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小花有些惊慌:“是不是那些记者上来了?不是要过两个小时,保安才会假装失职放他们上来吗?”季时彦沉默片刻,走到门口。松了松浴袍,看起来像正在温存的样子,开门。站在门口推着餐车的男服务员,被季时彦浑然天成的胸肌惊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先生,您的夜宵。”新晋小花忙跑出来,挽住季时彦的手臂:“我们没喊夜宵服务。”不等服务员说话,餐车脱离他的手,自己滚了进去。季时彦:……
所以,请你知难而退吧,别再伤我们季总的心了。
苏妗听后没说话,安静地跟在他后面去停车场。
她这么乖,倒是让肖勤有些后悔把季总去约会的消息透漏给她。
“苏小姐,我劝过你的,机会就像流星,抓住它,你的未来会发生改变,但错过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季总他……”
专心说教的tຊ肖勤一转身才发现,身后连个鬼都没有。
“苏妗!!”
……
酒店门口,记者扎了好几堆。
收到情报,季氏那位今晚约了娱乐圈新晋小花来开房。
从前那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成为季家继承人以来一直零绯闻。
从上个月开始不知怎么了,六次被拍到沾花惹草。
根据权贵圈传出的消息,季时彦已婚。
难道他太太就那么博爱,对丈夫出轨不闻不问吗?
于是大家铆足了劲儿要把季时彦出轨的消息炒热,等着看顶级豪门夫妻一地鸡毛。
顶层总统套房内。
身着浴袍的男人如神邸睨视万物般收回望向楼下的视线。
“季总,可以开始了吗?”新晋小花娇滴滴地问道。
季时彦转过身,目光清冷:“清楚规矩?”
新晋小花点头:
“经纪人已经告诉我了。未来一个月,我能以您情人的名义为自己增加流量。但这一个月我不得对您有任何纠缠。一个月后协议结束,我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不许再炒作和您的关系,给您增加麻烦。”
“识趣就好。”
季时彦刚拿起协议,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肖勤的号码,他放下协议,坐进椅子里接听。
“季总,苏小姐不见了。”肖勤有点急。
季时彦拧眉:“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肖勤咽了咽口水,有点心惊胆战。
“就是我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消失了,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您说,会不会是从医院醒来的苏妗已经不是人了……”
季时彦猛然想起什么,挂断电话冲到窗户前。
掀开窗帘,将只能往下开的窗户推到最大。
男人从旁边缝里伸出脑袋往上张望。
没人?
不可能。
她脑回路清奇。
能从外墙爬上7楼,肯定也会打从天台爬下来的主意。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门铃响起。
新晋小花有些惊慌:“是不是那些记者上来了?不是要过两个小时,保安才会假装失职放他们上来吗?”
季时彦沉默片刻,走到门口。
松了松浴袍,看起来像正在温存的样子,开门。
站在门口推着餐车的男服务员,被季时彦浑然天成的胸肌惊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先生,您的夜宵。”
新晋小花忙跑出来,挽住季时彦的手臂:“我们没喊夜宵服务。”
不等服务员说话,餐车脱离他的手,自己滚了进去。
季时彦:……
新晋小花:……
服务员趁机求生欲满满地消失。
苏妗从餐车底下钻出来,看见两人手挽着手,眉心深凝:
“进行到前戏了?”
季时彦及时把手臂从女人手里抽出来,满脸不屑:“关你什么事?”
看他们不认识,新晋小花赶紧问:“季总,要把她赶出去吗?”
“出去。”季时彦淡淡道。
新晋小花立刻板起脸对苏妗说道:
“小姐,我最讨厌你这种无孔不入蹭流量的自媒体,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我是让你出去。”季时彦看向她。
新晋小花很诧异:“可我们的协议……”
“改天再说,今晚的事你要传出去半个字,就别在圈里混了,去招郎街吧。”季时彦道。
新晋小花顿时无比失落。
虽然做季总名义上的情人不用和他上床,但是这么帅的男人她不想错过。
原本想签了协议施展媚术,说不定能假戏真做。
但现在,美好的愿望泡汤了。
“那……哪天您有需要再找我。”
新晋小花红着眼眶跑出房间。
“老公,你有需要怎么不找我呢,我好歹也是持证上岗,难道你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吗?”
苏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低低地笑着,吊儿郎当地走近季时彦。
“我没那方面需要。”
男人满脸嫌弃地转过身,背对苏妗后,赶紧裹紧浴袍。
甚至把腰带打了个死结。
“我不来,你真要和她做?”
苏妗走近他,但并没有不要脸地从身后抱住他。
而是绕到了他前面,深情款款地望向他。
“当然。”季时彦努力控制不眨眼睛。
苏妗眸中的星河渐渐消失不见。
“好,我知道了。”
她拍拍裙子上的墙灰,要走。
季时彦拧眉:“你还真想从天台上下来?”
苏妗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不知道这种高端酒店的窗户只能开一半,所以我只好想别的方法进来。”
原来她真的爬过天台,只是进不来,又返回去了。
季时彦气不打一处来。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既然不在乎,我跟谁约会和你有什么关系?苏妗,我没时间和你玩时远时近的感情游戏。不管你今天晚上做什么,我们之间都不可能。生孩子,更是没门儿。”
“凶我干什么,我上这儿来只是为了……”
苏妗垂眸,目光落在他的浴袍腰带上。
狗东西,竟然真怕自己强他,把浴袍给系了个死结。
不做点什么不就让他失望了吗?
苏妗火大,拿起餐车上的西餐刀,就去抓季时彦的腰带。
季时彦迅速擒住她双手,缴下她手上的刀。
苏妗手腕被他捏疼,“哎呀”了一声。
季时彦以为自己用力过猛,赶紧松手。
苏妗就趁这个机会,把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两人双双倒地。
男人被压得咳嗽了两声,苏妗则麻溜地骑到他身上,如女王般居高临下俯视他。
“季时彦,你给我听好,弄晕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但我也让你玩了,咱俩的恩怨就了结,以后只要你不惹我,我再缠着你,我就狗。”
男人皱着一张脸,看上去不信她的话。
苏妗俯下身,在他鼻尖儿前指着自己的脸。
“你看我真诚样子,像开玩笑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管不好自己身体的女人?你敢说……”
“苏妗!”男人哑着嗓子打断她的话。
“干什么?”
“你想不想被我钉起来?”男人极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