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淋霜止不住打了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臣妾没有……妾是真的得了心疾,皇上,妾也不知道毒药怎么就变成了真的,一定是…」她顿了顿,喘着粗气指向身边的婢女。「是她!一定是她换的,妾一时失了心智,错信了身边人,皇上明鉴!真的不是我!」被她指着的婢女霎时瞳孔地震,惊慌错乱地看向谢淋霜,愣了几秒后,‘砰’的一声跪下。「皇上饶命!毒药是奴婢换的,奴婢痛恨前朝陈国的所有人,所以…所以给太后的药换成了真的……这一切都是奴婢干的,皇后娘娘全然不知情!」
白亦洲闻言,面色终于好转一些,可眼底的阴翳却依旧不散。
「你说的可是真的?」
梁太医被问得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沉声答道:「回禀陛下,臣确实有所耳闻,相信请那些道士前来就行。」
谢淋霜见状,哆嗦着打断:「亦洲…姐姐都已经魂归故土,此举怕是会扰了亡灵…不妥…」
白亦洲侧过头,看着谢淋霜那张脸,眼中露出几分凶狠。
「皇后,你不是与朕说这毒药是假的吗?」
毒药是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倚靠在殿门口的幽灵身顿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淋霜却是神色惊惶恐惧,几乎站立不稳。
白亦洲又继续道:「朕真是糊涂,听信了你的妖言惑语,朕只想要挽卿假死能够离开皇宫,可你却将假的毒药换成真的!你才真是那蛇蝎心肠!」
让我假死离开?白亦洲…你到底要我怎样?
那样伤我的真相背后居然是为了让我心灰意冷后放我走?!我嘴角泛起悲凉又苦涩的一笑。
或许是想着白亦洲以往的情谊,谢淋霜强撑着想要再辩驳一番:「亦洲…我…」
白亦洲厉声打断,狐疑看向她:「你的心疾莫不是也是胡诌的?」
谢淋霜止不住打了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臣妾没有……妾是真的得了心疾,皇上,妾也不知道毒药怎么就变成了真的,一定是…」
她顿了顿,喘着粗气指向身边的婢女。
「是她!一定是她换的,妾一时失了心智,错信了身边人,皇上明鉴!真的不是我!」
被她指着的婢女霎时瞳孔地震,惊慌错乱地看向谢淋霜,愣了几秒后,‘砰’的一声跪下。
「皇上饶命!毒药是奴婢换的,奴婢痛恨前朝陈国的所有人,所以…所以给太后的药换成了真的……这一切都是奴婢干的,皇后娘娘全然不知情!」
痛恨陈国所有人…我不禁失笑,这理由找得似乎不错,陈国的确是令所有人憎恶的一个国家。
而我却是陈国的皇后,她想杀我也是应该的。
白亦洲轻声冷笑,眼里泛起滔天怒意。「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四周的带刀侍卫皆答了一句‘是’便将她拖离常青殿。
尔后,他转眼瞥向谢淋霜,面容冰冷,声音愤怒。
「你以为你能逃过吗?朕不管你得的心疾是真是假,以后都不会有人再为你引心头血熬药,挽卿受的苦和委屈,朕会让你千倍百倍偿还,才配得上你这般精心策划。」
谢淋霜闻言,须臾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从这一刻起,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亦洲,两年的时间里,你就未曾对我有过片刻真心吗?」
谢淋霜在边疆没日没夜地陪伴了他两年。
倘若没有谢家军的支援,单靠白亦洲的虎啸营是不可能举兵造反成功的。
白亦洲蓦地发出疯狂大笑。「哈哈哈,你在痴心妄想些什么?朕与你从来都只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