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沈以安一脸平静。“好,不说。那就做吧。”“什么意思?”她蹙眉发问。他俯下身,将灼烫的呼吸喷洒她耳廓之上,一字一句地宣告:“意思是——今晚,我要行使金主的权利。”他说这话时,低哑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羞辱。沈以安愣住,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提醒道:“之前不是说给我三天做准备?现在……难道你打算食言?”他松开她,半直起身,双手慢条斯理地解袖扣、解衬衣扣子,双腿跪压在她腰臀两侧,语气散漫,反问:“有差别吗?”
“你回来了?宴会这么快结束了?”沈以安笑了笑,尝试迂回战术。
“别考验我的耐性——过来!”
见他不好糊弄,沈以安也不装了,脸色一沉,下逐客令:“你有话就说,说完请出去,我要换衣服。”
“沈以安,你主动过来的话,待会我可以温柔点,反之——”贺铭征刻意话说一半,脸上不露声色,却让她感受到他真的动了怒。
沈以安内心衡量一番,终是放弃抵抗,一步一挪,刚走到他跟前。下一秒,手臂被捉,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贺铭征牢牢压制身下。
好死不死,她身上的浴巾半开,锁骨下的春光大敞,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极之诱人。惹得上方钳制她的男人,目光凝滞,喉间上下滚动数次。好半晌,才把视线调回她的脸。
沈以安暗自咬牙,极力遏制已冲到喉间的惊呼与拒绝,因为她知道,那没用!
自重逢以来,她确切见识到以及亲身感受到他的偏执与专制。或许,如他所言,她的不驯激发了他隐藏的本性。
“沈以安,我给你机会坦白,那男人是谁?你们睡过没?”
“贺铭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贱?任何男人想睡我,我都会同意?”沈以安越问,越觉眼眶发热,内心的悲愤几要冲破防线。
他嗤笑一声:“那你五年前和别人出入酒店,你怎么说?之后还一起出现在医院,又怎么说?”
“你跟踪我?”
“跟踪?有这必要?”他冷眼嘲讽,“你们公然出双入对,被多少人看见,要我一一列举吗?”
沈以安听见这话,忍不住讥笑出声,眼中满是鄙夷:“贺铭征,你的思维深度也就这样了。”
“什么意思?你若是觉得冤,你现在跟我说清楚,当年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好说的。”沈以安一脸平静。
“好,不说。那就做吧。”
“什么意思?”她蹙眉发问。
他俯下身,将灼烫的呼吸喷洒她耳廓之上,一字一句地宣告:“意思是——今晚,我要行使金主的权利。”
他说这话时,低哑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羞辱。
沈以安愣住,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提醒道:“之前不是说给我三天做准备?现在……难道你打算食言?”
他松开她,半直起身,双手慢条斯理地解袖扣、解衬衣扣子,双腿跪压在她腰臀两侧,语气散漫,反问:“有差别吗?”
双手一获自由,沈以安迅速拢紧浴巾,试图从他身下退开,却被他双腿卡压住腰部,无法挪动半分。
而他眼神幽暗地睥睨着她,那无形散发的压迫感,让她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贺铭征,别逼我…至少,今晚不行…”她真有点慌了。
他的回应是,快速脱掉身上的衬衣,大手一捞,捏住她的肩胛,将她扯了过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剥开她身上的浴巾,灼烫的掌心落在了她的腰窝,压紧,低头就寻到她的嘴唇,凶狠地封住,蛮横地噬咬。
“唔…唔啊…”她根本敌不过他强悍的攻势,被吻得唇舌生疼,慌乱无比。
在他掌下更为用力之后,沈以安的心理防线彻底绷不住了,害怕、耻辱、难堪一股脑地冲了上来,趁着彼此换气的刹间,她崩溃低泣出声:“你滚开……”
原本紧抱着她的贺铭征动作一滞,撒回手,很是意外,指腹抚上她泪湿的眼尾确认:“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