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西笑一声,“看样子你昨晚不是一无所知?”冯念恩脸顷刻红起来,她显然只有迷迷糊糊的记忆。但完全可以脑补许多违禁画面。“我才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才说你欺人太甚。”傅聿西一个翻身,冯念恩就被压在了身下。她不着寸缕,此刻不免又和傅聿西坦诚相对。羞得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傅聿西捏住她的下巴,笑说,“看到我美好的肉体害羞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别开脸,不想理他。傅聿西头压低,在她耳边说,“你跳舞结束,我来要债,有什么不妥吗?”
冯念恩这架势更像是扑到他怀里的,双臂挂在他的肩膀,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在他脸颊一侧。
傅聿西身体僵了僵,低头,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呼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点笑音的说,“你平日里要这么主动就好了。”
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几分钟,傅聿西才说,“赶紧躺好去睡吧。”
说完,便将她抱着放回到床上。要起身的时候,脖子被她突然搂住。猝不及防之下,他一弯腰,脸凑近,直接抵到了她的跟前。
傅聿西看着这张让人着迷的脸,低声说,“冯念恩,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冯念恩分明早就听不清楚,偏偏呢喃一般嗯了一声,像是温顺乖巧的猫咪发出的声音。
傅聿西笑了声,“老子都快有反应了,你赶紧松手。”
对个醉了的人说这样的话,傅聿西承认自己也是故意。
等她几秒,她不松手。
傅聿西压低了声音,威胁,“你不松手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醒了别说老子趁人之危。”
冯念恩哪里能做什么回应。
傅聿西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说,“冯念恩,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冯念恩脑袋动了动,有些凌乱的发丝擦过傅聿西的面颊,像是一种不动神色的撩拨,无异于火上浇油。
傅聿西手掌拊住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冯念恩只觉有什么在压着她的身体,揉搓,摩挲,仿佛每一片肌肤都起了火。最后燎原。
傅聿西亲吻着她,细密的吻一寸一寸落下。人虽然迷糊了,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隔天一早,冯念恩觉得头昏脑涨的同时,还腰酸背痛。
她睁开眼,便看到毫无修饰的一张俊脸就在跟前。
脑子迟钝了一秒,她掀开被子去看。
完全是她可以预料到的结果。只是觉得傅聿西趁她酒醉,实在是有些无耻。
她气的坐起身,拿起枕头往傅聿西脸上一砸。
傅聿西很快醒过来,就看到一早上就被气的像只河豚的冯念恩。
他笑了声。清晨的声音,低哑富有磁性。
他抬手将人一把拉过来,冯念恩直接趴在了他的胸口,下巴抵在他冷白的皮肤上。
“傅聿西,你昨晚欺人太甚。”
傅聿西笑一声,“看样子你昨晚不是一无所知?”
冯念恩脸顷刻红起来,她显然只有迷迷糊糊的记忆。但完全可以脑补许多违禁画面。
“我才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才说你欺人太甚。”
傅聿西一个翻身,冯念恩就被压在了身下。
她不着寸缕,此刻不免又和傅聿西坦诚相对。
羞得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傅聿西捏住她的下巴,笑说,“看到我美好的肉体害羞了?”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别开脸,不想理他。
傅聿西头压低,在她耳边说,“你跳舞结束,我来要债,有什么不妥吗?”
做都做了,冯念恩事后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她转过脸,狠狠瞪他一眼,将他推开。傅聿西没所谓的躺倒在一侧,伸臂去摸烟盒的打火机。
冯念恩一把将被子都拽走,裹紧身体,瞪他一眼,“我去洗澡,你不许偷看。”
傅聿西嘴里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说,“我们俩现在谁看谁?”
冯念恩忙拉起杯子慌张的逃走,身后是傅聿西得意的笑声。
冯念恩关上浴室的门,立刻将花洒打开。
热水冲刷了她的疲惫,只是身上还是酸疼的厉害。难免心里要对傅聿西骂几句。趁她酒醉,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她的。
正想着乱七八糟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傅聿西就站在门框之下,一双眼睛锁着她。
水汽氤氲,将两个人的身形都模糊几分,涂添了诸多暧昧。
“傅……”冯念恩嗓子发紧,后知后觉要去喊他。
傅聿西却已经一步跨进来,将浴室的门带上。
冯念恩光脚踩在地面上,不由后退了一步。而傅聿西步步紧逼,一下上前,手掌从她颈侧擦着滑到后脑勺,一把扣住,让她的唇迎向自己的。
冯念恩还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疾风暴雨一般的吻就落下。
耳边是花洒落下的水声,沙沙作响。
冯念恩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傅聿西将她身体一旋,让她贴着浴室的玻璃墙面。而他身体自身后贴近。
她扭头,就清晰看到了他眸底燃起的火焰。
傅聿西嘴唇擦着她的耳朵,低声蛊惑,“知道你昨晚迷糊,帮你回忆回忆。”
“傅聿西,你就不能节制一下?明明昨晚就已经……”
有些羞耻感,有些话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口。
傅聿西嗤笑一声,“老子才二十几岁,你叫我节制?”
他手掐了一下她的腰,说,“让你下的来床,都算是老子身体不行。”
……她就知道,这什么债不会那么容易就还了。
入迷的时候,傅聿西掐着她的下巴,问,“冯念恩,喜欢我吗?”
她难得见他语气和眼神里都带着一股霸道在询问。
冯念恩眼眸垂了垂,晶莹的水珠在她睫毛上盈盈落下。她抓住他的手臂,踮脚轻轻吻他,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答。
傅聿西生了几分烦躁,更加凶狠的吻她,将她揉进身体。
——
剧组的开机时间临近,冯念恩他们休整一天,就得离开。
这一天对冯念恩来说是折磨,傅聿西就没放过她。
她腰酸背痛的也没去和舞团其他人一起用餐,都是在房间里解决了,深怕其他人看出什么来。
第二天一早,冯念恩就要和大部队一块离开。
她收拾好,傅聿西还慢悠悠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酒。
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和冯念恩没什么关系。
拉杆箱立起来,冯念恩就离开了房间。
傅聿西站到窗边,看到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大巴,舞团的那些人陆续上车,很快大巴车驶离前往高铁站。
傅聿西掐灭手中的烟,人都走了,他也该走了。
陈荣生还要过寿呢。
傅聿西慢条斯理的离开酒店,在机场VIP候机室等着的时候,假意给瞿莉打了个电话,为的只是问一问他们路上情况。
谁知道从瞿莉那里得知,冯念恩压根没坐高铁。她中途被一辆车接走,直接奔着机场去了。是傅承谦特地安排的。
傅聿西难以镇定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心中有些不安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