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你出来一下。”何思辰朝他招招手。傅景澈替乔星晚捻了下被角,走了出去:“什么事儿?”“方颖说你爸妈在吵架,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何思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疲惫,“乔星晚这边我让护士照看着,有事会打电话给你的。”“不去。”傅景澈毫不在意的甩下两个字就要进病房。何思辰拉住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乔星晚一场病就让你变成痴汉了?”傅景澈瞥了他眼,并未接话。“行了,跟你开玩笑呢,你回去吧看一下总行吧,你不考虑你妈,也考虑考虑你爸,他才出院几天。”何思辰又劝了几句,傅景澈才答应回去。
存活率不高,甚至一点并发症都有可能要了乔星晚的命。
傅景澈晦暗不明的眸子紧紧定在被推出手术室的乔星晚身上:“我知道了。”
何思辰拉住他,又叮嘱了两句:“另外,你和方颖的事儿最好解决一下,不要让她一没有你的消息就来烦我。”
他晃了晃自己手机,八个未接电话都是方颖打来的。
傅景澈阴沉着脸点了下头,步伐匆忙的赶到乔星晚身边,与她一同进了病房。
他前脚刚走,方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何思辰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本来就疲倦,声音都透着满满的不耐烦:“有什么事?”
“思辰,你跟南城在一起吗?”方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着急。
“没有。”何思辰随口应了声,正要挂电话,方颖语速变快:“我联系不上他,费叔叔和费阿姨现在吵的正凶。”
“……我一会儿找他吧?”说完,何思辰就将电话挂断,他其实并不关心费父费母发生了什么。
病房中,昏睡中的乔星晚眉头紧蹙着,好像在梦里都在经受着病痛的折磨。
傅景澈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氧气罩都快把乔星晚整张脸罩住了,她那沉重的呼吸声就像万斤重的石头压在傅景澈心上。
虽不愿相信,但他的确对乔星晚有了感情,或许这种感情他之前从没去注意,也就到了这种时候才开始惊觉吧。
傅景澈身子前倾,手肘撑着膝盖,目不转睛的模样与当初乔星晚看他的时候如出一辙。
“叩叩叩——”
“南城,你出来一下。”何思辰朝他招招手。
傅景澈替乔星晚捻了下被角,走了出去:“什么事儿?”
“方颖说你爸妈在吵架,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何思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疲惫,“乔星晚这边我让护士照看着,有事会打电话给你的。”
“不去。”傅景澈毫不在意的甩下两个字就要进病房。
何思辰拉住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乔星晚一场病就让你变成痴汉了?”
傅景澈瞥了他眼,并未接话。
“行了,跟你开玩笑呢,你回去吧看一下总行吧,你不考虑你妈,也考虑考虑你爸,他才出院几天。”何思辰又劝了几句,傅景澈才答应回去。
“她醒了马上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
何思辰看他两步一回头的模样只觉好笑,真是没有半点律法精英的气势。
傅景澈赶回家,刚一开门,一个碗就砸到了他的脚边,碎片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他关上门,看着本来整洁的房子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情更为不耐。
“小城!你可回来了,你爸那混蛋居然在外面养女人了!”
费母头发凌乱,满脸泪水的被方颖搀扶着,依譁手指直直指向一旁沉默的费父。
费父憋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眼中满是不忿却始终没有辩解。
“爸,出了什么事?”对着费父,傅景澈的语气才稍稍缓和了些。
没等费父回答,费父推开方颖,攥着费父的衣领使劲晃:“你说,我卡里的钱都被你拿去养了那个贱女人了?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