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沈以安跟前,连同领带一起递给她,语气恭敬:“这给您。”“谢谢。”沈以安也不忸怩,一并接过,顺手撩了撩额间的浏海。“您需要我带您去洗手间补个妆吗?”严特助话里的意有所指,她自然明白。想必她此刻的妆容,不会太雅观。她摇头,笑了笑,建议道:“你可以先进会场,我待会儿再进去。”“好的。”他颔首应和。当露台只剩她一人的时候,沈以安忍不住骂了句:“艹,贺铭征你个狗男人,真TM疯!”
“你又是谁?沈以安呢?叫她接电话!”
贺铭征面无表情,反问:“安安没空接你电话,你有事可以跟我说。”
对方愣了一下,对这个亲昵的叫法,极之在意:“安安?你叫她什么?你们什么关系……”他的话未问完,便戛然而止。
贺铭征垂眸对上一手拽住他领带,另一手趁他不备夺回手机,并迅速切断了通话的沈以安。
被踢得隐隐作疼的小腿和她脸上的怒容提醒他,她现下非常生气。
“贺老二,你懂不懂礼貌?”沈以安加重力度拽紧领带,使他低头。蹙眉怒目而视,“擅接别人的电话,合适吗?”
“他是谁?”贺铭征眯眼反问,语气极其危险,“是当年那个人?你们还没断干净?”
“不是。”沈以安手指松开他的领带,冷淡回应。
“那是谁?”
沈以安瞥了眼他执着的神色,心里相当烦躁。对于乔栋这个人,她不想多说,也不知如何定位他。于是随口扯了个谎:“他不重要,只是远房表亲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这是表亲的口吻?倒更像嫉妒的发狂的男朋友。”贺铭征丝毫不买账,直指问题关键点。
“别没事找事。我说了,他不重要。”她抚了抚身上裙子的折痕,抬眼望向他,耐着性子息事宁人说道:“你我出来太久,该回会场了,走吧。”
说完手提裙摆转身,却不料,被身后的贺铭征大手扣了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被拢进他怀里,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想糊弄过去!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她挣了挣,没挣脱,冷声回道,“能不能别发疯?还要我说什么?我说了是表弟,你又不信!”
见她仍嘴硬如斯,贺铭征彻底失了耐性。掐着她细腰的手反用力,将她一个旋身,直接把她压抵在露台的石柱上,俯身低头就是一记深吻。趁她嘤咛惊慌之际,唇舌并用,席卷她的呼吸。
“唔!”舌尖骤起的疼痛,令他‘嘶’了一声,本能松嘴,伸手一抹,指腹殷红一片。
“有病!总来这套!”沈以安喘着气,眼中满是怒意,嘴角也沾了他的血,鲜艳刺目。
贺铭征受伤的舌尖顶了顶腮,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冲开牢笼,他手一抬,扼住她的脖子,眼神极其危险,一字一顿:“安安你知道吗,你总能把我深藏的本性勾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以安本能扒着他手背,声音仍旧镇定:“那又如何?”
这时,一声咳嗽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严特助侧身站在露台入口,目光投在别处,不高不低的声音传了过来:“贺总,该您上台致辞了……”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贺铭征压下情绪,沉声应好的同时,手亦松开,退了一步,目光对上沈以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上。随后,长腿一迈走向会场入口。
“贺总,领带,您的领带……”严特助小声提醒。
贺铭征会意,伸手挑开领带结,利落将领带拽了出来,顺手解了顶上那颗扣子。一旁的严特助默契上前接过领带,恭敬地退至一旁,让路给他。
待贺铭征身影消失不见后,严特助走上前,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手包。
走到沈以安跟前,连同领带一起递给她,语气恭敬:“这给您。”
“谢谢。”沈以安也不忸怩,一并接过,顺手撩了撩额间的浏海。
“您需要我带您去洗手间补个妆吗?”严特助话里的意有所指,她自然明白。
想必她此刻的妆容,不会太雅观。
她摇头,笑了笑,建议道:“你可以先进会场,我待会儿再进去。”
“好的。”他颔首应和。
当露台只剩她一人的时候,沈以安忍不住骂了句:“艹,贺铭征你个狗男人,真TM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