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澈覆在门上的手缓缓收紧,如同他的心一般紧缩在了一起。他不得不承认,他更希望看到那个被他经常骂无理取闹的乔星晚,而不是眼前这个好像连呼吸都虚无缥缈的人。“我要是不去监狱看她,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傅景澈冷淡的问着,目光却未离开乔星晚。何思辰靠着墙,语气无奈:“瞒你可不是我的意思。”“难道是乔星晚?”何思辰耸了下肩:“不然呢,你帮她继母把她告到牢里,怎么还想着见她?”他语言挖苦着傅景澈,像是在为乔星晚打抱不平。
“可恶!”傅景澈猛地一砸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回荡在停车场中。
发动车子,差点将油门踩到底的傅景澈直奔医院。
“嘭”的一声,惊的何思辰正在写字的手抖了一下。
见一脸怒气的傅景澈大步走了过来,他不满的抱怨道:“干什么?想把我这办公室拆了?”
“乔星晚在哪儿?”傅景澈没有跟他废话,双手撑着桌子上,一双黑眸透着刺骨的凉意。
何思辰愣了片刻,还没反应过来,傅景澈焦躁的又问:“我问乔星晚她在哪儿!”
何思辰何时见过这样的傅景澈,他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先冷静一下,慢慢说。”
傅景澈却丝毫没有冷静的意思,他瞥了眼桌上的病历本,冷声质问:“你说你手中那个特发性肺动脉高压患者就是乔星晚对不对?”
“是。”何思辰也不再隐瞒。
“你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你去墓园是去看她奶奶了是吗?”傅景澈语气冷冽到了极点,心中除了担忧愤恨,还有被好友欺骗的不甘。
何思辰听了这话,顿时黑了脸:“你之前一直都不告诉我你那个‘侄女’就是乔星晚,而且我每次提起她你都不愿意说,我也才知道不就,你这态度算是怎么回事?”
傅景澈被他几句话说得更加心烦:“你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比她那继母好不到哪去。”何思辰理了理白大褂的衣领,声音带着遗憾,“不过半年的时间了。”
傅景澈闻言,不由得踉跄一步。
不过半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她挨不过今年了。
“带我去看她。”沉闷的声音像是在压抑什么,傅景澈垂着头,额前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此时他心中所想。
何思辰思索一番,才道:“看她可以,但我建议你不要让她知道。”
“为什么?”傅景澈狐疑的看着何思辰。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是为了她好。”何思辰推开椅子,率先走了出去。
上了七楼,走到了走廊尽头左边的一间病房外,何思辰眼神示弋㦊意傅景澈在外边看。
透过门上小小一方玻璃窗,傅景澈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乔星晚。
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竟然瘦成那么模样了,这个人好像都陷在了病床中,身边被各种仪器包围着。
乔星晚侧着头,左脸颊的伤口像是一几只蜘蛛一般趴伏着,显得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紧闭的双眼下是两片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孱弱。
傅景澈覆在门上的手缓缓收紧,如同他的心一般紧缩在了一起。
他不得不承认,他更希望看到那个被他经常骂无理取闹的乔星晚,而不是眼前这个好像连呼吸都虚无缥缈的人。
“我要是不去监狱看她,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傅景澈冷淡的问着,目光却未离开乔星晚。
何思辰靠着墙,语气无奈:“瞒你可不是我的意思。”
“难道是乔星晚?”
何思辰耸了下肩:“不然呢,你帮她继母把她告到牢里,怎么还想着见她?”他语言挖苦着傅景澈,像是在为乔星晚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