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别人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吗?”原来这叫白月光,永远是其他人不可替代、不可比拟的地位。爸爸看着她,没说话。我害怕极了,我仍然清晰记得那一天,她也是这样跟妈妈说。不慌不忙,有恃无恐。“程微月,你应该明白,他跟你结婚,只是因为你像我,我们之间的故事,你永远插足不了。”妈妈只是微微一笑,说:「我从来不想插足你们的故事,但我不会跟他离婚。」那天,夏枝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爸爸!”我怕妈妈死后还要伤心,发疯一样使劲上前打她,歇斯底里,“把她赶走!她是坏人!!她害死了妈妈!”
“今夜别走,求你。”
她抓紧他的力道眷恋又情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就那么爱?”可他一根根掰开了她的手,低声,“可我觉得你的爱恶心。”
那一秒,她惨白如灯将尽。
溺水者松开浮萍,海浪试图推她回去。
抵不过窒息。
慕子阳却莫名的笑了一声:“因为她对你有愧。”
他扭头看爸爸消瘦的脸,却意外的皱起眉头,盯着爸爸眼中的神色。
那几秒,他们没有说话。
她来了。夏枝。
慕子阳收回了视线:“秦砚礼,你得分得清,正主和替代品。”
爸爸停了很久。
“我一直分得清。”
他只是愧疚,而已。
愧疚在生日当天抛弃她,害她遇害,而已。
慕子阳没再说话,指尖轻抚过白玫瑰的花瓣,垂眸间,想起三个月前的那次争吵,眼底盛满平和。
微月,你就是分的太清。
我们谁都累了,你只是先去找他了。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妈妈。”女人走过一条路,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捧着一束白花。
“你滚!!”
我悄悄躲在人群中,看着爸爸,看到夏枝。
我听人说,是夏枝抢走了爸爸,害死了妈妈。
让我再也见不到妈妈。
我发了疯似的冲上前,素白的孝服在人群中奔跑,狠狠瞪着夏枝,伸手用尽全力把她往外推!
竭力加大嗓音。
“我妈妈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出现在妈妈的葬礼上!”
女人踉跄摔在地上,倒在一双漆黑锃亮的皮鞋面前。
“爸爸。”我看他,满怀期翼,央求,“把她赶走,好不好?”
爸爸的脸色很疲倦,短短几日下来,漆黑的短碎发愈发显得面色没温度的白。
他冷淡看着跌在地上的女人,动了动唇,声音沙哑:“你还来干什么?”
“我只是想来跟微月道个歉。”夏枝盯着他,一字一顿,清冷倔强。
“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如果我知道,我就算病死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胡、说!”
我凶狠盯着她的脸,像小动物捍卫自己仅有的珍宝:“是你亲口跟妈妈说过——爸爸不爱妈妈,也不爱我,他只爱你!”
“我没有,砚礼。”她仰头看着爸爸,冷静逼问。
“这么多年,别人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吗?”
原来这叫白月光,永远是其他人不可替代、不可比拟的地位。
爸爸看着她,没说话。
我害怕极了,我仍然清晰记得那一天,她也是这样跟妈妈说。
不慌不忙,有恃无恐。
“程微月,你应该明白,他跟你结婚,只是因为你像我,我们之间的故事,你永远插足不了。”
妈妈只是微微一笑,说:「我从来不想插足你们的故事,但我不会跟他离婚。」
那天,夏枝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爸爸!”我怕妈妈死后还要伤心,发疯一样使劲上前打她,歇斯底里,“把她赶走!她是坏人!!她害死了妈妈!”
爸爸用力攥住了我的手。
在我愤恨的眼神中,慢慢蹙起眉头,声音低沉晦涩。
“阿如,别闹。”
“她只是想来道个歉,这件事不能怪她。”