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不要脸!”南凛使臣看着李奉常他们拿来的议和竹简,气着脱口大骂,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还真是敢开口,别说煦马五千匹,五匹都休想要!”“要走我们的战马,我们南凛怎么办?还有粮食黄金白银,他们怎么不去打劫啊!”“这,不就在打劫我们?”另一个南凛使臣,也就是南凛的御史大夫,愤怒到有气无力的,反而冷静多了,面色却是格外苍白。“他们是拿捏我们南凛不如从前强大,经不起战乱,别说西宁想要我们南凛国,其他的国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元姮羲开开心心去成王府抢劫,成王则是要和朝堂的大臣抢劫南凛国。
就是李奉常这些臣子瞧着议和的竹简,都暗骂一句贪得无厌。
可他们就喜欢!
换做之前,他们不会这般不要脸,现在不一样了,南凛是来求着他们议和的。
还有蜀南王给他们撑腰呢,要是不服议和,就打到他们俯首称臣,到时别说是半个南凛国,一整个国家都是他们西宁的!
“欺人太甚!”
“不要脸!”
南凛使臣看着李奉常他们拿来的议和竹简,气着脱口大骂,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
“还真是敢开口,别说煦马五千匹,五匹都休想要!”
“要走我们的战马,我们南凛怎么办?还有粮食黄金白银,他们怎么不去打劫啊!”
“这,不就在打劫我们?”
另一个南凛使臣,也就是南凛的御史大夫,愤怒到有气无力的,反而冷静多了,面色却是格外苍白。
“他们是拿捏我们南凛不如从前强大,经不起战乱,别说西宁想要我们南凛国,其他的国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同西宁议和,还能让其他国有所忌惮,不会犯我们南凛,这也是我们必须议和的缘故。”
“可,这,这议和的条件,分明,分明太欺负人!”
“国弱,就是如此,比起国破,这个条件还算是好的。”
“那,难道就这样应下!?不,我绝不会这样被人拿捏!”
南凛使臣气着胸口都在发疼,从前南凛再打败仗,也不屑求和,无非就是停战几年。
何至于如今日这样,被西宁逼着议和?
瞧着地上的竹简,忽地眉心拧了拧,俯身拿起来,瞧着上面竟有西宁东宫的标记。
再细看,这一大半的字迹似乎是女子的?
东宫?朝凰公主?
“是她,她在报复我们南凛让她和亲!这些大臣竟也听她的!”
“死丫头,还真是敢写!”
说着,就咬牙切齿:“给蜀南王去信,他可是答应我们,只要我们求娶朝凰公主,他不会帮着朝堂出兵攻打我们。
我倒是要看看,他现在拿什么解释!”
南凛的御史大夫听着,看向西宁臣子故意拿给他们的东宫竹简,心下了然。
“你瞧,西宁的臣子向着东宫,向着皇家,就是向着朝堂,蜀南王也是西宁的臣子。”
“那又如何?他可是和我们有约的,敢这样耍我们,南凛损了一半,蜀南王也别想好过!”
南凛臣子气着写信,蜀南王可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就不信他敢毁约!
南凛的御史大夫却是有很不好的感觉,西宁的朝堂都忌惮蜀南王,他只怕不在乎他们南凛的威胁。
即便有损失,可也得到半个南凛国,孰轻孰重,蜀南王怎么会不知道选择?
谁让他们南凛为战败国?
南凛御史大夫无奈叹气,见使臣气呼呼将信送出去,摇头也写信回南凛。
这可是半个南凛国啊,谁会应?
“王爷,可应?”
蜀南王收到皇城和南凛国的密信,见军师还在犹豫,毫不在意地擦着大刀,一口应下。
“朝堂敢开口,不就是仗着本王有兵马?朝堂这般信任本王,蜀南王府岂可叫他们失望?”
军师拧眉,看向蜀南王迟疑道:“南凛不会应下的,到时候反抗打仗,还是我们王府出兵镇压,朝堂可是坐享其成。
还不如现在,我们和南凛的约定,两国议和,南凛只给我们想要的,好处是我们拿,何须便宜了朝堂?”
蜀南王瞧着光亮的刀中浮现自己魁梧的身影,扬了扬眉,不屑道。
“南凛答应给本王的,和半个南凛国相比如何?”
“这......”
“马匹,盔甲兵器,粮草这些,朝堂得了,不也相当是本王得了?还有南凛给的几个城池,都要倚靠本王的兵马镇守。”
蜀南王扬了扬大刀,轻哼一声:“西宁国的疆土扩大了,本王的兵力一样壮大了,这是朝堂和本王皆得益,何乐而不为?”
“那南凛国呢?南凛的使臣要是将受我们指使,要朝凰公主和亲,还有我们私底下的交易扯出来,于我们不利。”
“嗤——”
蜀南王嗤笑了一声,将刀放在刀架上,大手一挥坐下,看向军师问:“区区战败国,本王惧?朝堂,本王都不怕,还怕他们?
那点小损失,本王压根不放在眼里。”
“话是这样说,总觉得被朝堂算计拿捏住了。”
“哼,那又如何?朝堂还不是要仰仗本王的兵马?”
蜀南王丝毫不在意这点算计,却是挑了挑眉:“不过他们敢开口,是不怕和南凛国打,本王可不能给朝堂派兵来蜀南的机会。
蜀南的兵马,本王不会让朝堂沾染半分。”
军师听着瞬间明白如何抉择,点头说:“还是王爷顾虑周全,下官这就书信一封,让南凛国的使臣明白,蜀南王府也是西宁国的。”
蜀南王点了点头,忽地不悦问:“皇城的世家都是废物?一个后宫女娃都解决不了?”
“本王都将南凛和亲的缘由送到手边,也不知道如何出手,还让她坐稳了东宫。”
说着,想到密信里说议和的竹简出自东宫,哼了一声:“这小女娃,不愧是太子的女儿,当年太子算计本王和南凛交战。
现在她算计本王和南凛议和,这个女娃,不能再留她在东宫。tຊ”
“王爷,不过是个小姑娘。”
军师并不担心这个:“幸好当年,太子殿下只有一个女儿,要是儿子,由着皇帝教养,只怕又出一个威胁到蜀南的太子。”
“那几个亲王,从小就是当亲王养的,眼界手段都没有储君之态。这几年和咱们世家交手,他们什么能力,谁当皇帝,咱们都无惧。”
“朝凰公主不过是后宫公主,及笄总要嫁人,和亲南凛不行,京城那么多世家,总有一个可以是她的夫家。”
“安顿一个女子还不简单?皇城的世家和咱们蜀南可是达成共识,新立太子,这于国于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让他们安顿朝凰公主,想来他们不会拒绝,给她一个驸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