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了,哪来的底气还敢跟他对着干?!殷怒之下,他眸色骤然冷沉。大踏步过去,一把将她拖入屋内,狠狠摔在床榻之上!“别不识好歹!韦丹婷,朕对你容忍度够高了!通奸这等大罪,朕都忍了你,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朕?”韦丹婷声音凄厉:“凭我恨你,凭你杀了我最爱的人!”她的话骤然激怒了殷文廷。他欺身而上,将她压住:“好啊,那个奸夫是你最爱的人,朕算什么?!”下一刻,他大手撕开她的衣服。韦丹婷只觉身前一凉,瞳仁猛地一缩,奋力推他。
“韦丹婷!”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殷文廷。
韦丹婷只觉脖颈处刺痛,殷文廷的剑已然划破了她的皮肤!
这一刻,她相信殷文廷是真的想杀了她的。
韦丹婷呛出一口血来,坦然闭眼,做足了赴死准备。
然而不知为何,殷文廷的手却抖了下,剑失手落地。
他看着掉落在地的重剑,又看向满脸毫无血色的韦丹婷,心口莫名刺痛难忍,似乎有什么压抑下来的强烈情绪要冲破桎梏。
殷文廷蹙眉,待那莫名的痛意消退,他冷厉开口:“韦丹婷,你生是朕的人,就算要死也该死在朕的后宫里!这辈子你别想踏出宫门一步!”
“来人!废后韦氏伤化败俗,秽乱后宫!即日起打入冷宫!”
语毕。
韦丹婷当即被人从床上架起,拖向冷宫。
眼泪迎着寒冽朔风落下。
到最后。
她连凤仪宫也没能待住。
冷宫凄凉,就连窗户都是落败的。
韦丹婷身边再无一人照料。
蛊毒已经让她的眼前从原来的白茫茫一片,到如今已蒙上层黑纱。
下一次月圆之夜,恐将是她的死期了。
每日一膳,直到深夜才送来。
“吃吧!”
浅妃宫里的老嬷送来饭菜,却彷如喂狗一般,将饭菜盘直直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韦丹婷听见盘子落地碎裂,那饭菜在这腊月寒冬竟隐隐散发出馊味来。
四肢百骸被寒风冻住,身形消瘦到连血都几乎吐不出来了。1
可韦丹婷却没动分毫。
韦家人的骨气让她情愿饿死,也绝不低头去啃狗食!
那馊了的饭菜很快被骤降的大雪冻成冰块。
窗户呼啸往里刮着风。
韦丹婷裹紧了身上唯一一床单薄的被褥,死死咬牙。
夜半之时。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随即她手里被塞了个用手帕包着的馒头。
“娘娘,您快吃。”
从韦丹婷被打入冷宫,便有一小宫女夜夜过来偷偷送她馒头。
一开始韦丹婷本无心求生,也是这宫女哽声劝她:“娘娘,好歹吃点,您先活下来,日后总有转机。”
这话让韦丹婷倏然醒了神。
对,她不能死。
隐月和左丞相还没倒台,韦家还需要自己来撑住。
她怎么能死?!
干馒头噎住嗓子眼,脚下无力,她便一路摸索爬到了院子,就地抓起雪送入口中化成水将那口馒头咽下。
韦丹婷就这么靠着一口馒头一口雪,生生活了下来。
殷文廷来到冷宫时,看见的便是她趴在雪地里如乞丐般进食的场景。
听见脚步声。
韦丹婷动作一顿,偏头呵斥:“谁?”
她戒备陌生的反应叫殷文廷心口莫名堵闷。
“有过奸夫后,现在连朕的脚步都认不出来了吗?”他冷声讥讽。
韦丹婷嗓子眼那口馒头一下卡住,生疼难忍。
半晌,她咽下那馒头,扯了抹笑:“现在的陛下,除了浅妃和左丞相,又还有谁能认得出?”
殷文廷看着韦丹婷这副狼狈至极的鬼样子,心里不觉怒火冲天。
她怎敢?!
她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了,哪来的底气还敢跟他对着干?!
殷怒之下,他眸色骤然冷沉。
大踏步过去,一把将她拖入屋内,狠狠摔在床榻之上!
“别不识好歹!韦丹婷,朕对你容忍度够高了!通奸这等大罪,朕都忍了你,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朕?”
韦丹婷声音凄厉:“凭我恨你,凭你杀了我最爱的人!”
她的话骤然激怒了殷文廷。
他欺身而上,将她压住:“好啊,那个奸夫是你最爱的人,朕算什么?!”
下一刻,他大手撕开她的衣服。
韦丹婷只觉身前一凉,瞳仁猛地一缩,奋力推他。
她的抗拒,换来的是殷文廷更为粗暴的对待。
结束后。
屋里呼呼刮着冷风,韦丹婷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床上,无神的双目流出血泪。
可殷文廷未多看一眼,只扔下冷冷一句:“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殷文廷离开了。
寒风刺骨,韦丹婷却没有丝毫反应。
若不是胸腔微有起伏,她看起来俨然是具死尸。
第二日,送食的小宫女过来时,看见这一幕吓得半死。
“娘娘!你怎么样了?”
宫女将她衣物穿上,替她盖上被褥,心疼地直掉泪。
“陛下怎能如此,要封浅妃为后还要如此折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