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经由她的朋友同学尝试找到她本人,却得知她已停课近一周。于是他发疯地更想要找到她,如此往复几天,突然经由她的同桌口中得知,她已经转学去了另一个偏远城市。后面,他也不得不去M国哥大报道。自此,他与她便完全失去联络。他扯过薄被遮住她裸露的春光,低声道歉:“对不起……”沈以安立刻将被子紧紧拉至头部,整个人藏匿其中,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一丝安全感。颤抖的肩膀显示她抑制不了已然崩溃的情绪。
贺铭征一问,沈以安的泪水似溃堤似的,掉落得更凶。
看着她无声淌落的泪水,贺铭征挫败感油然而起。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般……失败。对背叛自己的前女友念念不忘。多年后相逢,仍是极之在意。
表面虚张声势,找各种缘由,费尽心机把人圈进怀里,无非是见不得她这朵张扬肆意的玫瑰落入泥沼,被污秽所侵蚀;同时,更是不论他多压制,仍是无法控制对她的渴望。
他想,他这辈子估计就栽在她手里了。五年前尽管不是他先起的意,但却是他先动的情,将沈以安这三个字真切的烙印了在心上,历经五年都未曾变改。
这些年,他不是没遇过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比她灵动活泼的人,可那都不是她……不是当年那个盈着笑意,对他热切表白的她。
当年,回京港老宅三天陪他妈妈庆祝生日的他,刚回到晋城,朋友立即脸色沉重地找到他,将一张张她与别人从酒店相偕出来以及与别人进市立医院的相片给他看时,他完全呆了,首先浮现上来的不是恼怒和生气,而是想找她问清楚。
结果,电话拨过去先是打不通,他不放弃反复拨打,电话倒是打通了,但下一秒就被拒接,再到后面,打过去只响铃了一秒,就提示忙、关机、停机等理由,想必她已将他的手机拉黑。
他不死心经由她的朋友同学尝试找到她本人,却得知她已停课近一周。于是他发疯地更想要找到她,如此往复几天,突然经由她的同桌口中得知,她已经转学去了另一个偏远城市。
后面,他也不得不去M国哥大报道。
自此,他与她便完全失去联络。
他扯过薄被遮住她裸露的春光,低声道歉:“对不起……”
沈以安立刻将被子紧紧拉至头部,整个人藏匿其中,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一丝安全感。颤抖的肩膀显示她抑制不了已然崩溃的情绪。
原本的无声的哭泣,逐渐转变为哽咽之声,最终发展成无法抑制的呜咽大哭。
她压抑得太久了。
长久以来的自我克制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一直故作坚强的外壳慢慢龟裂,然后一片片地剥落。
她哭着哭着,突然被揽入温厚的怀里,宽大的手掌还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他低低沉沉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入她耳里。
“我不知你哭这么伤心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贺铭征顿了顿,声音柔和,想将心底的话传达给她:“但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对于你,我不会再放开了。所以不管你之前心里曾有过谁,我希望你能尽快整理好。以后安心呆在我身边,就像以前那样……。”
心里眼里,只看着我,只想着我。
后面的话,他只在心底默念。因为这种殷切的又卑微的祈求,他根本无法宣诸于口。
当他低姿态地说完这些话后,怀里裹得像个蚕蛹似的人慢慢平静下来,停止了啜泣,很是乖巧地被他拥在怀里。就这样过了好一会。贺铭征垂眸打量着,极想知道她此刻的反应,于是伸手想要剥开被子看看。
下一秒,她鼻音极重,声音沙哑地低斥:“别动!”
停了几秒,又继续道,“你出去……”
接着又添了一句:“我想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