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今日大家都知道我陆某设局的目的。”此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瞬间竖起了耳朵。“这几日,家妻与我闹了些矛盾,所以有心之人见缝插针,利用了家妻伪造搜集那些莫须有的证据,然后递交到了各位手中。”陆瑾之几句话,就交代了前因后果,至于真真假假,在场的人精自然得顺着他的意思来了。“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肯定是有人冒充了夫人的名义想陷害陆总,幸好那些东西都被我们扣下了,否则真就让那小人
“自然是鄙人的妻子。”
众人脸上闪过错愕,但不过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啊,原来是陆太太啊,失敬失敬,我自罚三杯。”
开口询问的那位已经起身,端起了酒杯自罚,其他人见状,纷纷起身对着温念自罚三杯。
陆瑾之只笑着,没作任何反应,不过,他可没放过温念的任何一个表情。
各位人精喝完了酒,纷纷坐下,一时之间没人敢说话,毕竟主犯身份特殊,他们可怎么说。
“各位也等很久了,不如我们先吃饭吧。”
陆瑾之开口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有了台阶的众人瞬间就踩着下了。
“唉,不久不久,倒是陆总和夫人来的路上辛苦了。”
“是啊,是啊。”
众人七嘴八舌恭维着男人,顺便在其中探探男人对她的态度,以免当了出头鸟,得罪了男人。
很快,菜就被上齐了,陆瑾之率先动筷,给她夹了一块鱼翅。
这所谓的鱼翅,不过就是鲨的鱼鳍,上流社会用来象征身份的昂贵东西,吃了也并不能成仙。
看着碗里的东西,温念只觉得他意有所指。
其他人见男人动了筷,他们这才拿起筷子。
这种饭局,往往菜是最不重要的,它只起到点缀的作用,重要的是他们的话题谈资。
可眼下,他们不敢提起今日的主题,只能围绕着这菜品说话,一道菜,都能从他们口中说出一朵花来。
听着他们的话,陆瑾之忍不住笑了笑,解开衣袖上的纽扣,给温念倒了一杯温水后他亲自开了一瓶酒。
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即将酒递给了身后的许程。
许程会意,从左到右依次给他们倒酒。
众人知道这酒是男人亲自开的,于是受宠若惊地双手端着酒杯接下。
一圈倒完后,男人举起了酒杯,其余人纷纷跟着举起。
“来,我敬各位一杯。”
“陆总客气了,应该是我们敬您跟夫人一杯。”
陆瑾之只笑着,没说话,温念没什么动作,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逼她。
一杯酒下肚,男人放下酒杯,掀起眼皮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想必今日大家都知道我陆某设局的目的。”
此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瞬间竖起了耳朵。
“这几日,家妻与我闹了些矛盾,所以有心之人见缝插针,利用了家妻伪造搜集那些莫须有的证据,然后递交到了各位手中。”
陆瑾之几句话,就交代了前因后果,至于真真假假,在场的人精自然得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肯定是有人冒充了夫人的名义想陷害陆总,幸好那些东西都被我们扣下了,否则真就让那小人得逞了。”
“对啊,这些小人真是可笑,区区几封莫须有的文件就想扳倒我们陆总,简直是痴心妄想!”
一个地中海男人义愤填膺道,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他们各个都拥护着陆瑾之,像极了护主的狗。
甚至狗与狗之间还互相攀比,攀比谁更忠心。
温念虽不认识在场的人,但她心头已经大概猜到了,也顺势明白了他将她带来的目的。
她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只一眼,她便在热闹中垂下了眼眸,眼底是悲凉一片。
她以为那些证据足够扳倒他,她以为正义是存在的,但这一切,都只是她以为。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蠢,企图以卵击石。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只可怜的宠物鼠吧,躲在阴暗的地方搜集证据,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只要他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她,甚至不用他亲自动手,在场的狗,自会争抢着邀功。
陆瑾之看出了她的异样,长臂一揽,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突然而来的肢体接触令温念下意识地抵触,双膝上收紧的拳头彰显了她的厌恶。
陆瑾之的眸光暗了暗,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却很好的掩盖了过去。
搭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收了收,大掌很好的握住了腰,也完全掌控了她这个人。
完全掌控他人的滋味令陆瑾之心头愉悦,脸上那不悦的神色荡然无存。
觉得差不多了,他淡淡开口,散了这饭局。
其他人听此,各个脸上都换上了期许之色。
早在来的时候,他们就接到了许程的通知,说是陆总给各位都准备了大礼。
眼下饭局散了,大礼自然就该送出手了。
至于是什么礼,当然是离不开财与色二字,况且还是在这度假山庄。
这山庄,表明上是度假娱乐的,但背地里可是陆瑾之会客的好地方。
来过的宾客各个都拍手称赞,直接不愿离开,没来过的也都是十分神往。
一条龙服务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陆总的山庄办不到的。
温念不想再看这些人,却依旧被他们脸上那猥琐又期待的表情给污了眼。
她想离开,但那腰间的手却依旧掌控着她。
微微侧目,只看到男人噙着一抹恣意的浅笑,左手端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
似乎察觉到了女孩的目光,陆瑾之侧头望去,温念也不躲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陆瑾之眯了眯眸子,沉默了片刻,“许程,带各位客人去放松放松。”
“是。”
许程点头,看向了在场的各位,随即伸手做出了请的动作。
人精们各个眼冒金光,似乎要吃上了什么到嘴的肥肉。
临走前还不忘对着陆瑾之和陆太太一顿吹捧。
陆瑾之喝着杯中的酒,只当听个相声乐呵乐呵。
而温念听着那一声陆太太,神经紧绷,心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