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辰看着乔星晚沉思的模样,合上病历本,缓缓道:“这是好事儿,你该高兴。”他也猜测是傅景澈,不过又有点不像他的作风。乔星晚摇摇头,心中只觉忐忑不安:“并不,我只是觉得……”她顿住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傅景澈都不知道她在这儿,况且还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在牢中反省,怎么会是他。“对了,乔星晚,我想问你一件事。”何思辰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你认识傅景澈多少年了?”乔星晚诧异的望着他:“你认识傅景澈?”
傅景澈立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才嗤笑道:“我喜欢她就不会把她送进去。”
方颖闻言,心中的石头落了几分,她又换上一副笑脸:“伯母也是为了你好,别生气了,既然你还不想结婚,我可以继续等。”
傅景澈看着她近似于势在必得的眼神,怎么看都不舒服,他知道乔星晚也喜欢他,但乔星晚的眼神远比方颖单纯坚定。
“以后别去事务所找我,还有,不许去我家。”
傅景澈知道费母将他家的钥匙给了方颖,他之前没说什么是因为他回家的少。
直到昨天看见桌上的胃药全部被放进了抽屉,乔星晚留下来的鞋也不见了,傅景澈才直白的警告她。
方颖一僵,还没等她解释,傅景澈二话不说就走了。
她脸上的笑意霎时褪去,双拳紧握的如同攥着什么恨到至极的东西。
从墓园回来的何思辰一路都在想乔星晚的事儿,他心不在焉的看着病历本,嘴里絮絮叨叨着:“乔星晚……李淑梅,李淑梅……”
突然,他的记忆闪回到十三年前。
那年他十五岁,到傅景澈家玩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费母和费父之间的话。
“李淑梅手里那两百万拆迁款拿到了。”
“什么?你拿别人家的钱干什么?!”
“嘘!小声点儿!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为了咱们儿子吗?你以为我白拿的,李淑梅要我答应以后照顾她那倒霉孙女。”
“胡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反正一半钱已经买了新房,之后送南城去个好学校。”
……
何思辰眼眸一暗,心中不觉可笑。
这算是孽缘吧,傅景澈若是知道自己之前家里供他上学的钱全部都来自乔星晚的奶奶,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过了三天,乔星晚正做着检查,病房外狱警肖敏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小沈,这是你的委托律师胡力,取保候审的事儿由他来办。”
肖敏的话让乔星晚和何思辰都一怔。
乔星晚一脸迷茫的望着肖敏:“我没有申请取保候审啊。”说着,她将询问的目光放在何思辰上。
何思辰微微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肖敏解释道:“是有人愿意做担保人,大概三天以后就可以批下来了,只是每个星期你都要被传唤一次。”
待肖敏和胡力交待完事儿出去后,乔星晚还是一头雾水,到底是谁会做她的担保人,又是谁替她出的保释金。
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难道是傅景澈吗?
何思辰看着乔星晚沉思的模样,合上病历本,缓缓道:“这是好事儿,你该高兴。”
他也猜测是傅景澈,不过又有点不像他的作风。
乔星晚摇摇头,心中只觉忐忑不安:“并不,我只是觉得……”
她顿住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傅景澈都不知道她在这儿,况且还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在牢中反省,怎么会是他。
“对了,乔星晚,我想问你一件事。”何思辰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你认识傅景澈多少年了?”
乔星晚诧异的望着他:“你认识傅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