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继母的代理律师。”乔星晚简单的一句话透着浓浓的悲哀。一起长大的又怎么样,傅景澈从来不信任她,从他相信她故意伤人开始,他们就处于对立面了,他又怎么会替她去辩护。只是乔星晚想到当初还问过傅景澈会不会为她辩护,没想到一语成谶了。何思辰沉默了一会儿站起了身:“好吧,你先休息吧,下午我会再过来看看。”“嗯。”蛋糕店的奶香让不喜甜味的傅景澈蹙起了眉头,他屏着气息快速对着店员说:“我订的蛋糕好了吗?”店员看了下他手中的小票,从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蛋糕盒递给他。
何思辰笑道:“对。”
乔星晚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白了两三分,何思辰不会告诉傅景澈她在这儿了吧?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何思辰立刻道:“你放心,我可没告诉他你在这儿。”
听了这话,乔星晚才松了口气:“你要问什么?”
何思辰用余光瞧了眼压在枕头底下的照片,轻声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傅景澈的?”
乔星晚眨了眨眼,模糊的记忆渐渐涌了上来:“我不记得了……”
“你奶奶没有跟你提过傅景澈的父母吗?”
听到傅景澈父母,乔星晚下意识的缩了手,她从前特别惧怕费母,不仅仅因为费母对她有着极深的偏见,甚至还狠心将她推下了楼梯,导致她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那几天傅景澈天天来看她,她怕傅景澈伤心,谎称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也就是那几天,乔星晚在傅景澈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直到现在,她还有些留恋十多年前那么温和的傅景澈。
“没有。”她摇摇头,似是不愿意去回忆关于费母的事。
何思辰轻抚着下巴:“你和南城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出了事儿,他怎么不管你?”
“医生。”乔星晚苦笑一声,“你在伤口上撒盐的功夫我真的受不住。”
“嗯?”何思辰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她。
“他是我继母的代理律师。”乔星晚简单的一句话透着浓浓的悲哀。
一起长大的又怎么样,傅景澈从来不信任她,从他相信她故意伤人开始,他们就处于对立面了,他又怎么会替她去辩护。
只是乔星晚想到当初还问过傅景澈会不会为她辩护,没想到一语成谶了。
何思辰沉默了一会儿站起了身:“好吧,你先休息吧,下午我会再过来看看。”
“嗯。”
蛋糕店的奶香让不喜甜味的傅景澈蹙起了眉头,他屏着气息快速对着店员说:“我订的蛋糕好了吗?”
店员看了下他手中的小票,从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蛋糕盒递给他。
傅景澈出了蛋糕店才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将蛋糕放在副驾驶上。
今天是乔星晚的生日,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说服自己去看看她。
第二监狱。
狱警看了下记录表,打量了下傅景澈:“你是乔星晚的家属吗?”
“不是。”傅景澈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狱警合上表,说道:“乔星晚取保候审的申请昨天通过了,而且她半个多月前就不在这儿了。”
“你说什么?”傅景澈眼神一冷。
“你不知道?”狱警面带惊讶,乔星晚住院,作为朋友他也应该去看看的吧,“她刚进来没几天就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她出了什么事?”傅景澈紧紧的盯着狱警,语气中是连他都不曾发觉的担忧。
“好像是什么特发性什么病,名字挺长的,现在她应该还在医院里……哎!你蛋糕不要了啊?”狱警看着突然跑掉的傅景澈,一脸疑惑。
傅景澈紧握着方向盘,心从未如此乱过。
乔星晚真的有特发性肺动脉高压,她没有骗他!难道说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才没有为自己分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