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柘礼却说的慎重又认真:“曾经我从未告诉过你,其实我一直都愿意娶你,只因那时我身负国师之责,别无办法。”“如今我只想在我卸去责任后,好好陪着你,补偿你的一切。”话语落罢,他挺拔的身影突然俯身下来,直接解开了年榛的面具,苍苍银丝落入年榛耳畔。年榛身影微微一晃,下意识后退,却被一双手强硬的拉回了怀里。一个轻盈的吻下。年榛感觉到了君柘礼那清凉的唇瓣递进来的温度,异常炽热。她被迫抬起头,瞧着君柘礼这般近的距离,就连垂落下来眉睫都能根根清晰。
四下,一片凄凉迷离的夜色,让人沉醉。
君柘礼看着身旁的年榛,却觉得眼前人比这宁静的夜色还要柔和,“你可想过储君之位?”
年榛一愣,老实摇头:“未曾。”
没有注意到君柘礼深沉的目光,她自年自回答,“我希望这姜国皇帝是一名以天下子民为主的明君,而姜承殷和姜承泽恰好是这样有血有肉的人。”
这些天和姜承殷,姜承泽等人相处,年榛像是多了几个兄长,再没了曾经的几般孤寂感。
她好像是重新回到了被兄长和爹娘宠爱的日子,不用去步步算计,也不用时时防备。
君柘礼眸色深了又深,情不自禁滚动喉头:“那你可想过离开这里?”
年榛敛眸,觉得有些好笑:“你想让我离开?”
现在她失去了年家的亲人,君柘礼却还想着让她离开姜国。
“若是……和我离开这里呢?”君柘礼解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如墨的双眸,认真的问,“你愿不愿意?”
年榛僵住,呼吸莫名一窒。
君柘礼向来是个心事缜密的人,哪怕是敌军打倒了姜国的上京,他都会最后一个留下。
只因他的是姜国的国师,他的责任便是为姜国共生死,同进退。
他为姜国付出了一切,但是选择离开,却也是第一次。
年榛看君柘礼的眼神里有些惶恐:“……你在乱说什么?”
“现在我是皇宫的九皇子姜鸿雁,身份不同往日,我如何跟你离开?”
现在她就在姜皇的眼皮下生活,伴君如伴虎。
又哪儿来的机会可以逃走。
“若是有,你愿意吗?”君柘礼又问,眼里满是坚定。
年榛终于沉默下来,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现在她的思绪一团乱麻,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君柘礼到底是怎么样?
她还在斟酌,便听君柘礼又开口:“七日后,我会在城墙之下等你,你若是愿意跟我离开,便在亥时来寻我,我们可以去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为什么?”年榛不明白。
君柘礼却说的慎重又认真:“曾经我从未告诉过你,其实我一直都愿意娶你,只因那时我身负国师之责,别无办法。”
“如今我只想在我卸去责任后,好好陪着你,补偿你的一切。”
话语落罢,他挺拔的身影突然俯身下来,直接解开了年榛的面具,苍苍银丝落入年榛耳畔。
年榛身影微微一晃,下意识后退,却被一双手强硬的拉回了怀里。
一个轻盈的吻下。
年榛感觉到了君柘礼那清凉的唇瓣递进来的温度,异常炽热。
她被迫抬起头,瞧着君柘礼这般近的距离,就连垂落下来眉睫都能根根清晰。
情动于此,她也没了反抗的举动。
皇宫,重华殿。
回去的路上,年榛脸上的绯红都没有消退。
但是待她走进殿中,很快便有位丫鬟紧张兮兮的上前来禀报:“九皇子你终于回来了,大皇子和五皇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你快些进去吧。”
年榛闻言,立刻收敛神情:“我知道了。”
偏殿。
年榛推门而入,果然看见了已经坐在桌边盏茶的姜承殷和姜承泽。
待守门的丫鬟掩上门后,她才开口:“你们找我做什么?”
姜承泽目光飘向年榛手上的獠牙面具,不禁调侃:“如今正是夺嫡的紧张时刻,十四位皇子蓄势待发,你倒是落得一身清闲,还和国师大人上街游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