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那杨丽姝又给皇帝送了个美人,也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手段,把那魂都勾走了。”阮碧霄闻言皱眉。杨丽姝这个女人,又想要做些什么。她又问:“生辰是在何时?”“下月初三,还差九日。”“你何时回去,带我一起。”“好。”阮碧霄又补充道:“不要把我还活着的事告诉别人。”杨辞烨不解:“为何?”“时机未到。”阮碧霄就这么说,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直觉如此。回到自家武馆里。
阮碧霄的手忽然一颤,差点将酒液洒出。
姐姐……
是她现在最为记挂之人。
阮碧霄当即就问:“姐姐的孩子平安否?她如今过得如何?”
“平安,贵妃的日子倒也悠闲。”杨辞烨一边饮酒,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不过,喜新厌旧可是大多男人的通病,当然,除了我。”
“前些日子那杨丽姝又给皇帝送了个美人,也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手段,把那魂都勾走了。”
阮碧霄闻言皱眉。
杨丽姝这个女人,又想要做些什么。
她又问:“生辰是在何时?”
“下月初三,还差九日。”
“你何时回去,带我一起。”
“好。”
阮碧霄又补充道:“不要把我还活着的事告诉别人。”
杨辞烨不解:“为何?”
“时机未到。”
阮碧霄就这么说,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直觉如此。
回到自家武馆里。
小幺就在门口来回徘徊,等她回来。
一见到阮碧霄的身影,就迎了上来:“姐姐,那烨王没对你做什么吧?”
阮碧霄笑说:“他不敢。”
“姐姐,你和那王爷是什么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曾经的好友罢了。”
“还有,姐姐,我听他叫你阮大将军,你还说自己是无名小卒!你就是那个以身殉国的阮大将军!是不是!”
小幺越想越像,回忆起很多事情,抓住阮碧霄的手不放。
阮碧霄无奈:“我这不是没死呢。”
小幺撅起嘴,愤愤道:“我就说,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这么厉害!姐姐,你竟然骗我!”
“对不起,小幺。”阮碧霄温声道歉。
她只是想与过去彻底诀别,所以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
阮碧霄伸手想要摸摸小幺的头,却被避开了,一时手悬了个空。
这时,爷爷在屋里喊道:“小幺,别闹了,快带姐姐进来吃饭!”
小幺瞥了一眼阮碧霄失落地眼神,抓住阮碧霄放在悬在半空中的手。
“算了!看在你是阮大将军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阮碧霄失落地情绪倏地被这份暖意填满,她笑说。
“多谢小幺大人有大量。”
两日后。
在杨辞烨的命令下,城中武馆的人都纷纷前来帮忙,两座武馆几乎是合为一家。
阮碧霄这才安心,再次踏上了回京的路。
她仍旧戴着半张脸的面具,与杨辞烨一同坐在马车里。
两人时而闲聊几句。
阮碧霄忽然问道:“齐绣怎么样了?”
当时,她讲所有重担都压在了齐绣身上,一定很累、很沉重……
不知是否是阮碧霄的错觉,杨辞烨在听到“齐绣”二字时,表情有些古怪。
“……她啊,除了练兵就是练兵。”
忽然,马车停下了。
阮碧霄拉开帘子看了一眼,原是到了途中城门口的关卡。
正要拉上帘子,阮碧霄却猛然看到一个熟悉身影。
她本想当做没看到,可那人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忽然转过身来。
霎时间,四目相对。
杨辞烨正疑惑着,也探头看了一眼。
当即皱眉:“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