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沁竹被带到一处包厢,老妈妈让她稍等片刻,就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耳侧一时安静。她不由得又响起老妈妈刚才举例的那些类型。脑海里出现楚临赋和殷玄泽的脸。如果给他们两人也分类的话,那楚临赋大抵是属于清冷避尘那一挂的。毕竟他冷着一张脸,时不时就不高兴,好像人人都欠他几万两黄金一样。至于殷玄泽……刚才老妈妈说的那几类他好像都不算。该给他开个新类别,叫做阴鸷算计少年郎。毕竟可不是人人都敢谋害
“哎哟。”老妈妈一掌拍到大腿上,“那当然是没问题了,您随我来。”
冉沁竹被带到一处包厢,老妈妈让她稍等片刻,就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
耳侧一时安静。
她不由得又响起老妈妈刚才举例的那些类型。
脑海里出现楚临赋和殷玄泽的脸。
如果给他们两人也分类的话,那楚临赋大抵是属于清冷避尘那一挂的。
毕竟他冷着一张脸,时不时就不高兴,好像人人都欠他几万两黄金一样。
至于殷玄泽……
刚才老妈妈说的那几类他好像都不算。
该给他开个新类别,叫做阴鸷算计少年郎。
毕竟可不是人人都敢谋害自己的父亲,而且那还不是一般的父亲,是皇帝!
要是真做了殷玄泽的妃子……
虽然殷玄泽一直在帮她,也是她眼下最信任的人。
可做夫妻,还是不敢去想。
这份福泽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冉沁竹收起心思,看见桌上有酒,拿起来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
还有喝第二杯时,包厢的门被拉开。
老妈tຊ妈谄笑着走进来,身后一连跟着四个男人。
一个一身黑衣,不苟言笑——清冷避尘。
一个一身白衣,言行拘谨,怀里还抱着一把琴——文弱书生。
一个一身紫袍,长发用红带高高束起——鲜衣怒马。
最后一个,那墨蓝色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还是遮不住他衣下的肌肉。
也可能是故意遮不住的——上过战场做过军士的。
冉沁竹一个个看过去,不自觉就有些看楞了。
京城里流传着一句话,丑男人进不了望春楼。
如今看来这话当真不假。
老妈妈一看冉沁竹神情便知她满意,任由她打量,片刻后才出声问:“姑娘看中了哪个?要是选不出来,都留下也是可以的。”
都留下?那多不好啊……
冉沁竹把刚才倒的第二杯酒喝了,然后指向那个一身黑衣的:“就他了。”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老妈妈手里。
老妈妈笑的都合不上嘴,忙招呼着其他三个落选的离开:“姑娘,夜还长,您慢慢享乐。”
门一关,包厢内瞬间静悄悄的。
冉沁竹并没多少与男子打交道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那黑衣男子熟稔,上前来跪坐在她身边,给她倒了一杯酒:“我叫阿砚,姑娘怎么称呼?”
冉沁竹之所以选他,是因为他的眉眼与楚临赋极其相似。
此时看着他的眼睛,她不自觉脱口而出:“我姓冉……”
“冉姑娘。”阿砚淡笑叫她,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拿着酒杯与她的轻轻一碰,“今日很高兴与你相识。”
冉沁竹怔了下,有一瞬的恍神。
仿佛回到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楚临赋,她在宴会上对他一见钟情。
于是凑过去,仰起头扬起笑:“临赋哥哥,我是竹竹。”
楚临赋当时对她轻轻一点头,回以微微一笑。
他们的相识明明是很美好的不是吗?
为什么就变成如今的模样?
冉沁竹眼眶发酸,直到阿砚在耳边轻声喊她:“冉姑娘,您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伸手摸了下脸,这才发现原来眼泪早就掉了下来。
冉沁竹猛然起身,说了句“抱歉”就往外走。
阿砚下意识拉住了她:“冉姑娘……”
她直接抽回手:“抱歉,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我……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夺门而出。
快到连门口的老妈妈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冉沁竹迎着风一直跑,一直跑。
最后她停在了国师府门口。
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她,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夏姑娘……”
冉沁竹抬手打断他们的话,直接往里面走:“楚临赋在哪儿?”
侍卫回答:“东院。”
冉沁竹脚步微顿,但也只有一瞬。
东院,她曾经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