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调查下来,他发现了很多事。很多以前被秦柔蒙蔽了,或者是他不愿意去深究的事,这会儿都变成真相浮出水面,刺的他心疼。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找到她,好好疼爱她,弥补她。可她就是悄无声息的躲起来,不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老爷子看他这个样子就头疼,用力扯回自己的拐杖,“滚吧,滚的越远越好,你根本不是我霍家的子孙,太没出息了。霍以铭,你真让我失望。”“我能带给别人的,或许只有失望了。”刚走出玄关的大门口,他脸上刚才还泛着的坚定瞬间消失。坐进了车里,脑子一片纷乱。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谁允许这么颓废任性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程晚在你身边多少这么多年,你早合计什么了!”
一直毫无反应的霍以铭,在听到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握住了爷爷的拐杖。
他眸色猩红嗜血,满是对自己的谴责,“您说的没错,我该死。可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太没价值了,所以我必须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好好弥补我曾经犯下的过错。”
一个月调查下来,他发现了很多事。很多以前被秦柔蒙蔽了,或者是他不愿意去深究的事,这会儿都变成真相浮出水面,刺的他心疼。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找到她,好好疼爱她,弥补她。
可她就是悄无声息的躲起来,不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
老爷子看他这个样子就头疼,用力扯回自己的拐杖,“滚吧,滚的越远越好,你根本不是我霍家的子孙,太没出息了。霍以铭,你真让我失望。”
“我能带给别人的,或许只有失望了。”
刚走出玄关的大门口,他脸上刚才还泛着的坚定瞬间消失。坐进了车里,脑子一片纷乱。
程晚,你到底在哪里?
一路飞车先去了一趟公司,刚走进办公室,助理的电话便打了进来,霍以铭狐疑道:“这么快就找好了?”
“不是,总裁,有别的事情要向您报告。”
“什么事?”
“刚才警局来消息,秦柔被人保释出去了。”
霍以铭的心跟着一抖,有泼天的愤怒让他眼睛都红了,“谁保释的?”
他都没有动用私人手段,只是让她服刑,去承担该承担的法律责任,居然还有人为那种杀人犯求情保释?
隔着电话,助理都感受到了霍以铭的杀气,弱弱的说:“是老爷子派过去的人,您提供的证词秦柔不承认,她说那只是当时和夫人针锋相对故意说出来的话,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夫人和您离婚。目前除了那只录音笔,并没有更深入的证据证明秦柔就是杀害大小姐的凶手,加上老爷子的保释,所以……”
霍以铭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再次回到霍家,原本守在门口的守卫都已经不见了。他一脚踹开了玄关门,就看到老爷子和秦柔正坐在沙发上谈话。
秦柔一身狼狈,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伤,哭的忘乎所以,声泪俱下的。
霍以铭大步走过去,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来打扰我爷爷!”
“你这个逆子,你给我放手!放手!”霍天冲上前用拐杖使劲打霍以铭。
霍以铭怕弄伤了爷爷,只能松手,咆哮道:“爷爷,您怎么能救这种人?你知不知道她对真真做了什么?”
“新闻报道的事情我都看了。”
“那您现在是在干什么?您这么做对得起您失去的重孙女,和现在下落不明的重孙子吗!”
“这件事还有待查证,小柔现在说她自己无辜,我准备等小晚回来,她们好好对峙一下再说。都是一家人,事情在没有彻底石锤之前,你不能这么绝情。就算不看在小柔的面子上,你也要顾忌你哥啊。她生前有多在乎你嫂子,你不知道吗?”
想起大哥,霍以铭身上所有的戾气消失了大半。
秦柔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几天的牢狱之灾,让她看上去狼狈十足。
面对他的时候,再也没有以往的柔情似水,“以铭,就凭那一份录音文件,你就要定我的罪吗?你以前不是最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做伤害真真的事情?”
“你敢指天誓日的说一句你没有吗?”
“我真的没有。”她眸色坚定,对天做发誓状,“我秦柔在此发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真真的事情,那天程晚来找我,我也是话赶话被她气的,才故意那么说刺激她。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录音。”
老爷子插话,“在你找到程晚之前,小柔就先住在家里,我会派人看着她,限制她的自由。直到你找到程晚,或者找到别的更有力的证据。”
霍以铭和程晚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那个女人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可能公开召开记者会,在上面宣布听起来如此玄幻的事情。
他大手一伸,死死掐住秦柔的脖子,“监控录像里明显记录了在我真真去世的时间左右,你回到了思庭的病房。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护士站叫我,我去见了护士。”
“哦?”他眸色冷硬嗜血,“你这么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吗?回答的如此流利。还是说,在牢里早就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你料定了我找不到程晚,没办法和你对峙,是吗?”
秦柔被掐的脖颈间的呼吸越来越说,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挣扎着双手,斜着眼神看向老爷子,向他求救。
很神奇,老爷子居然没管,他坐在沙发上,倒是很淡然,“小柔啊,真真的去世这件事证据不足,在找到程晚或者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不会逼问你。但是调换思庭的事情,你需要给以铭一个解释,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儿?”
“我,我只是不想让燕庭失望,我怕他接受不了。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有多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秦柔的眸色也红了,她反手抓住霍以铭的衣领子,竭嘶底里道:
“霍以铭,你扪心试问一下,这么多年了,我何曾虐待过思庭?我是偷了你和程晚的孩子,可我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大哥能有个精神支柱,即便错,错也不再我一个人!你们凭什么都来欺负我!凭什么!”
“你不需要一直把大哥拿出压我。你想辩解,想死个明白,好,我给你这个机会。”霍以铭收起满目锋利,冷笑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一定亲手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