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以前自己对年榛的粗莽举动和轻蔑的言语,姜承殷的脸就烧得厉害。虽然他对别人确实刻薄一点,但是还从没有对女子说话那么重。“不过你是女子或者男子,总归都是亲人,这事情我不会对外说。”这种把戏在后宫中在平常不过,只是姜鸿雁当初只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造不成威胁,谁又会把重心放在他身上。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姜鸿雁’已经是储君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多少人等着抓她的把柄。年榛看信姜承殷的眼中充满感激:“皇兄大可放心,我并不觊觎那个皇位。”
这一刻,君柘礼冰凉的清眸闪过一瞬触动,半宿,他才揽过年榛的身体,轻轻应声:“好。”
休息片刻后,两人起身赶路。
好在年榛还记得顺着河边找到了回去的路,搀扶着君柘礼一步步踉跄的走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心里却好像什么都就说开了。
对君柘礼,她永远都是束手无策。
崎岖的山路终于走到了尽头,也刚好看见了不远处的巡视的御林军。
“九皇子!”
为首的御林军率先看见了君柘礼和年榛的身影,急忙朝着这边赶过来。
时间刻不容缓,年榛简单的说了一遍在林中遭遇的情况,紧忙叫人去寻御医。
营帐里。
君柘礼的病情得到了减缓,而此时姜承殷和姜承泽也相继到场。
“听闻你和国师也遭到刺杀了?”姜承殷面色凝肃的问。
年榛脸色跟着变了变:“什么意思?”
“我和五弟和你们分散后也遭遇了刺客。”姜承泽一改往日温柔的笑意,冷声解释,“若是刺客只是针对我们三人动手,便是觊觎储君之位,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几人面面相视,俨然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你们两人可有受伤?”年榛又问,视线不由得落向姜承殷的手臂上的绷带。
姜承殷也察觉到了年榛的视线,正想解释,就见姜承泽已经率先一步回答:“我倒是没有受伤吗,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五弟为我挡了一剑。”
姜承殷轻咳了两声,强装冷硬的表情:“无论平常我们如何不对付,我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同胞兄弟下手,若是那人换做是九弟,我也会挡那一剑。”
姜承泽顺着话迎合:“五弟总是这般热心肠。”
这番话,年榛听得心里一暖。
恍然之间,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年家兄长,他也是这般刀子嘴豆腐心,遇见危险总是第一时间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现在她借走了姜鸿雁的身体,姜承殷便也当她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这样的感情在皇室的权位争夺中也是难得。
姜承泽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君柘礼,眼里尽是调侃:“你和国师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你能够对你这番上心?”
“除了心上人,还能有什么关系。”姜承殷身体微靠在一边的门栏上,“我真不明白君柘礼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些女人喜欢的。”
“当初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年小将军,他不是也毫不留情?”
姜承殷自年自的絮絮叨叨,年榛听得满脸惊骇。
女子……喜欢……
年榛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看先身边姜承泽:“你……!”
“你们不用瞒着我,九弟……九妹妹的事情我在丛林中就已经猜出个大概了。”姜承殷打断了年榛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敢直视年榛。
再想起以前自己对年榛的粗莽举动和轻蔑的言语,姜承殷的脸就烧得厉害。
虽然他对别人确实刻薄一点,但是还从没有对女子说话那么重。
“不过你是女子或者男子,总归都是亲人,这事情我不会对外说。”
这种把戏在后宫中在平常不过,只是姜鸿雁当初只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造不成威胁,谁又会把重心放在他身上。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姜鸿雁’已经是储君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多少人等着抓她的把柄。
年榛看信姜承殷的眼中充满感激:“皇兄大可放心,我并不觊觎那个皇位。”
反而,她更希望让姜承殷成为新的储君,这样也可以伺机打压姜今雪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