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坐在冯念恩的身上,便开始去扯开她的衣服。冯念恩害怕极了,抓住他的手臂,“傅叔叔,你说过这件事上不会勉强我的。”傅承谦眼中猩红,不知是因为浴火,还是酒精。他冷沉说道,“你不听话在先,我自然要罚一罚你,让你知道这身体是属于谁的。冯念恩,我对你够好了,不要不知道知足。”果然男人的话并不可信。在她里面的针织裙被他撕扯开一个口子的时候,冯念恩本能的一把将他推开,拢着衣服锁在了沙发角落。
“坐!”傅承谦走前几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找了只玻璃杯,倒了大半杯,扭头看一眼冯念恩。
冯念恩现在后脊梁骨都是凉的。
她只能服从的在沙发上坐下,手指僵的不像话。明明一进门,王助就把里面的暖气都打开了,可她还是觉得冷。
傅承谦提着酒瓶子,端着杯子走过来,站在她跟前。他弯腰将酒瓶子搁在跟前的茶几上,起身的时候,松了松领带,然后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完。
空杯子往冯念恩跟前一举,吐出两个字,“倒酒。”
冯念恩在他每次出声时,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她起身,弯腰,伸手将瓶身握住,给他倒酒。
她不知道要倒多少,只能等傅承谦的指令。眼见着已经快满了,傅承谦仍旧不说话。
酒已经溢出来,冯念恩慌忙将酒瓶放下来,低头道歉,“对不起……”
傅承谦丝毫没在意酒从他指缝中流出,滴在名贵的地毯上。
看冯念恩低眉顺眼的样子,他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酒杯往她手里塞,“喝下去。”
冯念恩露出惶恐的表情,摇摇头,说,“傅叔叔,我不能喝酒。”
“那晚不是喝的挺开心?”他说着,捏着手腕的力道加大。
她的腕骨太纤细了,仿佛一捏就会碎。
冯念恩摇摇头,眼中有一丝哀求。
傅承谦酒劲上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行要将酒灌进她的嘴里。挣扎反抗之下,冯念恩直接被推倒在沙发上。
傅承谦杯中的酒尽数淋在她的脸上,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滑入她的口腔。
傅承谦将杯子直接扔在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他骑坐在冯念恩的身上,便开始去扯开她的衣服。
冯念恩害怕极了,抓住他的手臂,“傅叔叔,你说过这件事上不会勉强我的。”
傅承谦眼中猩红,不知是因为浴火,还是酒精。
他冷沉说道,“你不听话在先,我自然要罚一罚你,让你知道这身体是属于谁的。冯念恩,我对你够好了,不要不知道知足。”
果然男人的话并不可信。
在她里面的针织裙被他撕扯开一个口子的时候,冯念恩本能的一把将他推开,拢着衣服锁在了沙发角落。
傅承谦身形不稳,膝弯撞在了桌沿上。
他眼中有了怒气,看着冯念恩,“别的男人能碰,我碰不得?冯念恩,你可是我养着的女人。”
“你别过来!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傅承谦皱了皱眉,“难不成你也嫌弃我年纪大了?”
冯念恩已经豁出去,清透的脸上是不可忽视的倔强,“我不该吗?我爸妈把我送给你,从来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凭什么你说我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并不是什么物件,由着你们送来送去。”
平日里看起来温顺乖巧的小猫咪,这会儿终于露出了獠牙。
她不知道,她的嫌弃让傅承谦已经怒火中烧。
在他和冯念恩这段关系里面,他最忌惮的就是年龄。而她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提出来。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感觉杀气腾腾,没有了方才该有的欲望。
冯念恩心知自己无处可逃,困兽犹斗罢了。
傅承谦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冯念恩头往一边偏,只觉脑袋都是嗡嗡的。
他将她一下子拽倒在地,然后朝着她的腹部狠狠的踹了一脚。
皮鞋坚硬的鞋底踩过来的时候,冯念恩只觉得那一刻都要疼死过去了。
傅承谦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同情。
他冷冷说道,“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希望你好好反省一下。”
男人说完,捞起自己的大衣,大步离开别墅。
冯念恩捂着腹部蜷缩着。
实在是太疼了,刀绞一般。
她疼得视线已经模糊,随时可能会晕过去。看到沙发上自己的包,奋力的爬过去,想要求救。可还是太远了,在快要触及的时候,她的手臂终因无力而垂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十几秒那么短暂,又或许又几十分钟那么长。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冯念恩听到脚步声朝她靠近,她疼到已经看不清楚人,可是在闻到那熟悉的木质香调的气息时,她瞬间心安下来。
“冯念恩!”她被人搂在怀里,拍了拍脸,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
冯念恩嘴唇微张,只有很短的一个字,“疼……”
冯念恩被送到了医院的抢救室进行了紧急治疗,几个小时后,被推入了普通病房。她因为疼痛,此刻已经入眠。
医生告诉傅聿西,冯念恩内脏有轻微出血,好在不算严重,而且送来的及时。在医院住几天配合治疗,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傅聿西站在病床前,看着冯念恩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他不过是晚回来几个小时,竟让事态发展成这个样子。
握紧了拳头,几分钟后傅聿西扭头冲出病房。只是在出门的那一刻,就被靠在墙上的严烁给挡住。
“又准备去找人?”
傅聿西生怕吵到冯念恩,将房门带上了,语调也压得低,却透着一股狠劲,“不是你拦我,她也不会受伤。现在人被弄成这样,你让老子再当没事人?”
相比傅聿西压抑的激动,严烁一脸沉静,“把人教训一顿,然后呢?彻底和你二叔撕破脸,你自己的事情打算怎么解决?”
傅聿西嗤了一声,斜眼看他,“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我没这个资格。我只知道我们现在合作,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死去的人。如果不是这样,这些年你在国外干什么?你姐……”
“闭嘴!”傅聿西低吼一声,转身,就一拳重重打在了白墙上。
骨节那里渗了血。
“她的事,你要么一次性管到底,要么就别管。你自问,你现在有一次性管到底的能力吗?”
傅聿西看着严烁,舌尖递了递后槽牙,“你专业拆台呢?”
“人不是没出什么大事么。”
“怎么样才算大?老子心……”傅聿西想想没说,“谁知道这丫头被牵扯进来。”
严烁旁观者怎么看不出来,他冷静劝道,“在我看来,只有解决你的事情,才能顺带着把她的事情都解决了。你自己想想清楚。”
“老子知道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