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甩掉他其实很容易。苏妗洋洋得意来到订好的酒店办理入住,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我姓肖,不姓季,你打错电话了。”苏妗拿起证件的动作顿住。肖勤已经拿到房卡,转眸看见苏妗,很是“惊讶”。“苏小姐,你也住这间酒店?”苏妗眸色有点沉:“明知故问有意思吗?”肖勤摸摸鼻子,笑。“既然知道,你还把季总往外推?”苏妗拿过前台递来的房卡,两人换了个地方。“肖助是知道我们过往的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苏妗问。
苏妗座位的前后两排都是空着的。
季时彦找了前排靠过道的位置坐下去。
动作幅度有点大,以至苏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这时,脸上还挂着一抹害羞红的空姐笑盈盈走来,在季时彦身边蹲下。
“季总,您需要毯子吗?”
季时彦不语。
“那需要把您在头等舱的红酒拿过来吗?”她继续问。
“别来烦……”季时彦话说到一半,眸色一转:“你到底有什么事?”
空姐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我能要一个您的电话吗?”
“我的意思是湖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这趟过去我正好休假,我可以……”
“笔给我。”
季时彦不听她解释,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果断写了一串手机号给她。
“谢谢季总,这是我的号码,请您一定要记得,一休息我就给您电话。”
空姐塞给他一张名片,欣喜若狂地走了。
苏妗收回视线,轻笑一声低头玩手机。
仿佛刚才被勾引的不是自己老公。
“你倒是大方。”
季时彦把名片撕了,放垃圾袋里。
苏妗莞尔:“不在意你有多少女性朋友,也不在意你今晚在哪里过夜,娶到我这样省心的老婆,季总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
他已经郁闷了好不好?
本想利用对自己有想法的空姐刺激她一下,结果人家根本不吃醋。
大半夜不睡觉追她来这里,是自己脑子搭错线了。
季时彦心里堵得慌。
直到落地,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季时彦有头等舱专用通道,苏妗是和经济舱的人一起下的飞机。
两人就此分开。
看,甩掉他其实很容易。
苏妗洋洋得意来到订好的酒店办理入住,
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我姓肖,不姓季,你打错电话了。”
苏妗拿起证件的动作顿住。
肖勤已经拿到房卡,转眸看见苏妗,很是“惊讶”。
“苏小姐,你也住这间酒店?”
苏妗眸色有点沉:“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肖勤摸摸鼻子,笑。
“既然知道,你还把季总往外推?”
苏妗拿过前台递来的房卡,两人换了个地方。
“肖助是知道我们过往的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苏妗问。
“换做以前,你根本走不进离季总十米范围内,现在季总好不容易试着和你相处,我觉得你应该抓住机会。”
苏妗觉得难以置信:“你确定自己知道季时彦是怎么想的?”
肖勤当即做了个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她。
“白伊芮找人侮辱你,季总就让人废了她的腿。”
“昨天接到顾少在你住所十二点后还未离开的消息,季总丢下手上的工作就来了。”
“可来了也不上去,什么都不吩咐,就像一颗望妻石似的坐在车里等。”
“直到看见顾少凌晨三点离开,季总不知道你们在上面做了什么,不想给你难堪,所以还是没有上去,坐在车里,安静得气息都听不见,像死了似的。”
“直到天快亮,看你拎着旅行包出门,季总身上总算有了点人气儿。”
后面的事不用他说,苏静也应该知晓。
什么航空管制,那都是季时彦为赶上她的飞机刻意安排的。
“季总为了追你来到湖城,还特意调整了工作安排。苏小姐,我跟在季总身边好几年,还从未见过他会为哪个女人改变自己工作行程的。”肖勤道。
“他变了这么多?”
苏妗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
打死她都不信季时彦会做这些事。
“也许你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做一对正常的夫妻,季总住在2608,今晚饭局后他没有安排,你想好了可以去找她。”
讲完,肖勤独自进电梯,留下眉心微皱的苏妗。
……
晚上,苏妗不知下午吃坏了什么,在洗手间狂吐。
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她去找季时彦。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肖勤打来的。
电话响了很久,苏妗才接听。
一接起来,就被肖勤直截了当地问:“季总这边要人救场,你来吗?”
苏妗头晕脑涨地走到床边,躺下。
“非要今天去找他?”
“要是等明天,你老公可就出轨了。”肖勤道。
苏妗笑:“他不早就出轨了吗?”
“苏小姐,传闻不能当真。”肖勤道。
“那也快不了,我先休息一会儿,有了精神再说。”
不等肖勤再催,苏妗挂断了电话。
胃里再次翻腾。
不过她已经吐无可吐了。
算算时间,亲戚也该来了。
难不成……苏妗下意识摸住小腹。
那头,肖勤接完电话回到包间。
合作方的公关总监已经拿着酒杯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卖弄风姿。
但无论她如何献媚讨好,季时彦就是滴酒不沾。
眼看让季时彦醉酒乱性是不可能了,对方老总果断暗示手下人进行第二方案。
大家一致提议,喝掉杯中酒就散席,公事留到明天去公司谈。
就这样,一直滴酒不沾的季时彦才喝了今晚唯一一杯酒。
随即,众人簇拥季时彦离开饭店,喧闹中把肖勤给扔下了。
肖勤感到大事不妙,忙给苏妗发消息:
[你到哪儿了?]
消息发出去五六分钟,才得到回复:
[准备出门了。]
肖勤;[祖宗,情敌都快杀到你老公床上了,你心怎么这么大呢?]
这次,苏妗回复很快:
[那我送他们一首《成全》?]
肖勤:……
2206房间内。
季时彦喝过一杯酒后身体莫名有些兴奋,但神志却不怎么清醒。
洗过澡后出来,发现床边站了个女人,他脚步一顿。
恍惚一瞬,他差点把她看成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许总监这么卖力给公司拉业务,怎么也应该给你颁张奖状。”
他满眸鄙夷,转身走去衣柜,拿出浴袍穿上。
许蒓被季时彦的公狗腰给诱得喉咙干涩。
也不知道浴巾下面是怎样壮丽的风光。
她哑着嗓子道:“其实季总清楚,我们根本没有与贵公司合作的实力,但我们希望您给个机会。”
“如果我说没可能呢?”
季时彦穿好浴袍,重重打了个结。
许蒓把协议放到床头。
“要么您签了这份合作协议,要么我光着冲出去告您非礼,看您怎么选。”
“忘了告诉您,您喝的酒里有帮助神经兴奋的药,就是警察检验,也只会判定您是难以自控。”
堂堂季氏总裁,一定不想自己因酒后乱性成为被告。
签了,她许蒓是公司的功臣。
没签,她也是和季时彦有染的女人。
左右不吃亏。
许蒓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