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烨仿佛也找到了一种和安宁相处的方法,看到她,他便平静与心安。回去的飞机上,安宁在袁烨身边熟睡,恬静的脸上仿佛无忧无虑。袁烨听着她用平淡无奇的声音讲述着她的曾经。袁烨心底暗叹:“寥寥几句便讲尽人生,不述辛酸,连报仇也不想,她只想活着,如今仇人找上门来,她也只不过是想吓吓林玉梅,并不想动手对她喊打喊杀。”刚刚安宁还在对他说:“彩芯很一直很善良的,当初你不知她对我多好。”袁烨伸手将安宁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安宁,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都是聪明人,袁烨对彩芯的事一句没提。
安宁一到,袁烨便来。
彩芯想抱紧袁烨这条大腿,也知道自己在他那已无太大利用价值,袁烨就算是到影视城,他都不要她陪,便知大势已去,知道他对安宁有意,便想用安宁来讨好他。
林玉梅的事,安宁不想让闵航卷入进来,袁烨说要帮她,安宁应了。
在袁烨面前,安宁放得下心,他很敏锐,他们是同类,且她不爱他,他若真敢欺负她,安宁会杀了他。
袁烨仿佛也找到了一种和安宁相处的方法,看到她,他便平静与心安。
回去的飞机上,安宁在袁烨身边熟睡,恬静的脸上仿佛无忧无虑。
袁烨听着她用平淡无奇的声音讲述着她的曾经。
袁烨心底暗叹:“寥寥几句便讲尽人生,不述辛酸,连报仇也不想,她只想活着,如今仇人找上门来,她也只不过是想吓吓林玉梅,并不想动手对她喊打喊杀。”
刚刚安宁还在对他说:“彩芯很一直很善良的,当初你不知她对我多好。”
袁烨伸手将安宁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安宁,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安宁对这个社会一直怀有歉意,为了爸爸说的活着,她心底里一直越不过道德的坎,曾经做过贼,曾经助纣为虐,那是她的心病。别人对她好一点,她便千百倍的想对别人好回去,她从没想到彩芯会害她。
安宁离开影视城回到家,彩芯没有一个电话来,一段偷来的美好的时光,就此落下帷幕。
安宁和闵航两人打得火热,从闵航的态度和言语中,她便洞悉到她和她的枣儿是没有未来的:“枣儿说他找过我,关于我以前的痕迹全被抹去,他一直找不到,直到他在公交站台看到我,便开始了另一番寻找,其中艰辛,枣儿没有说,我想都可以想到,他凭着自己,找到成德,找到我,找到我的家,买下我家以前的房子,装修出来,设计出茉莉与枣的窗帘,在这里等我回来。”
安宁知道做事的难,这其中每一个步骤,任何一件,都不简单,安宁想想都感动,这个世上,除了爸爸,没有谁再为她做过这些。
一个人的时候,安宁会想:“我只是找范瑶瑶便是千难万阻,他本是个孩子,他却做了那么多。”
安宁不知道她对闵航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幼时的相依为命?还是后来的感动?还是爱情?她自己分不清楚,她只知见到闵航,仿佛黑暗中见到一束光,让她舍不得放开他。
安宁一个人在黑暗中行走了那么久,发现,他一直前方等着,等她在夜未央,给她温暖,还给她一个家,还说要带她走在阳光下。
从此,安宁看到的花是花,草是草,不再惧怕太阳的光。
同时,通过只字片语,便知闵家人对她的排斥,安宁也担心:“一个杀人犯的帮凶,闵家人怎么放心我和他在一起。”
安宁不想其他,她与闵航抵死纠缠,每一次相聚都当成最后一次,她想要个宝宝:“就算最后枣儿离开,我还可以有个宝宝,我会养大他(她),陪着他长大,不会让他走丢,将所有的爱都给他。”
枣儿却每天都在设计和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安宁和他一起做梦,梦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会在梦里笑醒,他总和她说:“我一到年龄,咱们就去拿证,结婚,生娃,一辈子平平淡淡就好,我会对你和我们的宝宝很好的。”
很多话,安宁不敢和她的枣儿讲,她总会很认真听他讲述着他的梦想,讲述着他们以后的家,常常听得安宁热泪盈眶,总会忍不住伸手抱紧了他。
安宁暗暗叹气:“我的枣儿,是最最明亮的男孩子,和我在一起的那样的日子,还好没有污染他,他心地善良,对人有礼貌,心有沟壑,总相信世间有爱,便能战胜一切困难。他还小,一直没有经过社会的洗礼,不知人间的残酷,不知生存的艰难,不过,梦里有他,真的很好啊。”
回来的比预计的早,安宁没有和她的枣儿说,她放他在家里陪他的家人,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安宁在家里装了一个固定的飞镖靶盘,没事就在家里练习,她甩得很准,从不同方位都能正中靶心,她在数着林玉梅上门的日子,她在等她。
林玉梅惶惶不可终日,从安宁那回来的人对她说:“林姐,这事我办不了,那丫头太厉害了,是个练家子,差点割了我的喉,要了我的小命,她手上有刀片,刀片压在我的大动脉上,我浑身冰凉,血都冷了,我还不想死。”
林玉梅做梦都是小小的韩娇娇冷冷地盯着她,拿着刀片割自己的喉,林玉梅吓得尖叫坐起,一身冷汗。她颤抖着起来,想找点水喝,她想找个人说说,可是自从上次打了瑶瑶一耳光后,范瑶瑶直接拉黑了她,现在瑶瑶在外面拍戏,不肯回家,上次是袁国平打电话叫她回的,一回就和袁国平在三楼不肯下来。
这天,袁国平找袁烨吃饭,林玉梅也在,不知聊到什么,袁烨突然对林玉梅说:“阿姨,最近有个人找到我公司,找我打听你的消息。”
袁国平问:“什么事啊?”
袁烨说:“说是姓沈,说他家族的一个叔叔死了十几年了,那叔叔是阿姨你的前夫,前些时家里拆房子,翻出一封信,信上说,她是被阿姨害死的,说什么故意抽梯子让他摔死的,有这回事吗?”
林玉梅吓得手抖了几抖,这边韩娇娇还没有摆平,姓沈的又冒了出来,她抬头连忙辩解:“那些人,红口白牙污陷人,你叫他们把证据拿来,人摔了根本不会劲,哪能写什么东西,何况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这是找上门来讹诈我来了。”
袁烨笑:“好啊,人我赶出去了,下次再来,我就将阿姨你的电话告诉他,阿姨你去处理。”
这也是林玉梅最近一直没有来找安宁的原因。
林玉梅太安静,安宁可不愿意,她拿了一些东西上门去找许娥。
许娥见到安宁,拉着她的手眼泪就流了出来:“娇娇,你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过来,长这么大了,你爸和你妈要是在,看到我们娇娇长这么漂亮,这么懂事,不知有多开心。”
安宁的擦了擦眼泪,将头扭到一边。
许娥擦干泪:“娇娇,别哭,姨这就是你家,姨做饭给你吃。”
安宁留下来吃了饭,饭间,安宁无意地问:“姨,我爸在的时候,他得过一个奖,有笔奖金,我想问问我爷爷奶奶可曾拿了这笔钱,我虽小,我爸曾给我说过,那钱是给我做嫁妆的,姨,你知道我爷爷奶奶家吗?”
许娥张大了嘴:“有这回事?”
安宁拿出一个本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虽小,爸爸极疼我,重要的事,都记在一个本子上,叫我放着,我家书房有个转角,转角有个洞,爸爸在那个地方给我做了个暗门,爸爸和我的秘密全记在本子上,姨你看,我爸去世前几天还记的数,我想问问爷爷奶奶可曾见到这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