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摔坐在地上,声音闻着令人伤心:“母后,瑾颜没了……”天后却是恨铁不成钢的冷声开口:“瑾颜没了,作为天界太子的你,肩负天下苍生,怎能因为如此私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天君现在正喊你过去,快去吧!”帝释眼含嘲讽,心却沉寂一片,他níngméng捂着自己的胸口,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母后,那日天君调我去妖界,是不是天君的意思?”天后一怔,看着帝释陌生
帝释紧紧捂着耳朵,脚步踉跄了几步,声音沧桑不已:“可你若没有死,你为什么不回来寻我呢?”
帝释挥了挥手,眉眼一片哀色:“你曾经说,你很喜欢本君,你也曾说,等你当了将军,你便要成为我的太子妃。”
“可你现在在哪里呢?瑾颜!你陪了本君九百多年了,难道你要食言吗?说好一直陪我的……”
天后一脸沉痛的望着眼前消瘦的帝释,掌心仙力凝聚,已然打了过去。
帝释此刻就算自己不愿意清醒,却也不得不醒了。
帝释摔坐在地上,声音闻着令人伤心:“母后,瑾颜没了……”
天后却是恨铁不成钢的冷声开口:“瑾颜没了,作为天界太子的你,肩负天下苍生,怎能因为如此私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天君现在正喊你过去,快去吧!”
帝释眼含嘲讽,心却沉寂一片,他níng méng捂着自己的胸口,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
“母后,那日天君调我去妖界,是不是天君的意思?”
天后一怔,看着帝释陌生的有些恨意的眼睛,她张了张唇:“确实是……天君的意思。”
帝释行了礼之后,转身便御剑直奔万和殿。
万和殿。
帝释很开御剑而来,站在殿门外的他深吸一口气,径直走了进去。
在殿内帝释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向天君,只是沉默的跪在下首:“儿臣给父君请安。”
天君却未开口叫他起身,只是拧眉看向了他,冷声开口:“听蓬莱仙境和柏栖宫的仙侍来报,本君算了下,你醉酒只怕一月有余了。”
天君的眼底的怒火暗涌着,他呼出一口浊气:“自瑾颜陨落之后,你便日日酗酒,如何能当的天族太子!如此小情小爱,你该如何担当以后大任!”
可帝释神色未变,脸上闪过一丝无所谓的态度:“既然本君当不得天族太子,那父君废了我就是!”
坐在仙座上的天君运转仙力调转气息,好半天才稳住自己的心力,可还是气得够呛,他掌心仙力凝聚,取出一枚散发着仙气的丹药。
“这是断情丹,若你还执迷不悟,本君自然不会让你陷入痛苦之中。”
帝释这才倏忽之间抬头,他冷声笑了:“何时天宫竟然有此等丹药了?”
天君却只是叹了一口气,望着帝释此时的模样,眉眼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也曾年轻过,也明白若是能够选择忘记,他只怕早就忘了。
可……
在天君凝思之间,就听帝释掷地有声的开口:“儿臣并不想忘了她。”nnzl
说完转身出了万和殿,天君凝视着他的背影,空气中的叹息声久久不能散去。
帝释望着万和殿外长廊处的开得盛放的桃花出神,他的眼眸中映衬着灼灼开放的粉色一禺。
一阵风吹过,桃花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下来,落在他的指尖。
帝释凝眸看向那处桃花瓣,鼻尖全是桃花清淡的香气。
他凝视了好一会儿这才御剑回到了柏栖宫。
宫殿之内所到之处几乎全都是帝释饮酒的酒壶和酒杯,一派混乱不已的景色。
他皱着眉头唤来仙侍来清理整座宫殿。
坐在仙椅上面的帝释望着此刻空无一人的宫殿,心底有些茫然。
他本想一醉方休,这样自己就不会满脑子皆是瑾颜了,可不管自己如何做,哪怕自己醉倒在这里,迷糊之际,他仍然能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不管自己如何不信,可所有人都说瑾颜仙死了。
帝释听得多了,也不得不接受了,可心中还是不甘。
他透过窗桕望着远处天际的云朵出神,喃喃自语道:“瑾颜,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