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你啊,等你有闲工夫的时候再弄。”苏妗把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同时还抛给他一个媚眼。季时彦敛下眸光,站起来。“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原谅你,失去的机会也不会再给你。你走吧,我还有一个会。”讲完,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要不是看她刚出院,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扔出去。苏妗一阵落寞。今天媚力值不够,他才坐怀不乱?这条裙子是顾听南工作室拿过来的,给她量身定做的,应该很好看的。
季时彦一步站到中间,正好挡住肖勤看向苏妗睡相的视线。
苏妗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开叉的裙子有一大半翻起来了,赶紧调整坐姿。
“安保部这个月奖金没了。”季时彦冷冷淡淡道。
肖勤点头:“是,我会训导他们。”
“不关他们的事。”苏妗赶紧走上前,“我是从外墙上到二楼,坐电梯上来的。”
季时彦不看他,而是盯着肖勤:“听见了?”
肖勤挺了挺胸:“是,马上排除漏洞。”
受不了季总的高压,他赶紧退出办公室。
季时彦转身往办公桌那边而去,不给她一个眼神。
苏妗气血不足,脑子不太灵敏,下意识就跟过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季时彦身形一顿,轻挑眉峰:“苏妗,你脸呢?”
“在这儿呢。”苏妗指了指滑溜溜的脸蛋。
虽然有些苍白,但如鸡蛋般的滑嫩感在办公室暖黄的灯光下依然诱人采撷。
季时彦定定神:“谁说再落魄不能轻贱自己?你现在又是在干嘛?”
苏妗望着他笑:“想什么呢,我不是为别的事来睡你的,我是来道歉的。”
季时彦目光沉了沉,不说话。
“真的,请你相信我的心。”
季时彦没忍住,轻哼一声: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的心更虚伪的东西?”
苏妗:……
“对不起嘛,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呢?”
“立刻、马上、消失。”
季时彦从她双手间抽出自己的手臂,坐到了办公桌前,沉浸式办公,不搭理她。
苏妗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来前,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这次他受了很大委屈,肯定很难哄。
但不把他哄好,以后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要是没有失忆,又能对自己有点小感觉多好。
苏妗神游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时彦看。
“苏妗!”
季时彦虽然专心工作,但实在没法把她当成一团空气。
特别是那束越来越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心神不宁。
“你到底来干什么?”
苏妗正想重复刚才的话,季时彦补充道:“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越正经,苏妗胆子就越大。
干脆走过去,趴他办公桌上,目光深情又娇媚。
“就是来道歉的,原谅我呗。”
季时彦垂下眸子,继续看文件。
正要翻篇,葱白玉手按在了他的文件上。
季时彦闭了闭眼:“别逼我对你动手。”
“好呀,”苏妗有些小兴奋,“我弄晕你一次,现在让你弄晕我一次,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那闲工夫。”季时彦撇开视线。
“那我就等你啊,等你有闲工夫的时候再弄。”
苏妗把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同时还抛给他一个媚眼。
季时彦敛下眸光,站起来。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原谅你,失去的机会也不会再给你。你走吧,我还有一个会。”
讲完,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要不是看她刚出院,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苏妗一阵落寞。
今天媚力值不够,他才坐怀不乱?
这条裙子是顾听南工作室拿过来的,给她量身定做的,应该很好看的。
那就是……苏妗突然想起,出院前没洗澡。
他嫌自己臭?
……
半个小时后,季时彦回到办公室。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驻足许久。
她走得很果断,连空气里也没有留下她一丝味道。
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什么,季时彦自嘲一笑,拿上衣服要走。
忽然听见旁边休息室传来推门声。
他脚步一顿。
苏妗洗过澡,临时找不到衣服穿,于是就在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衬衫套在身上。
季时彦走进去,第一束目光就落在女人如玉柱般细嫩的腿上。
没想到苏妗会在他休息室里洗澡。
也没想到她会拿自己的衣服穿。
大腿上头被宽大的衬衫半遮半掩,搭在背上的长发如月夜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
她如暗夜中的精灵,分外妖娆。
苏妗被季时彦的眼神给烫了一下,不自觉后退两步,赶紧解释:
“我出院没洗澡,身上难受,你这里正好有浴室……”
“穿你自己的衣服。”季时彦声音暗哑。
“在烘干机里面,还有一会儿呢。”
苏妗不自觉搓了搓腿。
季时彦额头青筋跳。
“穿好衣服,我让肖勤送你回去。”
季时彦转身要出去打电话,苏妗跑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肖助陪你加班挺累的,不要麻烦他了。这里也有床,要不我再借你的休息室睡一晚?”
女人微凉的玉指隔着衬衫把他电得酥酥麻麻。
身后温暖的柔软像一团火炙烤着他。
季时彦觉得自己今晚要被这个女人要了老命。
“苏妗,”他的声音克制又压抑,“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抱我老公呀。”
话落,男人迅速掰开她的手,转了个身。
苏妗没反应过来,就被季时彦转了180度。
当然,季时彦从身后抱住她,可不像她那样只是试探,而是直接进了衣服里。
搓揉细柳,抚溪弄蝉。
“季时彦……”
苏妗娇哼一声。
整个人陷入纷乱的刺激中。
明明火是她点的,但在燃烧的却是她自己。
就在苏妗觉得今晚要完的时候,季时彦突然松开她,让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男人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手。
淡漠自持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怎么这样?”
苏妗受不了他过山车式的忽冷忽热。
“给我玩一次,算是补偿了,以后别缠着我。”
讲完,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息室。
随即,外面办公室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失忆以后的季时彦更加无情。
苏妗喉咙里像堵了一只牛蛙,气得差点窒息。
离开狗男人的办公室,肖勤在门口等候已久。
看见她,他低了低头:“季总让我送你回家。”
“季时彦也回家了?”苏妗随口问道。
肖勤笑了笑:“季总今晚有约会,去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