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碧霄将枪托立在地上。“你输了。”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极为不耐的声音。“吵吵嚷嚷地做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武馆中的人纷纷缩着个脖子不敢说话了,只有馆主小心翼翼迎上去。“王爷消消气、消消气!不是我们故意闹些动静,是有人蓄意闹事啊!”那人缓缓走出,一席紫黑色丝绸外衣,头发随意束起,俊朗面容带着一丝邪肆。只是此刻,这人皱紧眉头,很是不耐地抬眸。“谁?”阮碧霄全然不惧,将长枪随手一扔,扎进了练武的木桩里。
“啊?为什么?”小幺一脸茫然。
阮碧霄却已经率先踏上了门槛。
被两个看门人拦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出声驱赶。
“你谁啊?”
“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阮碧霄并不恼,抱起双臂,淡淡道:“你们就是如此待客?”
看门人皱眉:“客人?你约见了谁?”
“没有约,进去了直接谈。”
“你耍我呢!”看门人神色一怒,更是不耐,“快滚滚滚!一个女人不在家里绣花,来武馆做什么!”
阮碧霄就说:“那我来踢馆。”
看门人又眯起眼打量了她一番,讥讽道:“就你?”
阮碧霄不可置否地颔首:“把你打趴下,我就可以进去了吧?”
看门人不屑地哼笑:“口气倒不小!行!我让你一只手!可别说我欺负女人!”
“不必,免得说我胜之不武。”
阮碧霄抬手,勾了勾指尖,示意对方先出手。
男人见被看扁了,咬了咬牙就挥拳直冲面门而来。
阮碧霄侧身轻易避过,扣住男人的手臂借力将他往前一拽,抬腿一脚踹在他的膝窝上!
男人当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给后边的小幺拜了一个。
眨眼之间,胜负已定。
小幺都呆住了。
看起来过于简单,小幺觉得好像自己都能做到。
只有男人自己知道,阮碧霄的力气有多大。
阮碧霄松开手,抬眸看向另一名看呆了的看门人:“还不去告诉你们馆主?有人来踢馆了,好、好、准、备。”
那人回神,连忙往里面跑,边跑边喊:“馆主!有人来踢馆了!”
一个中年男人缓缓走出:“几个人?”
“就一个。”看门人指了指身后。
中年男人原本谨慎的态度霎时间松懈下来:“大惊小怪!”
他看向阮碧霄,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倒是胆识不小!”
阮碧霄作揖道:“还请赐教。”
男人漫不经心地点头,随意叫了几位弟子来与阮碧霄过招,却都没能挺过三招。
原本嬉闹的武馆里鸦雀无声。
眼看着弟子扶的扶腰、揉的揉腿、甩的甩手,男人的神情终于严肃下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弟子,故作镇定:“你去。”
“是。”
大弟子是武馆里最有潜力之人,实力仅次于馆主之下。
此战他既不能让武馆丢了名声,也不可伤了人,否则传出去不好听。
他命人去拿武器来,看向阮碧霄:“我与你各执武器,谁先脱手,谁便输,如何?”
阮碧霄接过对方递来的长枪,微微挑眉。
这不巧了吗?
“一言为定。”
铁刃相撞,乒乓作响。
阮碧霄让了三招,飞快地剜了一个刃花,步步逼近,震得对方手腕发麻,当即脱了手。
“啪!”一声,对方的武器落了地。
阮碧霄将枪托立在地上。
“你输了。”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极为不耐的声音。
“吵吵嚷嚷地做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武馆中的人纷纷缩着个脖子不敢说话了,只有馆主小心翼翼迎上去。
“王爷消消气、消消气!不是我们故意闹些动静,是有人蓄意闹事啊!”
那人缓缓走出,一席紫黑色丝绸外衣,头发随意束起,俊朗面容带着一丝邪肆。
只是此刻,这人皱紧眉头,很是不耐地抬眸。
“谁?”
阮碧霄全然不惧,将长枪随手一扔,扎进了练武的木桩里。
“杨辞烨,你敢抢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