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风雨,安宁此刻就想和她的枣儿在一起,亲密无间,生死相依,她只想和她爱的人好好活着,她确定她是爱枣儿的,她想一辈子和他粘在一起。闵航帮安宁洗头,帮她慢慢擦干头发,他喜欢躺在她的怀里,听她的心跳,安宁会剥了桔子,慢慢喂着他,她还用茉莉泡枣给闵航喝。闵航会放段音乐,让安宁踩在自己脚面上,他带她跳舞,温馨又浪漫,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幸福的。安宁仍有许多担心,闵航似是明了,只一句话:“不怕,有我,我爱你,等我到了二十二,我们就去领证。”
安宁先已去问了,林玉梅将卖房的钱和大部分的抚恤金给了爷爷奶奶,可是这一笔,却没有人听说过,这钱肯定是被林玉梅贪了,安宁知道这钱要不回来,她知道爷爷奶奶的禀性,林玉梅得要脱层皮。
安宁将爸爸记账的明细本复印了几份份,上面在他出事前一个月登记的存折账号,密码,哪个银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个本子的封皮上写的是娇娇的嫁妆,韩新民所有补助,奖励和年终补巾,都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可以去对笔迹的。
果然,安宁的爷爷奶奶直接闹上了林玉梅的美容院,在美容院里碰到范家的人,范家人并没有什么证据,韩家人可是有安宁给的证据的,林玉梅百口莫辩。
林玉梅终是找上了安宁,在她们以前的家里。
进家门之前,林玉梅在楼下站了许久,莫名有些怯,为了拿到那个本本的原件,她不得不来,而且她还准备了六十多万块钱,只要安宁敢拿,她便告安宁讹诈。
安宁开门,站在门口,故意问:“请问您找谁?”
林玉梅盯着安宁看,她虽然理亏,但她还是想在气势在压倒安宁。
安宁被拐之后练的第一个技能,就是在任何时候不怯场,伸手之前只要有一秒钟的心怯,那你便败了。
安宁站在门口硬是不让她进来,她还在笑:“阿姨您找谁?”
林玉梅气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安宁冷冷一笑:“不认识。”然后砰地一下将林玉梅关在门外。
林玉梅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下恼火,在外拍门。
安宁给许娥打了电话,许娥带着几个姐妹,将林玉梅团团围住,林玉梅落荒而逃。
闵航在爷爷那根本呆不住,他时时刻刻想着安宁,想回他们的窝,借口和朋友出去玩,溜回家来。
刚到家门口,就见门口有三个人在拍门,年纪都蛮大,一看面相,就是奸狡之辈。
邻居王奶奶也在。
闵航问:“你们是谁啊,在我家门口干嘛?”
林玉梅刚走,得知安宁住回了她以前的家,以为她有钱,买了房,她的爷爷奶奶寻着腥味找上门来,想着她年少孤女,想从她身上捞点油水。
安宁的奶奶站出来说:“这不是我孙女的房子吗?你是谁?”
闵航想起安宁说的他爷爷奶奶嫌弃她是女儿,逼死她的母亲,与她父亲断绝关系之事,如今前来定没好事,他脸一沉:“这是我的家,是我的房子,没有你什么孙女,再不给我走,小心我收拾你们。”
王奶奶看到闵航:“小闵啊?这是你家什么人?在这里吵吵嚷嚷好久。”
闵航说:“我不认识,奶奶,保安室电话多少,我叫人赶他们走。”
王奶奶对安宁爷爷奶奶说:“这是小闵的房子,他买的,他装修了好几个月,怎么就变成你孙女的了,真是的。小闵,我去拿保安电话给你。”
听得如此,安宁爷爷奶奶才怀疑的离去。
看他们下楼,闵航才开门,见安宁在家,惊喜得叫了起来,一把抱住她。
安宁拉他进门,手比在嘴前嘘了一下。
闵航可管不了那么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好几天没见安宁了,根本不知道她回来。
闵航一个星期没有回家,在爷爷那里千百般不习惯,今天终于才借口回来。他哪里来得及说话,直接将安宁扛在肩上,背到房间。
闵航猴一样急,小年轻的精力,男女的差别,被他折腾得安宁床都下不了,饭都是闵航抱起来喂着吃的。
安宁觉得自己是闵航的一个物件,他爱不释手,想着办法玩她,根本不知疲倦。
待风停雨歇,闵航问起安宁的爷爷奶奶,安宁说:“我不是怕他们,只是现在不是出面的时候,我叫许姨传了话,那钱,能要回来,全都给他们,让他们去闹林玉梅,我现在不想理他们。还有,我这爷爷奶奶,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将主意打到这房子身上来,你记得一口咬定这房子是你的,若他惹急了我,我再动手拾他们一顿就好,你别管。”
闵航笑:“林玉梅是吧,我一直在留心,正好,回头添把柴。”
安宁吓一跳:“你别乱来,我的事,你不要卷进来,我自己会处理,不要影响到你。”
闵航捉住安宁的手,放在嘴边:“什么你的事,我的事,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别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你一个人,我们两人一体,我没想到出人头地,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活着,做个简单的人。”
安宁呆呆地看着他:“枣儿……”
闵航翻身,将安宁压在身下:“姐姐,你在哪,我便在哪,你不来,我会一直等你找你,你在,我会一直伴着你,你信我,姐姐,你别怕,你有我了。”
安宁紧紧搂住了闵航的脖子:“枣儿……”
不管外面风雨,安宁此刻就想和她的枣儿在一起,亲密无间,生死相依,她只想和她爱的人好好活着,她确定她是爱枣儿的,她想一辈子和他粘在一起。
闵航帮安宁洗头,帮她慢慢擦干头发,他喜欢躺在她的怀里,听她的心跳,安宁会剥了桔子,慢慢喂着他,她还用茉莉泡枣给闵航喝。
闵航会放段音乐,让安宁踩在自己脚面上,他带她跳舞,温馨又浪漫,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幸福的。
安宁仍有许多担心,闵航似是明了,只一句话:“不怕,有我,我爱你,等我到了二十二,我们就去领证。”
安宁笑着将闵航的头拉到她的怀里。
闵航用头拱她,对她说:“姐姐,你傻啊,我们看过那么多的生和死,这世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记着了,枣儿只要和你在一起,以前那些绝望的夜里,姐姐你抱着我说过的,你当时说:枣儿,你别怕,就是死,姐姐也会和你死一起,绝不会丢下你。”
闵航声音低了下来:“姐姐,枣儿有你,再黑的夜都不怕,枣儿也曾不想活,我总做梦,都是一个人在黑夜,我在夜里迷路,天黑,夜深,每当绝望想放弃的时候,总听到姐姐你的声音夜深处叫我:枣儿,你快来,我等你,你别怕,你再往前走一点,姐姐就在前面,姐姐带你回家。”
有泪落在安宁胸口:“知道你在等我,知道姐姐会将我带出黑暗,我才有继续活下来的勇气,那天在站台看到你,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吗,姐姐,前些年,我觉得自己是个木头人,一个活死人,找到了你,我才真正活过来了。枣儿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枣儿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姐姐,你不要怕,现在有枣儿,你不会孤单,生死枣儿都会与你在一起。”
两人赤身抱得很紧,两具身体互相纠缠,世界那么大,他们在一起,任外面夜黑如漆,再也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