来接过她手中的果篮,语气很是热切,“你来了。”
她点点头,直接问他:“关于换新药,医生具体是怎么说的?”
“还没去找医生问,我想等你来一起过去了解。”乔栋回答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沈以安蹙眉,侧身避过他的视线,说道:“走吧,现在去找医生。”
等详细向医生咨询完新药的优缺点以及用药禁忌后,时间已将近十一点半了。两人稍一商量,立即拍板听从医生的建议,改用进口药。
因乔栋母亲石素霞呈植物人状态已近五年时间,用于维持身体机能的药已具一定的耐药性。越到后期,效果越不好,对她的身体机能难以保持平稳,如果换上进口药,这些问题就会得到改善。
但进口药唯一不好的,就是价格比较贵。换新药的话,每月势必要增加多近三千的支出,这样算下来,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每月都要大几万的费用。
长年累月,这些费用确实沉重。可没办法,石素霞虽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有自主的意识。只因当时车祸脊椎受伤和大脑重创过深,大量淤血压迫神经导致开颅引流手术后仍深度受损。虽活过来了,但全身上下,仅眼球能转动。
虽然活得像个活死人,但相比她当场死亡的老公乔伟京来说,已算稍稍幸运了。
了解完情况后,沈以安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径直走向缴费处。想着要换进口药,费用加大,现在既然来了,就再预缴些钱进去,省得下次又要再跑一趟。
跟在她身后的乔栋,见她熟稔地跟缴费员沟通要打清单,在她说到要再预缴钱时,他从旁边按住她的手,“你不用预存了,我刚才已缴了五万进去。”
沈以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眉头微挑,“你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